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雪兒想若是此事被烏茲國國王知曉,定會處罰那個達輝王子。”秦慕雪道,“殿下乃是大周皇子,豈容他這般無禮!”
“畢竟這是在烏茲國。本殿若是爲了此等小事去稟報,只怕達輝會不承認。”周燁澤面露難色地道。
秦慕雪越想越氣,她本就是個急性子,此刻見周燁澤受此“對待”,十分生氣。
她用心呵護,將他當做心尖上最尊貴的男人,居然被人劃傷手掌!
“雪兒,本殿覺得有虧於你!你這般不明不白地在本殿身邊伺候,只怕會引人閒話。”周燁澤道。
“殿下不必多言,雪兒已經說過,不怕。此刻殿下也不要故意岔開話題,雪兒便讓爹爹給那烏茲國王書信,聲討達輝王子的失禮行爲。”秦慕雪道。
邊城方鎮因爲與烏茲國很近,兩方時常都有往來。
“雪兒,本殿……”周燁澤伸手握住她的手,深深地看着秦慕雪道。
當日,秦慕雪便寫好書信,自然有人替她將這封周燁澤授意的書信送到邊城方鎮府中。
秦富民一展開書信,看到自己女兒的字跡,頓時來了精神。
派出去的小廝將邊城都翻了一個遍,就是找不到她,氣得秦大人後悔生了這麼一個女兒。
如今書信的內容,卻讓秦富民頓時覺得這個女兒真是個可用的。
“好,真是好。雪兒果然不負本大人所望,居然比我料想得還要好。”秦富民摸着自己的兩撇小鬍子眉開眼笑地道。
“慕雪那個丫頭,真是,讓我……讓我很喫驚。”秦富民道。
胡氏聳了聳鼻子,滿臉不高興地道:“大人前幾日不還後悔生了她麼?”
平日秦慕雪在府裏頭,對秦富民幾個小妾那是相當不客氣,尤其這個得寵的胡氏。
因此,胡氏得知秦慕雪翻牆跑了,暗地裏不知道多開心。
“她是去找賢王殿下去了。本大人還擔心她不敢給賢王殿下做妾。可現在看,我是白擔心了。她做得比我料想得好!”秦富民道。
胡氏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心裏暗暗道:下賤胚子,平日在姑奶奶面前拿腔作調,這一遇到皇子,還不是主動貼了上去!呸!
“老爺這下可不用擔心了。瞧把老爺擔心得,都瘦了!”胡氏揚起手裏的錦帕,替秦富民擦了擦鼻子道。
“好,真是好。你先回去吧。本老爺有正事要做了。”秦富民心情大好地道。
“老爺要做什麼,就這麼心急着趕妾身回去?”胡氏不依地道。
“慕雪這丫頭,讓本老爺替賢王定下給烏茲國國王寫份書信。說達輝王子無禮,傷了賢王,要討個說法。呵呵。看來,她在賢王身邊伺奉得很好。不然這樣的書信,賢王都能叫她寫回?”秦富民道。
“老爺,咱們家的嫡出大小姐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在賢王身邊,那可說出去都叫人嚼舌頭呢。”胡氏癟了癟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