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便到了一年的最後一天,本來有不少晚會活動來邀請陸霜降和喻寧棲參加,但最終她們哪個也沒有去。

    無論是陸霜降還是喻寧棲,比起在活動現場,她們更想在家裏,在彼此身邊一起跨年。

    晚餐是陸霜降做的,喻寧棲倒了兩杯淺淺的紅酒。

    室內燈光明亮,伴隨着一聲輕響,她們碰杯。

    這點酒到不了醉人的程度,頂多會有一點微微的醺然。

    但等到被喻寧棲抵在落地窗前索/吻的時候陸霜降卻覺得整個人都如同踩上雲端。

    玻璃是特製的,外面無法看清室內,但室內卻可以看清外面的每一處景色。

    明明知道不會有人看見,但……陸霜降還是莫名有些耳熱。

    脣瓣輾/轉間,喻寧棲擡起指尖撫上她的耳朵,動作有些漫不經心,又帶了些莫名地撩。

    陸霜降感覺耳根被不輕不重地碰了一下,緊接着是喻寧棲輕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霜降,耳根好燙。”

    心在這一刻跳得也跟着厲害起來。

    陸霜降擡手牽住喻寧棲還撫摸着她耳朵的手,手指穿過對方指尖的縫隙,就這樣扣着手和腰,將omega壓到了玻璃窗上。

    可能是因爲臨近新年,這個夜晚格外喧囂,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順着風拂進室內,卻無法吹散這滿室的繾/綣旖/旎。

    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在空氣中交/織,玫瑰和新雪的味道再分不出你我。

    陸霜降一開始還想着剋制,但很快就在喻寧棲的聲音之下失/控。

    和以往比起來,今天喻寧棲似乎格外的……

    情動。

    陸霜降吸了口氣,感覺和對方貼近的肌膚都變得溼漉/漉一片。

    明亮燈光下,她甚至無比清晰地看見那些液/體是怎樣流出又怎麼順着肌膚一滴一滴落下,亦或者跟着動/作發出光是這樣聽着便臉紅心跳曖昧不已的聲響。

    再又一次之後,喻寧棲不自覺地微微仰起頭,脖頸線條美的就像是藝術品。

    藉着玻璃窗的映射,陸霜降清晰地看見了喻寧棲的神情。

    在看清的下一秒,她沒忍住扣着對方的下巴轉過頭來接了個吻。

    本就濛濛的淺色瞳孔漾出水色。

    陸霜降看着看着,扣着喻寧棲下巴的手不自覺地移到了對方身前。

    “棲棲,怎麼不叫我的名字,”她傾身,因爲這個姿勢的緣故,溫熱的呼吸盡數撒在omega的月泉體上,“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

    喻寧棲發出一道聲音,她在喚她的名字,卻在沒有停頓的動作下斷斷續續支離而破/碎。

    直到發出泣/音。

    陸霜降感受到喻寧棲的顫抖,閉了下眼才睜開。

    “對不起……”她再次吻上她的脣,卻欲收手,“好像有些過火。”

    或者也可以去掉好像,看到喻寧棲這副樣子,她只覺得有種更加難以剋制的情緒席捲全身。

    空氣中信息素的味道浮動。

    陸霜降覺得自己再不停下可能就停不下來了,不僅停不下來還會做一些其他更過火的事情。

    半是安撫的吻落下,陸霜降準備收回手,剛剛動了一下便被喻寧棲握住了手腕。

    “別離開……”她的身/體和她的話語一樣挽留着她。

    喻寧棲的聲音似乎染上幾分微微的啞,但聽起來反倒多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霜降,完全標記我吧。”

    她的聲音很輕,但話語卻無比清晰地落在了陸霜降的耳邊。

    陸霜降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

    本就是她深愛的人,再說出這樣的話……

    她卻沒有立刻行動,而是吻了下喻寧棲的耳朵。

    這樣的,一個接着一個,流/連而向下。

    十一點五十九分,距離零點只剩下最後一分鐘。

    新雪微冷的信息素徹底注入,牙齒將咬破的肌膚磨/得微微紅。

    腦海裏似乎變成一片全然的白。

    在窗外綻起大片煙花的時候,喻寧棲覺得自己的眼前也跟着綻放起大片煙花。

    “新年快樂,棲棲,”陸霜降的聲音還有些/喘,她將有些脫/力的喻寧棲抱起來面向自己,望向對方的眼裏是愛意真摯而熱烈,“我愛你。”

    喻寧棲對上陸霜降的視線,帶着餘韻的快/感還殘留在身體裏,她眼尾豔紅一片,但她沒鬆手,反倒擡手將陸霜降擁得更緊了一點:“我也愛你。”

    怦怦的心跳聲在這一刻交匯着重疊,分不出你我。

    在一次又一次輪迴重塑的世界線裏,她們用愛意成就出更好的彼此。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她們都沒鬆開過對方的手。

    而在未來,也只會牽得更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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