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師您放心,今晚我就會動員我父母,不惜一切代價也會站在您這邊。”

    “沒錯,我們夜場每一個股東都是您堅實的後盾,絕對不會在您與賈家的衝突當中袖手旁觀。”

    一個個夜場股東,全部都表示絕對會與李東共進退,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地下,賈正道看着呂方這羣人,都不再對李東進行勸誡,甚至要與李東一起對付他和賈家,頓時徹底的懵了。

    頓時,他就明白了李東一定是有什麼特殊表現,徹底的征服了這些夜場股東,負責這些唯利是圖的傢伙們,不可能如此決絕的站在李東這一邊。

    想明白這些,他頓時憤怒的盯着宋思明,後悔上了宋思明的賊船。

    但這個時候後悔,已經晚了。

    因爲當呂方一羣人讓開後,李東已經摸着銀針向着他的腰上扎去了。

    啊……

    隨着李東的銀針落下,賈正道立刻發出宛若豬叫般的聲音。

    一瞬間,在鍼灸祕術的作用下,賈正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鳥好似飛走了,變成了一隻沒有靈魂的死鳥。

    瞬間,他就莫名相信,李東這一針真的不是在吹牛,是真的廢了他,讓他以後一輩子都無法再舉旗,再也不能玩女人,只能做一個活太監。

    好女色如命,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對於他來說,以後不能再碰女人了,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頓時,他目光仇恨的盯着李東:“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弄不死我,我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報復你。”

    李東看着腳下的賈正道,竟然開始有骨氣了,目光頓時越發不屑。

    立刻他就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賈正道:“今天,我就在夜場等着你報復,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今天我就是要將你打服,靠着你立威,省的以後一羣像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牲口,總是想打金友麗的主意。”

    賈正道聽着李東的不屑鄙夷,頓時明白李東爲何今天一定要弄自己。

    明白自己竟然成爲了李東立威的工具人,他的目光頓時更加充滿仇恨的盯着李東:“想拿我立威,那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不是叫囂讓我隨便報復嗎?趕緊鬆開我,我現在就會通知家裏,讓家裏知道我現在的下場。

    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到我們賈家的報復有多恐怖,你就會明白爲什麼我爸會被稱爲內地船王。”

    李東聽到了賈正道的威脅,立刻就擡起腳不再踩踏賈正道。

    這一刻,只想要賈正道鬧的足夠轟動,好起到立威作用,讓其它人不敢對金友麗強迫任何事情。

    鬆開腳,他立刻從新坐回沙發上,就那麼一臉不屑的盯着賈正道:“去吧,動用你賈家的一切力量來報復,千萬別雷聲大雨點小讓我失望。”

    聽着李東的話,賈正道頓時從地上爬起來。

    捂着因爲掉牙而漏風的嘴,他狠狠的瞪了李東一眼,立刻扭頭向外走去。

    看他如此,宋思明立刻也扭過身,打算隨着李東一起離開。

    但就在他才邁出第一步時,李東已經伸手指向了他:“我很不喜歡這個人,我聽說夜場的安保人員,有很多專門收拾人的損招,你們給我在他身上都上一遍,”

    聽着李東的吩咐,呂方立刻便讓幾名安保人員將宋思明按住。

    望着安保隊長,他一臉瘋狂的笑道:“聽到李天師的話了吧,今天晚上必須在宋思明身上將你們所有手段全部輪上一遍,必須要給宋思明留下一個深刻的映像,給他留一個一輩子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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