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當這種強烈的預感來臨時,他立刻便向身邊的助手交待:“這些西醫們目前全部陷入困境了,暫時看不到任何治癒鼠疫感染病人的可能,我們不能將重點都放到他們身上。
通知下去,加強李醫生那邊的待遇,還有李醫生不是有可能看上美杜莎了,那我們就給他一個不被打擾的環境。
將他們旁邊病房的病人都換到其它住處,無論他們兩個幹什麼,都不能有人打擾到他們。”
一天,兩天,三天……
不知不覺間,李東已經隨着專家團隊來到西域國三天了,也是他治療美杜莎的第三天了。
三天時間裏,不但來自天都的專家隊伍對鼠疫病毒沒有任何進展,李東對於美杜莎的治療也卡在那一線上,始終不能對美杜莎進行更進一步的治療。
隨着時間的不斷流逝,李東體內積蓄的那種類似興奮劑的神祕物質,不斷的增加數量。
同時,李東的自制力也隨着這些神祕物質的增加不斷下降。
第二天時,他好幾次的都控制不住的在替美杜莎檢查身體時佔美杜莎的便宜,都是在最後罐頭甦醒過來,沒有鑄成什麼大錯,但該摸的地方不該摸的地方,他都摸遍了。
現在,則是第三天的晚上。
今天一天的時間,因爲那類似興奮劑般的神祕物資不斷增多,他的控制力更是直線下降。
好幾次的,他都在替美杜莎檢查身體的過程中徹底失控,想要強行的上了美杜莎。
每一次,都是因爲失控後腦子失去理智,連美杜莎身上到處都插着銀針給忘記了,每一次撲到美杜莎身上時,都會被美杜莎身上的銀針給刺到恢復意識,才避免了他犯下錯誤。
看着美杜莎拔下銀針後的完美身材,李東頓時發現自己的心又開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發現這種情況,他的眉頭頓時深深皺起。
已經三天了,他不但沒有研究出治療美杜莎的具體方案,甚至連抑制住自己失控的藥物,也同樣沒有研究出來。
此刻,他最擔心的就是自己一輩子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一旦如此,長期受到這種神祕物質的影響,他雖不會像是普通人那樣因此死亡,性格也絕對會大受影響,最低的情況就是成爲一個無法形容的老色胚,好似一條四處播種的流浪色狗,走着走着突然就想要播種。
嚴重的情況,性格扭曲到瘋狂,一言不合就殺人,一個目光不對殺人,一個他人無心之舉甚至是就會成爲他殺人的動機。
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成爲這樣的人,李東頓時殺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不行,還不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現在還不能有自殺的念頭。”
“我是仙武醫神宗傳人,歷代的仙武醫神宗傳人什麼樣的奇異怪病沒有遇到過,他們都可以將其研究透徹開發出對應的藥,從而使得一種種絕症變得有藥可醫,我李東也同樣可以做到,讓這一次無人可治的鼠疫,變得有藥可治。”
這一刻,李東不斷的在心中告誡自己,終於壓下心中那種厭世的想要自殺的衝動。
但雖如此,因爲擔心自己失去控制,他還是望向美杜莎:“美杜莎,我擔心一會我會失去控制,你趕緊用繩子將我綁在牀的上面,若是一會我發狂厲害,你感覺繩子要捆不住我,就和協調翻譯申請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