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宇和秦子墨對視一眼,兩人都有些奇怪。

    明明談好的條件,臨時變卦不說,並且還不是因爲錢。

    這就有些太奇怪了!

    正說着一個工作人員,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着急忙慌的和秦子墨說道:

    “秦總,不好了。我們城中村的施工人員,被那個蔣老伯帶着家人給打了。並且把我們的挖掘機都給砸了……”

    秦子墨急忙問說:

    “怎麼會這樣?”

    工作人員立刻解釋說:

    “我們施工人員正在施工,和蔣老伯一家根本沒什麼關係。但他偏說挖掘機斷了他們家的財運,讓施工人員馬上停止施工。剷車司機沒同意,他們便動手打了人……”

    秦子墨不由得眉頭緊鎖着。

    這個蔣老伯,在城中村一帶特別有威望。

    村民基本都姓蔣,或多或少,都有些親戚。

    而這些不同意搬遷的,都是他的直系親屬。

    秦子墨一聽立刻站了起來,對着助理說道:

    “走,咱們去現場看看……”

    說着夏小宇也急忙起身,衆人直接去了城中村。

    按說這次給城中村村民的拆遷款並不少,所以拆遷工作很順利。

    可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開工,蔣老伯卻忽然中途反悔。

    一到城中村,就在施工現場處。

    幾臺鉤機,被幾十人圍在裏面。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手裏還拿着鋤頭、扁擔一類的東西。

    勾機的玻璃已經被砸碎,司機躲在車上,不敢下車。

    一到跟前,秦子墨立刻衝着人羣中一位年齡較大的老頭喊道:

    “蔣老伯,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你們憑什麼又打人又砸車的?”

    這位蔣老伯六十多歲,但身體硬朗,說話聲音也很大。

    回頭看着秦子墨,蔣老伯大聲喊道:

    “我幹什麼?你們這些破機器,在我們村子裏亂挖亂搞。壞了我們家的財運,我打他都是輕的。惹急了老子就和你們拼命,反正老子一把年紀了,還怕你們?”

    蔣老伯話音一落,夏小宇忽然笑了。

    看着他,慢悠悠說道:

    “蔣老伯,什麼事這麼大火氣!來,消消氣,有什麼不能談的?”

    夏小宇本是好言相勸,可沒想到,蔣老伯大手一揮,憤怒說道:

    “談?和你們有什麼談的!我告訴你們,只要我在這城中村一天!你們就別想在這兒拆遷!馬上把你們的破爛剷車都給我弄走,不然小心我一把火點了……”

    誰都能看得出來,蔣老伯是爲老不尊,倚老賣老。

    但夏小宇依舊不急不惱,笑呵呵說道:

    “蔣老伯,你就是不搬遷,總得有個理由吧?是覺得秦氏地產錢給的不夠,還是因爲別的原因?”

    蔣老伯依舊是一副暴躁的樣子,喝道:

    “沒原因,就是不搬,馬上都給我滾,別在這裏和我囉嗦!”

    蔣老伯的態度依舊。

    這一次,夏小宇臉色一變,冷冷說道:

    “蔣老伯,你之所以不肯搬,無外乎兩個原因,第一,你覺得錢不到位,但這一種可能性很小。因爲前兩天,這個價錢你已經同意了。那我猜就是第二個原因了,如果我判斷沒錯的話,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就讓你不搬遷,並且還付你一筆不小的費用吧?”

    蔣老伯一聽,一下愣住了。

    他剛想出口否認。夏小宇馬上又說:

    “蔣老伯,你先彆着急否認。讓我再猜一猜,背後指使你的人肯定是崔家吧?那你倒是說說,崔家給你出了多少錢?才能讓你這麼出爾反爾,言而無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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