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厭惡現在的生活態度,但又不想對楊眯說出來,擔心楊眯多想,覺得他是想要和胡玫重歸於好拋棄掉他。

    無奈一笑,內心充滿煩悶的他,越發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浪一番,調整一下心情。

    一天,兩天……

    每一天,李東都好似提線木偶一樣,上午去醫院上班,下午找個公園枯坐一下午,晚上回去喫飯熬藥,然後與楊眯折騰到楊眯精疲力竭爲止。

    終於,在李東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時,到達了週六。

    原計劃就算去幫助呂方佈置夜場,也是下午時間過來的他,在早上喫完早飯後就望向了楊眯:“我要前往海城替人辦點事,我已經提前準備了玉瓶,會提前熬製一顆明天練功需要的藥,若是忙完太晚,我就後天週一再回來。”

    楊眯聽着李東竟然要消失兩天,眼中頓時充滿了不捨:“老公,我不能跟着你一起去嗎?你做你的事情,我就默默跟着你,肯定不影響你。”

    “我這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帶着你只會顯得我不夠注重這件事,好像是過去玩耍的,有些不合適。”李東硬着心腸,還是拒絕了楊眯。

    楊眯看李東如此,終於不捨妥協:“好吧老公,那這兩天我就自己乖乖在家,等週一你回來了,我一定給你個大驚喜。”

    大驚喜……

    李東聽着楊眯如是說,內心本能一陣厭惡。

    這些天,楊眯每天都在變着法的給他驚喜,驚喜地點都離不開牀離不開性,讓他對驚喜兩個字都有些厭惡了。

    李東無語的一笑,假裝很期待的樣子,立刻坐上了已經很久沒有開的蘭博基尼,直接向着海城的方向開去。

    海都,高速出口。

    一大早呂方就帶着夜場的一衆投資方們等候了,看着呂方如此殷勤的等候,其中一個打折耳釘的二代,頓時不滿的盯着呂方:“呂方,你對那個小地方的風水天師也太看重了吧。

    我也請了一個風水天師,還是港都圈子赫赫有名的風水天師,人家一次出場費纔要一千萬。

    我可提前和你說了,若我請的風水天師能夠解決夜場的問題,你那風水天師夜場不會給他任何股份與錢。”

    耳釘男的話,立刻讓呂方的眉頭皺起。

    一臉不滿,他立刻盯着耳釘男:“宋思明,當初我要請李天師過來,是什麼條件也是和大家都說過了,徵得了大家的同意的。

    現在你突然又插手,直接搞來一個港都天師橫插一槓,你讓我怎麼面對李天師。”

    “怎麼面對那李天師是你的事情,我只知道我是在給大家省錢,佈置一趟風水就賺走一個億與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世上沒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宋思明一臉不屑,絲毫不將呂方的話放在眼中。

    圈子裏總有些人互相不對付,宋思明與呂方就是,從呂方說出要花大代價請李東時,他就一直持反對意見,爲此還與呂方吵了一架,但只他一人反對無用,纔在最後勉強低頭。

    昨晚,意外的結識了一個港都風水師,還確定了其是有真本事的情況下,他就想好了要駁回呂方的面子。

    不在昨晚宣佈,非要在今天早上宣佈,就是想要故意掉呂方面子。

    呂方看他如此,頓時眉頭皺起。

    但此刻,聽到宋思明的那些話,夜場內其它股東,也立刻本能的偏向宋思明勸誡呂方。

    “老呂,宋思明說的也有道理,你那從江南邀請來的天師太黑了,我活這麼久,第一次聽到敢如此獅子大開口的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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