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侃侃而談,立刻讓李東的心底生出不詳的預感。

    但不等他做些什麼,女子已經將手放到褲子的鈕釦上,瞬間便熟練的解開鈕釦。

    “啊……”

    女子口中發出一聲尖叫,雙手緊緊的握住褲子鈕釦,做出一副被侵犯在極力護住自己的樣子。

    另一張牀上,被李東認爲可以幫助自己自證清白的女人,竟然在這一刻也大聲尖叫:“醫生,你在做什麼,我們是讓你來檢查身體的,不是讓你亂摸的。

    來人,趕緊來人,這個醫生在亂摸另一張牀的女病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職業道德,是一個衣冠垃圾。”

    被自己檢查的女子會尖叫栽贓自己,李東並不意外,但另一張牀的女人卻也同樣和他一起栽贓自己,就讓李東有些意外了。

    因爲兩撥人馬衝入醫院時,明顯是行徑分明的兩撥人,赫然不是一起的。

    就在李東一臉無語,開始思索着到底是爲什麼兩女突然聯手陷害自己的時候,門突然的被暴力推開了。

    原本等候在外的兩個“女病人”家屬們,如狼似虎般的衝了進來。

    甚至,還不等看清楚病房內的情況,兩撥人便已經先一步的開始破口大罵。

    “垃圾,我們是信任你是一個醫生,才放心讓她們和你在一個屋子被你單獨檢查,你竟然敢趁機佔她們的便宜,還有沒有一點醫德。”

    “沒有醫德,侵犯女病人,你這樣的垃圾根本就不配當個醫生,我們立刻報警找城警過來將你這個垃圾抓走,讓所有人看清楚你的狗面目,讓你以後一輩子都當不了醫生。”

    “沒錯,必須讓你這個垃圾一輩子都休想再當醫生。”

    憤怒的叫罵自一羣人的口中不斷響起,更有人立刻掏出手機報警開始聯繫城警,準備將李東送入大獄。

    兩夥人叫罵不斷,異口同聲的要將李東送入監獄,吊銷李東的行醫資格證書。

    正常人就算是遇到醫生有問題,也只會打罵叫囂,最多是讓說讓城警抓起來,吊銷行醫資格證這種話,輕易是不會說出口的。

    他們目的如此明確,立刻讓李東越發明白這些人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爲了栽贓陷害自己,好將自己的行醫資格證毀了,讓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再當醫生。

    想清楚了這一點,李東的目光頓時如刀般冰冷的盯着他們。

    行醫濟世,一直都是他的人生奮鬥目標,要毀了的他的行醫資格證,那與要他的命沒有多少仇人。

    這是死仇,化不開的死仇。

    冷着一張臉,李東冷冷開口:“我不管你們是誰僱過來的,想要毀了我的行醫資格,那就是與我結下死仇,我保證你們會爲今天的事情後悔,一輩子爲之後悔。”

    李東的聲音很冷,聲音雖不大卻好似刀鋒般劃過他們這些人的臉龐,立刻讓這些人的眼中露出本能的畏懼。

    但他們兩夥團隊,一夥是專業碰瓷的,一夥是專業玩仙人跳的,大風大浪見過很多,甚至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

    他們就是一羣滾刀肉,只要有錢屎都敢喫,雖然有些被李東的目光嚇到了,卻仍舊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

    昂着頭,他們一個個甚至還不斷與李東叫囂。

    “你在說什麼,我們完全聽不懂。”

    “僱我們過來的,你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搞笑,被我們抓了現形,就假裝是我們有仇麼,這樣你就可以說我們是誣陷,爲自己找到辨解的理由是吧。”

    “異想天開,就算是栽贓你還我們兩撥人同時栽贓你嗎?你以爲城警會相信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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