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能贏,到時候就算是他想要再跪下道歉都晚了,李東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

    一想到這些,周飛的眼中頓時就充滿了凝重。

    地下世界修仙五百多年,周飛見過狂妄的人數不勝數,甚至他在絕大多數人眼中,都是非常狂妄的。

    但是像李東如此狂妄,不留絲毫餘地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只是他到底也是一個狂妄的人,讓他如同司徒涼一樣跪下道歉,無論如何他都是做不出來的。

    讓他像是周飛一樣對着李東跪下,他無論如何都是做不出的。

    “罷了,既然這麼不留餘地,今天就戰一場,讓我好好衡量一下你這個地表最強金丹境,到底有沒有吹噓的那麼強。

    若是沒有,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這一刻,周飛目光冷冽如劍,赫然是決定全力以赴的與李東戰一場。

    他的眼中,充滿了濃郁的殺意。

    若是這一戰他贏了,他絕對不可能放過李東。

    若是他輸了,以李東此刻表現出的狂妄,也絕對不會管他在地底世界有什麼背景,肯定當場斬了他。

    明明只是過來立威的,怎麼就變成生死之戰了。

    一想到這些,周飛的心底就充滿了鬱悶。

    但他終究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事實上只要是劍修,就沒有任何人是優柔寡斷的。

    優柔寡斷的性格,也當不了劍修。

    此刻,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周飛就不再有任何猶豫。

    再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立刻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一副準備與李東出去一戰的樣子。

    看他如此,李東的眼中頓時充滿興奮神色。

    立刻,他將手伸到沙發後,將立在那裏如同裝飾物般的冰魄刀拿了起來。

    此刻,那些後面進來的夜場女們,才明白李東手上的刀並不是夜場卡座的新裝飾,而是李東的刀。

    看着李東拎着冰魄刀,向着卡座外走去,夜場內那些女人頓時忍不住的小聲議論起來。

    “他們這是要做什麼,是要出去決鬥嗎?”

    “爲什麼他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知道,組合到一起,我就聽的有些雲裏霧裏了。”

    “對啊,什麼地底世界,什麼地表第一金丹境強者,怎麼感覺電影裏面那些人物的對話。”

    “聽不懂就出去看啊,只要看到了,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一羣夜場女們滿臉興奮,好似發現了新大陸般不斷的向着外面走去,爲了避免漏掉什麼名場面,她們這些身材高挑的美女們,幾乎是一路小跑的邁動着自己的大長腿。

    唯有菲菲,不慌不忙的向外走,完全不像是其她夜場女那麼焦急。

    因爲她親眼見證了李東一人壓的神牛國皇室擡不起頭。

    她非常的清楚,李東既然能夠壓的神牛國的皇室都低頭,個人武力肯定已經踏入了世界之巔了。

    所以,她對於李東是沒有絲毫擔心的。

    很快,隨着菲菲一羣夜場女的先後離去,卡座裏立刻就只剩下跪着的司徒涼了。

    這時,司徒涼也徹底的跪不住了。

    明白一旦周飛發生什麼意外,卡座裏剩下的兩名金丹境強者,肯定不會放過他,他立刻爬起來便向着卡座的方向跑去,打算將周飛即將要與李東對決的事情告訴兩人。

    這一刻,周飛那被女色掏空了的身體,好似從新換了發動機,竟然一路出了風。

    甚至不等李東與周飛從擁擠的夜場裏走出去,司徒涼便先一步的跑入了他的卡座。

    看着卡座裏面悠閒的談着如今地表變化的黑衣人和粉裙女,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司徒涼,立刻緊張萬分的道:“兩位大人,大事不好了,另一個卡座裏的暴發戶竟然是我們地表最強金丹境李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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