可是眼前,這匕首進,就是自己死,不進就是露陷,尷尬在了那裏。
秦怡冰已經看穿,輕笑說道:“笑紅夢,快點兒動手啊!你不是很愛蔣志剛嗎?一定要將你的愛表現得生死不渝。”
蔣志剛想要說話,可是發不出聲,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只能是乾着急的看着笑紅夢,擔心她真的去自殺。
笑紅夢心中都是羊駝,真是尷尬了。
她看向四周,想要看看葉晨是不是在這裏?
可是沒有發現。
這個女人倒也乾脆,最後將手中的匕首一丟,上前抱住蔣志剛,“志剛,你怎麼了?”
蔣志剛眼珠亂轉,滿臉都是焦急,就是無法解釋。
笑紅夢裝作無比焦急,關心道:“我,我現在就打電話叫醫生。”
還不忘轉頭看向秦怡冰,“是不是你對志剛做了手腳?”
“你現在去自殺了,我就告訴你。”秦怡冰鄙視這個虛僞女人。
笑紅夢心頭苦水氾濫,怒瞪一眼,憋了回去,掏出手機,匆忙打電話。
葉晨手探出,銀針自動飛出。
啊……
蔣志剛恢復自由,發出叫聲。
“志剛!”笑紅夢掛斷電話,假裝欣喜大喊。
蔣志剛看到笑紅夢平安,心中緊張消失,一把抱住笑紅夢,“紅夢,我愛你,你千萬不能死,千萬……”
蔣志剛後面的話沒有說完,發現懷中的笑紅夢已經逃脫出去。
笑紅夢遠離蔣志剛兩三步,臉頰微紅,眼底閃過厭惡惱怒,很顯然反對對方的擁抱。
蔣志剛不明白笑紅夢的意思,還想要上前。
“笑紅夢,你都願意與蔣志剛做比翼鳥、連理枝了,擁抱怎麼還嫌棄?我覺得上牀都沒事了。”
秦怡冰看着口是心非的笑紅夢,故意調侃取笑。
笑紅夢氣得都要爆肝,憋屈惱火,狠狠的瞪着秦怡冰,“都是你在做手腳。”
滿臉委屈的看向蔣志剛,“志剛,這個女人剛剛讓你中毒,想要害死你。”
“中毒害我?”蔣志剛想到自己剛剛不能動彈,不能說話,信以爲真,蹙眉問道:“爲什麼要害我?”
“我沒有要害你!她在說謊。”笑紅夢楚楚可憐解釋道。
秦怡冰徹底要被笑紅夢的綠茶婊給震撼打敗,她笑着看向一根筋的蔣志剛,“你怎麼不問問我下的什麼毒?我爲什麼給你下毒呢?”
“她給我下的什麼毒?爲什麼要給我下毒?”蔣志剛忙問笑紅夢。
笑紅夢無言解釋,總不能說蠱毒。
“他給你下的是愛情毒!”
葉晨看不下去,走過來調侃說道。
笑紅夢:“葉晨!”
秦怡冰:“老公!”
“你什麼人?”蔣志剛憤怒看向葉晨質問。
“老公,你可不能讓笑紅夢勾引了啊!”秦怡冰這個女人也很壞,故意上前拉住葉晨胳膊,嬌滴滴的說道。
笑紅夢臉唰的一下紅到脖子根,“我纔沒有勾引葉晨。”
蔣志剛看到葉晨帥氣,本能就生出嫉妒,“你又是什麼人?”
“你老婆深愛的人!”秦怡冰故意火上澆油。
又轉頭看向笑紅夢,“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笑紅夢臉色由紅變白,最後化爲怒火看向葉晨。
“欺負我女人?今天我讓你死在這裏。”蔣志剛說完,掏出手機,撥打電話,接通後,對着另一邊說道:“我在飛舞酒吧!有人搶我女人,帶人給我滅了他!”
啪的一聲,掛斷電話,冷冷的看向葉晨,聲色俱厲的說道:“小子,你要是有種就別走!”
葉晨沒想到這個蔣志剛竟然會是一根筋,也是來了興趣,就點頭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走。”
他邁步朝着自己的那一桌走回。
秦怡冰跟在葉晨身後,就像是個小媳婦,兩個人回來坐下,不再動,等着對方叫人趕來。
另一邊剛剛接聽電話的是遊劍鋒。
他與蔣志剛是大學同學,對於這個龍都大少蔣志剛,遊劍鋒就算是在鳳城很牛逼,對蔣志剛還是很巴結。
聽說對方在酒吧被欺負,都忘記了自己今天的悲催,現在的慘不忍睹,立即給銀獅會會長暴承楠打電話,讓其帶人去飛舞酒吧解決。
遊劍鋒更是自己開車急吼吼的趕來。
暴承楠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接到通知,二話不說,帶人趕來。
十分鐘不到,遊劍鋒進來。
他因爲被打得鼻青臉腫,非常恐怖,所以衆人看到,非常害怕,紛紛躲開。
這樣一來,鶴立雞羣的遊劍鋒倒是很快就看到了蔣志剛,加快腳步走來。
蔣志剛正在與笑紅夢情濃意濃。
當然,他是真心,笑紅夢是假意。
笑紅夢就是爲了故意氣惱葉晨,迴應葉晨和秦怡冰坐在一起的浪漫。
“蔣少,誰搶你女人?我去幫你滅了他!”遊劍鋒怒聲詢問,滿臉霸氣。
蔣志剛看到遊劍鋒,開始還嚇了一跳,以爲是見了鬼,看清是遊劍鋒,忍不住嘟囔罵道:“你特麼的扮鬼啊?”
遊劍鋒臉上露出比鬼都難看的笑容說道:“我今天比較倒黴。還是先給你出氣好了。”
蔣志剛也懶得理會遊劍鋒的事,反正現在能夠殺死葉晨解恨就好,他擡手朝着葉晨的方向一指,“就是那個混蛋!”
遊劍鋒的臉被打,眼睛視線不好,沒有看清葉晨,但怒火已經開始升騰發作,“曹!敢搶蔣少的女人,想死!”
隨手拿起一個酒瓶子,霸氣側漏的朝着葉晨方向,氣呼呼的走去。
葉晨看到來的是遊劍鋒,心中都想笑,真是該死鬼,誰都攔不住。
他本來是想讓遊茂羣殺死遊劍鋒,但在酒店,那麼多記者,顯然不好,所以就沒有強迫,讓對方撿了一條命。
沒想到,對方又給自己送來了。
他笑着站起身,“遊劍鋒,你還活着呢?”
“媽的!我不活難道還去……葉,葉晨……”
遊劍鋒說到一半,聽出是葉晨的聲音,頓時嚇得改口,臉色煞白,急行腳步停下,下意識的後退一步,手中的酒瓶子都在晃盪,顯然是害怕了。
“遊少!我們來了!”
暴承楠沉哼哼的聲音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