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們發現,在他們的不懈努力下,神國的國運越來越強了!
雖然兩人沒有國運系統,但畢竟身居要位,屬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種。
對於神國的國運變化,還是頗爲敏銳的。
最直觀的感受便是。
北邊一百三十個道府的旱災真的緩解了!
不是各種人工降水或開發運河南水北調。
而是真正天時層次的緩解!
不少地方的太陽躲進了雲中,邊緣地帶的幾個道府,甚至還迎來了幾十年來的首次大雨!
南邊的水患也有所好轉,朝天運河中段竣工後,二十八個道府的洪災都有了着落,整體水位下降了十尺。
在他們和各大道府一番脣槍舌劍的談判後,終於從那些府主的牙縫中敲出了一點東西,開始了大範圍的種植活動。
“只要有一口喫的,黎民百姓便會有希望,我大羅神國也會有些希望!”
“大羅國祚,不至於崩於我手!”
上官雲頓和司馬三鞭對視一眼,很開心,然後心有靈犀的大罵:“昏君!”
日常辱新帝!
每日一罵,他們都已經養成習慣了!
兩相認爲,大羅神國的國運變強,全都是因爲他們一天工作十一個時辰換來的呢。
跟那個昏君沒有半毛錢關係!
“只要陛下不搗亂,神國還是能支撐下去的!”
“就是累到左相了!”
司馬三鞭朝上官雲頓行禮。
上官雲頓哈哈大笑,連忙還禮:“不累不累,是右相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左相能者多勞,左相纔是真正撐起大羅神國的柱石啊!”
“右相這話說的,北方一百三十個道府的旱災,全賴右相支撐着,右相纔是我大羅神國不可或缺的脊樑啊!”
……
兩相你吹我捧,慢悠悠的進入大羅殿。
今天是三天一次的大朝會,兩人難得“放假”半天,心情格外愉悅。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老太監魏忠賢一如既往的老實憨厚,站在蘇道旁邊,聳耷着眼,慣例說道。
但唯有雙相知道,那個老太監的陰險狡詐。
這些天來跟各大道府的談判,許多歪點子都是這個老太監出的,手段不可謂不狠吶!
不過,一切爲了神國!
三個老男人有着相同的夢想,在這些天的合作中,早已養出了惺惺相惜的默契。
只覺望遍整個朝堂上下,只有他們三人才算英雄!
其他,都是庸才!
至於新帝?
昏君耳!
日常辱新帝+1!
要沒他們嘔心瀝血的每天進行十一個時辰的高強度工作,大羅神國早塌了呢!
“陛下,臣有本奏!”
昏君歸昏君,但面子還是要給的。
左相上官雲頓踏出一步,說道:“天魔宗、屍道宗、無極煞宗太張狂了,已經明目張膽佔據了十三個道府,且隱有向其他道府擴張的趨勢!”
“這十三個道府中,有五個府主投降了魔道三宗,其餘八個僥倖逃脫魔手,來到神城,想請陛下主持公道,正在殿外等着召見!”
“魔道三宗公然與神國作對,甚至傳聞還有建立國中之國的稱帝傾向,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此語一出,百官譁然。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魔道三宗在造反,但因爲遠在天邊,感受不是很深,只有兩相和六部等真正位高權重的人才知道真相。
其餘官員還一直覺得,大羅神國浩瀚無疆,強大無比,就算有所衰弱,也不是幾隻小魚小蝦就能翻天的呢。
可現在!
十三個道府淪陷!
五個府主投降!
八個府主連夜趕到神城求救!
他們頓時一驚,難道情勢已經嚴峻到這個程度了?
他大羅神國要亡啊?!
兩相倒是還穩的住,因爲最艱難的時候已經過來了,現在三宗造反已成定局,倒是還好解決一些。
司馬三鞭和上官雲頓對視一眼,上前一步,說道:“老臣以爲,可以命八位府主自己招兵,再號令其餘道府攜助,必能一舉擊垮三大魔宗,揚我大羅神國威名!”
接觸那麼久,兩相多少清楚了點蘇道的性子,怕蘇道又把鍋扣在他們頭上,以沒有兵馬推辭。
現在,連對策都幫蘇道想好了,只要那個昏君擡擡手,下個詔書,蓋個印。
應該……不困難?
不會再出意外吧?
兩相爲了蘇道,爲了這個神國,可謂是操碎了心啊!
“這麼快就結束了?”
“動作很快嘛!”
蘇道有些訝異,宣八個府主覲見。
老太監魏忠賢聽到了蘇道的嘀咕,有些不明所以,這位爺在說啥?
這麼快?
是指三大魔宗的動作嗎?
有人造他反,這位新帝非但不急,爲啥還有點開心的樣子?
帶着懵裏懵懂的疑惑,他尖銳着嗓子,讓殿外八府主進來。
“陛下,請爲我等做主啊!”
“三大魔宗狼子野心,想要顛覆我大羅,臣等奮力拼殺,終究寡不敵衆,被迫而逃!”
“如今十三個道府已經淪爲三大魔宗的地盤了!”
“臣等聽聞,早在很久之前,天魔宗宗主就趕製了一件皇袍,說明早有謀逆之心!”
“請陛下下令,誅殺賊寇,還我大羅神國朗朗河山啊!”
“……”
八大府主一進來就聲嘶力竭地賣慘。
本來逃出三宗追殺後,八大府主其實是準備遠走他鄉的。
以他們的實力,再加上這麼多年積攢的財富,去哪裏不能過的逍遙自在?
但一番思索後,他們還是決定再博一把。
聽聞新帝上位,昏庸無道?
聽到有人造反,必然會跳腳啊!
而他們只要順勢而爲,必能再度身居高位,甚至說不定還有機會統領百萬大軍,繼續作威作福呢。
到時只要隨隨便便跟三宗打個拉鋸戰,瞞報軍餉損失,雪花花的靈石,豈不是盡入囊中?
所以,八大府主來了,將十三個道府的情況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一個比一個哭的悽慘。
“自古以來,帝王最不能忍的就是造反!”
“天魔宗趕製皇袍,已經觸犯到了新帝逆鱗!”
“以這位昏君的昏庸程度,哪裏能容忍國中之國的存在?”
“這波,已經穩了!”
天做道府和天夢道府的府主對視一眼,動用好大力氣,才壓下了心中的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