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沈軼瞪大水眸,第一反應就是男人們口中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比如背地裏跟一個很騷的穿着品如衣服的女人勾搭上了!

    “小蘇蘇,你這是要爲以後會找別的女人提前給我打預防針嗎!堅決不行!”

    赫連蘇:“……”

    沈軼繼續說:“這我堅決不原諒,我有感情潔癖!就算你只是跟別的女人有曖昧,沒有實質性發生什麼,我都不允許!”

    “如果你被人下了媚藥,就趕緊用傳送符傳送到我身邊,我親自替你解。”

    少女噼裏啪啦的話讓本還認真嚴肅的赫連蘇微微一愣,爾後嘴角微微翹起,“軼兒,你在擔心我會被別的女人搶走?”

    沈軼拋了個“你在廢話”的白眼,“我的男人,別的女人碰不得!”

    正在理財的小丘北突然冒出一句,“嘿嘿嘿,也就是說……男人碰得咯?”

    沈軼內心:“……”

    你說丘北它一隻神獸,淨學些不乾不淨的知識點!

    沈軼的這些話加深了赫連蘇不想放手讓她離開自己的想法。

    就算,他的決定也許會讓它恨自己一輩子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兒,他自嘲地笑了笑,大概在他骨子裏,天生就有着邪惡的魔性。

    他想要得到的,那就一定要得到,不擇手段也要。

    “那軼兒可得把我看緊了。”赫連蘇輕笑,恍若冰雪融化,世間萬物都變得空靈不染。

    沈軼可恥地流下哈喇子,“看緊,一定看緊……對了,那你說的對不起我的事不是找女人,究竟是什麼?”

    [該不該真像小丘北講的是找男人吧???]

    赫連蘇:“……”

    這個小丘北,還真敢講。

    “沒什麼,就是擔心也許有一天我會因爲太過愛你,做出了讓你爲難的事,導致你必須放棄其中一個選擇。”

    沈軼腦殼全是冷汗,額……他這話說了等於沒說,着實有些高深莫測。

    她摟住赫連蘇的手臂貼近,揚起那張傾國傾城的小臉蛋,眼睛抽筋似的眨呀眨,“小蘇蘇,你究竟是想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呀,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嘛?”

    那聲音可以說是嗲出蜜來,聽得黑金戒指裏的丘北雞皮疙瘩掉一地。

    可惜,赫連蘇不愧是禁慾大師,絲毫不爲所動,依舊我行我素,“沒什麼,軼兒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靠!

    存心讓她茶不思飯不想!

    沈軼還想追問赫連蘇以後究竟會打算作出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赫連蘇閉口不談。

    無論她用了什麼法子,美人計撒嬌啊,或者學潑婦無賴糾纏打滾,赫連蘇就是不說,整得沈軼心裏怪癢的。

    就那種別人話說到一半不說了真很欠揍,奈何沈軼捨不得揍赫連蘇。

    一想到他這張雅緻俊俏的臉,忍了吧。

    ……

    “阿璞,阿璞。”

    棺材裏躺着的少女在熟悉的呼喚聲中醒了過來,她緩慢睜開眼,看到頭頂上的男子,有些後怕地翻起身子一把摟住男子,“小乞哥哥,你是不是還是不肯相信我就是南宮璞,可我真的是……我腦子裏的那些記憶都是真的……如果你再不相信我,要離開我,我就……”

    她就想做什麼呢?

    她怕自己會忍不住連小乞哥哥殺了!

    瞳失一怔,沒想到南宮璞反應會那麼大。

    他手輕輕拍女孩的後背,“阿璞,我知道,你是我的阿璞,沒事了,我相信你,以後我都相信你,永遠不會離開你。”

    “真的嗎?”

    “真的。”

    有了瞳失的這些話,南宮璞這才鬆了口氣。

    身後扶着童嫿進來的血蝶冷冷道:“既然人沒事了就趕緊從棺材裏滾出來,別賴在我睡覺的地方哭哭啼啼。”

    他還要給童嫿療傷。

    “呵呵,一口破棺材,還當寶了。”瞳失把南宮璞抱出棺材,譏笑,“血蝶,看在童小姐的份上,我允許你在我面前無禮一次。”

    “狂妄!”血蝶身上頓時釋放出紅色霧氣。

    瞳失把南宮璞放在自己身後,嘴角勾了勾,“呵,既然你要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眼見着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一旁童嫿連忙捂住額頭假裝暈眩,“血蝶,我有點不舒服……”

    她這也是跟沈軼學的。

    沒想到還真的有用,血蝶很快就不理會瞳失那邊,而是有些緊張地看着自己,“你忍着,我馬上幫你療傷。”

    “謝謝你,血蝶。”童嫿點頭,心裏暗自鬆了口氣,這對兄弟總算是沒有打起來。

    ……

    沈軼跟赫連蘇回到血色洞穴時,血蝶已經給童嫿療傷完畢。

    瞳失弄清楚了南宮璞死而復生的原因,決定先回一趟神醫谷,臨走前特地詢問他那可愛的妹妹要不要回。

    沈軼自然是一口拒絕了。

    此時不同往日,五國已經私下聯盟決定先一步對付她大哥魂離哥五哥雪帝,她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可浪費。

    瞳失也沒有強行要帶沈軼走,甚至連謊言蠱都沒有回收起來,他心想說不定他這妹妹下次回神醫谷時,赫連蘇這傢伙也該識趣的離開了。

    只不過,病嬌二哥死性不改,走就走了嘛,走之前還非得要警告一下血蝶,“我可愛的妹妹,如果這傢伙再敢欺負你,我下次一定殺了他。”

    血蝶周圍溫度驟然下降。

    沈軼心裏嘆了口氣,她這病嬌二哥還是得調教!

    就好像慈母送遊子一般,沈軼苦口婆心道:“瞳失哥哥,小璞璞性格變成這樣的原因你也已經知道了,所以嘛,以後你說話做事儘量收斂點,別動不動就說殺了誰呀,對不對?這樣小璞璞也不會整天惦記着殺了我。”

    瞳失看了眼旁邊南宮璞,似乎覺得言之有理,也不再說什麼殺心的話。

    沈軼又賣乖地說:“瞳失哥哥,你替我把祁連國這裏的情況跟妖王老爹說一聲喂,就說我很好,讓他不用擔心。”

    瞳失譏笑,“我纔不想跟那老淫蛇說話,不想讓老淫蛇擔心,你就趕緊回去。”

    說完,他帶着南宮璞便離開了。

    嘖嘖,這一口一個老淫蛇的,也難怪妖王老爹早有先見之明,知道他這些兒子一個個都是逆子。

    沒了病嬌二哥的“從中作梗”,沈軼想要完全取得三哥血蝶的信任以及刷好感想來會順利許多,只不過不懂要怎麼做才能觸發三哥的功德值到賬,還是個問題。

    正想着,血蝶冷冷睥睨她,“你不跟他一塊兒回去,賴在我這裏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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