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倒在地上時,他們都一臉的痛苦,有的人更是直接的吐血,那些旁觀的酒託女們甚至還以爲他們這是在打假拳。

    但看着一個個紋身大漢倒地不起,有的甚至是吐血混血,她們才萬分清楚,這不是在打假拳,李東是真的憑藉一個人,輕描淡寫的將飯店養着的這些紋身大漢們全部放趴下了。

    看明白這一點之後,那些個原本聚集過來看熱鬧的酒託女們,頓時滿臉驚恐的連連後退,擔憂李東收拾完這些紋身大漢們後,接着去收拾她們。

    但她們明顯多慮了,李東並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一頓反擊,將所有紋身大漢全部放倒之後,他竟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不慌不忙的抽出紙巾擦手,好似毆打這些紋身大漢,還會髒了他的手。

    最終,在確定手被擦拭乾淨之後,他才居高臨下的望着地上的張天佑:“服了嗎?服了就讓你養的那些酒託女全部過來陪我喝酒,酒託女嘛,不喝酒怎麼能夠叫酒託女呢。

    當然,你若是不服,可以繼續叫人,我就在這裏,等到你服氣了爲止。”

    地上,張天佑看着李東一臉霸氣自若的樣子,頓時明白這一次自己是真的踢到了鐵板。

    不說別的,單憑李東的武力值,就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至於李東是否有背景,看着李東現在鎮定自若的樣子,他也對這些不再懷疑。

    但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他已經得罪了李東,不能再走回頭路,若不能撐下去,這些酒託女在今天吃了大虧,以後就不會有人再跟着他。

    酒託女,有着酒託女的圈子。

    等這些酒託女將今日的遭遇傳出去之後,以後他都休想招到人爲他賺錢。

    要知道現在正是酒託女與飯店聯合賺錢的暴利時代,爲了進入這行,爲了讓飯店的表面裝修看起來像是高檔次的消費地方,哪怕被人告了也可以理直氣壯的說,我們飯店定價就是高,張天佑是將父母給他在國都準備的婚房都抵押了,父母住的老房子也一起抵押了,才貸款開的這飯店。

    若飯店不能搞下去不能回本了,他等於是直接破產了,將父母一生積蓄全部敗光。

    以後別說是維持現在的生活了,恐怕就連好一點的房子都租不起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落入這種田地,張天佑立刻從地上爬起,咬着牙一臉憤怒的盯着李東:“是我看走眼了,你竟然還是一個武者,我養的這些人確實不能將你怎麼樣。

    但你就以爲你無敵了嗎?全天下就只有你是武者,就沒有其它武者了?

    我告訴你,國都圈子裏的那些富二代家族裏都專門養着一批武者,就是爲了遇到你們這些仗着武力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武者。

    我現在就在羣裏聯繫我認識的那些富二代好大哥,他們要是知道你這樣一個外地人敢這麼囂張,肯定會派人過來收拾你,替我將臉面賺回來。”

    “呵呵……”

    李東聽到他如是說,頓時不屑的冷笑出聲。

    以往,張天佑這種垃圾,他都是直接踩死,懶得和對方多BB。

    但今天不同,他需要一些事情來調整自己的心神,讓自己的身心真正的放鬆下來。

    收拾一些隨手可以收拾的垃圾,沒有任何風險,還能免費看一場大戲,無疑比起單純的喫美食更能讓他放鬆下來。

    所以,他才罕見的沒有如同往常一樣,直接將這些宵小一次解決,然後換個讓自己耳根清淨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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