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安長手一勾,順勢將段清瑤抱進懷裏,就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段清瑤渾身寫滿了抗拒,可是爲了大局,還是強忍住心底的不適,笑眯眯的伸出雙手勾住了君炎安的脖子。
男人呵,還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看起來正人君子一般的君炎安也不例外!
喝花酒還不夠,如今茶水都要喝出花來了。
“這樣總可以了吧?”段清瑤將茶杯送到君炎安的嘴邊。
而此時君炎安依然抿着嘴,不似要喝茶的樣子。
君炎安邪魅的勾脣一笑,說道:“想要本王喝下這口茶,那得你親自喂!就像昨日那般!”
昨日那般?那豈不是又得嘴對嘴的接吻?
那畫面頓時在眼前浮現出來,羞得段清瑤面紅耳赤。
“那樣不衛生,都是細菌,很容易生病的!”
君炎安眉頭微微蹙起,這丫頭又在說什麼他聽不明白的字:“細菌?”
聽起來倒是很新鮮。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渴了,要喝茶。
君炎安手上稍稍使勁,迫使段清瑤的頭更靠近自己一些。
這樣的距離,段清瑤的鼻翼間盡是他的氣息,頓時她的身體就僵硬起來,手腳也不聽使喚了。
“茶水涼了,我去換一杯!”好一會兒她纔想了個藉口。
想逃?這個時候,君炎安怎麼可能會把自動送上門的小兔子給放走?
還沒等段清瑤的腳落地,君炎安就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後衣領,就像是老鷹捉小雞一般,毫不費勁的又把她拎了回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
君炎安脣角微微勾起,神情滿是戲謔:“本王熱得很,喝點涼的正好!”
段清瑤看着手中的茶杯,現如今她怕是逃不掉了。
她眸光一閃,爲了自己的復仇大計,只能犧牲一下了!
反正親一次也是親,親兩次也是親……
段清瑤眉含情,眼含笑的瞟了一眼君炎安,翹着蘭花指將茶水含到了嘴裏,輕輕俯下身貼到了君炎安的脣瓣上。
她的脣很軟,很香,可是那茶水卻是不一般的苦啊!
好不容易,終於把茶水渡到了君炎安的嘴裏,段清瑤掙扎着坐了起來。
君炎安卻是緊緊抱着她不放,喂都餵了,他還想做什麼?!
君炎安卻不這麼想,此時他腹中一陣邪火,這廝撩撥了他就想全身而退?
把他君炎安當成什麼了?
“這就要走了?”
君炎安手輕輕一扯,段清瑤的腰帶便散開了。
段清瑤神色一愣,這分明就是進了狼窩了。
前一刻她才表明心意,這一刻,無論如何,她也得把這場戲給演下去。
她低頭一看,面不改色道:“這大白天的!”
段清瑤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抗拒,面上擠出一絲笑意:“怎麼會呢?聽王爺的就是了!”
君炎安看着此時的段清瑤,她似乎在努力讓自己不抗拒……
她是在說服自己接受他麼?
段清瑤的存在,給他枯燥無味的生活裏,似乎帶來了不少的樂趣!
“替本王寬衣!”君炎安懶洋洋的張開了雙臂。
段清瑤心一橫,上前去拉扯他的衣裳,腰帶,長袍,褻衣……
看到眼前的男子精裝的胸肌,段清瑤耳根發燙,低着頭不敢多看一眼。
“你臉怎麼紅了?”君炎安看在眼裏,眼角染上了笑意。
“有嗎?那是因爲,天太熱了!”讓段清瑤承認自己不好意思,那怎麼可能。
君炎安露出了一臉信服:“也是,這正午的太陽就是毒了一些!”
隨後,他身體一轉,正對着段清瑤:“本王都脫了,你怎麼還不脫?”
段清瑤滿頭大汗,到現在她還沒有想到拒絕的理由!
“本王知道了!”君炎安說着就打橫抱起了她,“你幫了本王,定是要本王幫你!”
段清瑤:……不!她絕對沒有這麼想!
那杯茶水裏,她放了那麼多無色無味的迷藥,怎麼過去了那麼長的時間,居然一點作用也沒有?
她明明親自將那一杯茶水給君炎安喂到肚子裏了啊!
“這種事情,怎麼好勞煩王爺呢?臣妾自己來!”
段清瑤硬着頭皮,皮笑肉不笑的做了起來,雙手就擱在鈕釦的位置。
君炎安一雙眸子就看着她,只見她是遲遲不動手。
他也不急,身子半躺在牀榻上,一手撐着腦袋,衝着段清瑤挑了挑眉。
“你確定自己來嗎?本王不介意親自動手!”
“不用,不用!”一顆鈕釦,兩顆鈕釦,段清瑤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時間都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了,怎麼迷藥還沒有發揮作用?
就在段清瑤準備將褻衣脫下的時候,撐着腦袋的君炎安抵擋不住睏意的來襲,“咚”的一聲趴在了牀上。
段清瑤鬆了一口氣,她差點以爲自己的藥出問題了呢!
此時段清瑤冷笑一聲:“讓你欺負我!你以爲得到我的人,我就會臣服於你了嗎?想得美!”
段清瑤從牀底下摸出準備好的工具,躡手躡腳的爬上了牀!
她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君炎安:“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欺負我段清瑤,究竟是什麼下場!”
她一下跨坐在君炎安的腿上,一手拿着刀子一手去解君炎安的褲腰帶。
就在此時,君炎安突然睜開了眼睛!
“你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