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攻略他,撩哭他,我和反派HE了 >015她腦洞是不是有點大
    “發什麼呆呢?”肩膀上重重一拍,把桑栩的魂給拉了回來。

    女孩捂肩,不滿地回頭:“爸,你輕點。”

    “......老子又沒拍多重,是你太出神了。”桑祁看了眼粉色世界,嘖了一聲,“老子已經八年沒進過這房間了,都忘記了八年前你是這品味。”

    “......”桑栩無話可說。

    接下來的幾天,桑燁然自然是忙着辦理桑栩的戶口和學籍。

    而桑栩有空就陪奶奶,奶奶休息後,再一個人玩,因爲混蛋老爸被爺爺趕回學校上課去了。

    從敘園出來後,桑栩坐在花園的長椅上,抱着膝蓋思考。

    夏醫生說奶奶的病雖然有好轉,但實在是病得太久,要想恢復需要很長的時間,並叮囑她多陪她。

    陪奶奶的事自然是有空便做,而同時,她還有另外的擔憂,昨天老爸砸了賀大佬的場子,她想去夜色看看,能不能做些彌補。

    雖然老爸的死和賀燼沒有直接關係,但如果沒有破產,老爸的抑鬱症就不會復發,也不會自殺,老爸的生死最終還是在賀大佬的手中。

    傍晚,桑栩出門了。

    這時的汐城外圍三環四環還沒修建起來,連二環都還處於荒蕪的狀態,主城一環雖然繁榮,但區域並不大,桑宅又居於市中心,離長安街不過二十來分鐘的腳程。

    桑栩也就懶得搭乘公交車,直接抄近路步行去長安街。

    大約是晚上的緣故,再加上桑栩對現在的汐城不太熟,大方向雖不會出問題,但由於構造和二十年後不一樣,她還是走錯了路,誤入了一條深巷。

    在發現自己走錯後,她便準備倒回去,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嘈雜聲,似乎有人在打架,她好奇地從拐角探過頭去。

    拐彎角落的不遠處,七八名流裏流氣的社會小青年正圍着一個人單方面毆打。

    被圍毆的那人穿着白襯衫,由於角度的原因,桑栩並沒有看到他的臉,只覺得那人身形挺拔,比起周圍幾個小混混來,並不是完全沒有戰鬥力。

    可奇怪的是他卻連手都沒還,只用手護住頭臉,任那些人毆打,也不逃跑。

    桑栩盯着那雙大長腿,直撇嘴角:這麼長一雙腿,怎麼不逃啊?太慫了!

    本來想幫一把的桑栩放棄了幫他的想法,人家自己都不反抗,被打都不吭一聲,她管什麼閒事。

    再說,這夥混混應該是個小組織,惹上了,只怕以後不能安心讀書。

    她拍拍屁股,準備走人,出去後再順便報個警。

    就在這時,卻見那人被推了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桑栩頓了下,便見他雙手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卻被一名中等個頭、長得壯壯實實,滿臉橫肉,像個勞改犯的光頭大哥一腳踩在背上,身體又重新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被光頭踩在腳下後,那人也不掙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光頭蹲下來,一隻大手很不客氣地拍着他的臉,發出桀桀怪笑:“嘎嘎,賀燼,你他媽是何苦呢?從了琛哥,一切都好說,不就一筆錢的事嗎?從了琛哥,啥都解決了。”

    賀燼!

    這兩個字如同平地驚雷,震得桑栩耳聾發潰似的,瞬間什麼都聽不見了。

    腦海裏只剩下一個聲音: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他!

    桑栩甩了甩腦袋,讓自己鎮靜下來,繼續聽他們的對話。

    “牛哥,我欠錢沒及時還,你給我個教訓,我認。但我只是個學生,我從不了琛哥。”

    桑栩一臉懵圈:從了琛哥是個什麼鬼?

    是那位琛哥看上了賀燼?

    賀燼被一個男人喜歡上了?

    不會吧!

    桑栩被這個腦洞驚到了!

    這可是二十多年前啊,改革開放才逐步放開,民工潮都纔剛剛火熱掀起,國民觀念保守,外來文化的衝擊浪潮還遠沒強烈到掀起一股gay風呢!

    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但想想賀燼那張臉,她又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這個年代還沒有受到外來文化的全面衝擊,但耐不住賀燼長得帥啊。

    那不,千多年前,那個叫苻堅的老祖宗不是本沒有“餘桃”之好,卻在遇到慕容衝後,晚節不保,和人家玩起了斷袖嗎?甚至爲了他,連江山都丟了,那又怎麼說?

    打住,打住,想什麼呢?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遠離了社會主義價值觀的桑栩趕緊收回思緒,繼續靜觀事情的發展。

    這個時候,她倒是沒了拍屁股走人的想法。畢竟,那可是手裏揪着老爸小命的賀大佬啊。

    “呵,學生?你他媽逗我呢?你做的事情哪件像學生?”

    桑栩疑惑:賀燼做了什麼事不像學生了?

    “牛哥,話不多說,該認的我認。至於那筆錢,我會盡快還上,你再給我點時間。”

    “再給你點時間?你他媽當我是傻子嗎?上次怎麼說的?分期,不已經給你分期了嗎?分了期,你還敢水老子?你讓老子怎麼向琛哥交代?

    你以爲琛哥的錢是那麼好欠的嗎?說好了每個月5號給,你他媽給老子都拖三天了!”

    你他媽知不知道敢在琛哥面前耍賴的人都怎麼了?

    老子給你說,敢糊弄琛哥的人,墳頭上的草都有你他媽的半人高了。”

    巴拉巴拉......

    直到光頭住了嘴,賀燼才心平氣和地解釋:“牛哥,真不是我想賴,那天晚上本來要發工資的,可是出了點意外,然後......”

    “意外?什麼意外?啊?”光頭叼着煙,囂張地拍着賀燼的臉,啪啪直響。

    桑栩默默地在心裏爲他點了根蠟燭。她想起來了,上一世,有個姓牛的傢伙被判了無期,私下有傳言說他得罪了賀燼。

    原來是這樣得罪的啊!

    賀燼還想開口解釋,卻聽光頭怒吼一聲:“給老子打!”

    眼見賀燼又要被毒打,桑栩急中生智,捏着嗓子尖叫了一聲“條子來了!”

    寂靜的巷子裏突然來這麼一個突兀的聲音,混混們根本來不及辨別真假,反正他們遇到警.察突襲的情況太多了,乍聽之下,全都慌了神。

    光頭咬牙切齒,踹了賀燼一腳,“算你他媽走運,老子就再給你三天,拿不到錢,老子去你家,看你老母氣得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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