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驕傲的仰起頭,洋洋得意的說道,他跟的老大,就是這麼的厲害!
“那可難說,說不定是他使了什麼手段,矇騙了老爺子......”
二五還不死心的想着潑王金清髒水。
“你是說肖老爺子有那麼容易矇騙?”
劉斯被他給氣笑了,好嘛,誣陷王金清不算,連肖老爺子這樣有名望的老衙役也敢踩一腳。
“我!我可沒那麼說。”
二五自然不敢承認,要是說他質疑那位肖老爺子,那可不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我說二五,你跟個小年輕計較什麼啊。”
其他的衙役也看不下去了,有人站出來說了幾句。
“肖老爺子何等人物,他看準的人,差不了。”
明眼人都選擇相信王金清的能力了,二五就像個跳樑小醜一樣,還在使勁蹦躂。
這時,衙門外突然傳來擊鼓聲。
“好了,別吵了,先去看看何人擊鼓,有何冤情吧。”
梁捕頭出面,這才暫時終止了這場糾紛,衆人一起趕去前門查看情況。
“懇請青天大老爺爲小民主持公道啊!”
一男子不停在敲打鼓面,還聲聲喊冤。
有眼尖的認出了來人。
“這不是劉大夫那個兒子嗎?”
“劉大夫還有兒子?”
王小悅一愣,認識劉大夫這麼久可頭一次看見他兒子,一直以爲劉大夫是孤家寡人來的。
沒想到還有個這麼大的兒子,可這些年怎麼都沒見過他呢。
“害,他這個兒子啊,有跟沒有似的。”
剛剛說話那人好像知道些什麼,無奈的搖了搖頭。
“此話何意啊?”
王小悅一臉不解的看向那人。
“他啊,叫劉則,出了名的不學無術。還好賭,半點沒遺傳到他老子的本事。”
“那心腸也是硬的很,丟下他爹就不聞不問的走了,也有些年頭了。”
“這回突然回來了,真是稀奇。”
旁邊有幾位年長的衙役都是知道劉大夫家這檔子事,都唏噓不已。
王小悅倒是沒想到,竟真的有這樣不孝的兒子,還是樂善好施的劉大夫的。
“擊鼓鳴冤,所爲何事啊?”
值班衙役過來詢問道。
“大人,您可要爲小民做主啊!那王平安家的仗着自己家有點勢力,就橫行霸道的!”
王小悅這一聽,嘿,喫瓜喫到自己家來了。
饒有趣味的上前問劉則。
“這倒是頭一次聽說啊,王家的怎麼就橫行霸道了?”
“誰不知道老村長這麼些年勤勤懇懇的爲了村裏啊?”
衆人也是暫停的點點頭,王平安這些年在村裏名聲還是不錯的,也爲村子裏做了不少貢獻呢。
“老村長雖然不錯,但那孫子嘛,可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沒想到那劉則冷冷一笑,竟然是衝着她侄子來的?
“那王金寶,假模假樣的,藉着跟我爹學醫,撈了不少好處!”
“前段時間我爹不是弄了個藥膳嘛,那賣的可好了。”
這莫須有的指責可是讓王小悅大跌眼鏡啊。
那劉則還是有備而來,從袖中掏出一紙訴狀。
“此乃狀紙,請大人過目!”
值班衙役接過來,看這狀紙洋洋灑灑的,也不似作僞,只好依照章程派人去把王金寶喚來。
王金寶這時還在藥鋪替劉大夫看着鋪子呢,突然來了幾個官差就要強行把他帶走。
真是又懵逼又委屈啊,他沒犯什麼事啊,抓他幹什麼?
來到縣衙門前,見王小悅也在。
“小姑姑,發生什麼事了,我莫名其妙被拉了過來。”
王金寶現在可是一肚子苦水,沒處說啊,委屈巴巴的看向王小悅這個在場唯一熟悉的人。
王小悅也挺詫異的,他們這麼快就把王金寶給帶過來了。
本來還想問問他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藥膳方子明明是他們三人一起研發改良的,怎麼就成了他們王家侵吞了。
但沒等她開口,縣太爺差人把王金寶帶了進去,就要升堂審問。
林安同劉斯見狀不妙,這可是自家老大的兄弟啊,得趕緊去通知他。
兩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的偷偷溜出來,準備去找王金清跟王二叔。
隨着衙役威武的高呼,縣太爺一拍案桌。
“傳被告王金寶上堂。”
王金寶就這樣一臉懵的被傳喚上來。
“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事?”
“少裝蒜,你做了些什麼自己不知道嗎?”
劉則先發制人,說的樁樁件件都控訴着王金寶的罪行。
“一派胡言,這藥方分明是我小姑姑研製的,再由我跟師父一同改良,你......”
話還沒說完,就別劉則給打斷。
“多新鮮啊,你小姑姑?就這個小丫頭片子?”
劉則譏笑的指着王小悅。
小丫頭片子?瞧不起誰呢,王小悅聽了不由慪火,她只是現在長得比較小而已。
“不信,你可以去問我師父,藥方還是我交給他的。”
王金寶一臉冷漠,他倒是不在怕的,也相信自己師父不是那種顛倒黑白的人。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威脅我們家老頭子,不就仗着你們家那點勢力嗎,就可以爲非作歹?”
劉則滿臉氣憤怒斥王金寶。
“大人明鑑!我小姑姑雖然年齡不大,但打小就聰慧異常。”
“這藥膳方子也確實是她想的。而且這藥膳方子最先的版本我也還留着,請大人過目!”
王金寶拿出第一版的藥膳方子跟改良的幾版。
“無恥小人!爲了強佔藥方你可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這也是從我們老頭子那搶來的吧。”
“可憐我家老頭子啊,引狼入室!收了這麼個白眼狼徒弟。”
“你少胡言亂語,我待師父猶如生父,倒是你......”
王金寶也是知道些這劉則的事,想要把他的醜事給抖出來。
沒想到劉則似潑皮無賴,往地下一躺,就開始哭嚎。
“沒天理啊!我爹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樣被這賊小子給竊取了,還在這大言不慚想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