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直接從衣袖內掏出鋼管等各種工具,直接彼此打了起來。

    但他們的鋼管之類的東西,總是不落到彼此的身上,而是一次次的落到李東的診所玻璃上。

    “咔咔咔……”

    玻璃碎裂聲不斷的響起,很快診所那些大落地窗的玻璃就被全部砸碎。

    一些人好似被打的已經徹底的懵了,開始胡亂跑,竟然直接跑到了診所裏面。

    那些個佔了上風的人們,也好似打的紅了眼,手持鋼管或是其它器械緊跟着跑入了診所,瘋狂的追着人打。

    結果,人沒有大到,診所內的東西卻全部被砸的要多毀有多毀。

    但這些人的鋼管卻好似長了眼一樣,那些個珍貴的擺件一件都沒有砸,砸的只是各種藥櫃藥桌。

    一個個藥櫃藥箱全部被砸倒,所有被分開的藥材混到了一起,桌子椅子都砸的東倒西歪,原本一眼望過去就讓人覺得萬分舒心的診所,看起來簡直如同一個大型的垃圾場。

    待到湯臣一品區域巡邏的城警知道這裏的情況趕了過來時,這裏已經沒有拯救的空間,要想從新開業必須從新裝修,還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將藥材分門別類的從新區分出來。

    當李東接到電話,得知自己的診所被兩夥人幹架時誤傷,毀的一塌糊塗,李東臉上頓時充滿憤怒。

    他很清楚,這絕對不可能是誤傷,不甘心的他立刻對城警交待:“城警同志,我就住在湯臣一品一號別墅,你們現在應該還在我的診所吧,我馬上就過去,我希望親自問他們一些問題,我懷疑他們是故意對我的診所進行破壞的。”

    診所。

    李東看着被砸的好似垃圾場一樣的診所,頓時感覺心都在滴血。

    太亂了,尤其是那些因爲藥櫃藥箱被砸倒而跌落出來的藥,全部混亂到一起,不是精通藥理的人絕對不能百分百的全部從新挑出來歸類。

    看着這一幕,李東頓時憤怒的盯着那些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混混:“是歐陽家派你們來的吧,我在海城的敵人,也只有歐陽家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召集一批人,以這種手段砸了我的藥房。”

    聽着李東如是說,一衆混混們頓時搖頭否認。

    “搞笑,我們不過是拌了幾句嘴,心裏覺得不爽就打了起來,和其它人有什麼關係。”

    “我們這就是突發性打架鬥毆,雖然將你這裏砸的有些亂,但我們照價賠就是了,也就是打壞了一些桌子椅子櫃子,加在一起都沒有多少錢,何必用這種目光看我們。”

    “還有你那些藥材,最多我們花錢僱幾個懂中藥的幫你分揀,相信花個十天八天時間,一定能夠替你區分開。”

    這一刻,那些個混混們的眼中都充滿了不屑,哪怕李東這個診所的正主來了,也絲毫的不在乎。

    看他們如此,李東越發憤怒。

    雖沒有任何證據,他卻敢百分百肯定,這些人肯定是歐陽家對自己的報復。

    因爲聶飛就是一個醫二代,哪怕是他的長輩因爲他被抓了報復,也沒有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聚集這麼多的人手,唯有歐陽如龍的父親歐陽靖,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召集這麼多人,直接佈置一場看似誤傷,實則專門針對他診所的事情。

    好似看出了李東的憤怒,其中一個混混竟然走到李東身旁,以唯有兩人才能夠聽到的聲音悄悄譏諷李東:“有人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以後你的診所別想開業了。

    你裝修好一次,就會有人過來砸一次,他會讓你如同一頭喪家之犬般滾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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