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秋芸、雲墨你們三個以後便各自獨立的屋子住。玲瓏,雨杏和玉琪還是住在一起。”邱若璃道。
“王妃,不如讓雨杏爲您更衣梳髮吧?”秋芸道。
“嗯,等會兒殿下可能要派人來請本妃去赴宴。迎接曹公公的家宴!你們說該穿什麼衣服?什麼頭髮戴什麼首飾?”秋芸又對她們三人道。
玲瓏心裏有些不適宜,以前錦繡與她們三人一同到邱若璃跟前伺候的時候,還是她最先出挑的!
就因爲她那次沒和規矩,私自進了邱若璃的臥房,便被雲墨抓個正着,從此便失去了邱若璃的信任。
剛剛秋芸分明就是越過她,直接跟雨杏說話。
“你們先下去想想,本妃要小憩一會兒!”邱若璃道。
還是錦繡和秋芸伺候着邱若璃去更衣歇着,雲墨則出去了,出了後院。
“雨杏,秋雲姑姑似乎很中意你,這次興許就是你的機會了!”玲瓏忍不住道。
平日,她們三個在屋外伺候,做的都是些粗活,洗衣裳,曬被褥,提膳,搬花擡碳等。
玲瓏最機靈,雨杏和玉琪都顯得不那麼出挑。
“秋雲姑姑平日性格最平易近人,雨杏的性子與她相同呢!”玉琪道。
她的年歲最小,性格活潑討喜,邱若璃便讓她專門伺候福子的喫喝拉撒。
“你別過來,身上可都是狗毛。我本就對毛髮過敏,可受不了!”玲瓏道。
“雨杏姐姐,等你做了王妃身邊的大丫鬟,要給你我們喫東西。”玉琪道。
那廂,碧桐回了自己的家裏。
“夫人,老爺回來了,還帶了好幾個人。”丫鬟菊花道。
“是仇道和曾丹嗎?”碧桐走到屋裏,開始由着菊花脫衣服。
“是,他們一回來就讓膳房準備韭菜一直喝到現在。”菊花道。
原來夏侯剛,自從與碧桐成親之後,隔三差五便從蘭溝山回來。
但每次回來都會帶上他的兩個兄弟。
每一次必是哥三個喝得昏天黑地。
“我知道了,你先去打盆水來!”碧桐道。
在小丫鬟的伺候下,碧桐洗了臉,脫了衣裳,便上牀小歇。
待他醒來,問了問菊花,夏侯剛他們仍舊還在喝酒。
碧桐就氣了,對菊花道:“你去膳房給我提點喫的來!”
碧桐一個人用完膳,也不去夏侯剛那裏。
天黑了,碧桐剛剛洗完手臉,夏侯剛就推門進來了。
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
“娘子,你怎麼不去俺那裏跟俺兩個兄弟打聲招呼?”夏侯剛粗聲粗氣地道。
碧桐不說話,也不理會他。
“你們兩個都下去吧,俺與娘子有話要說!”夏侯剛對着菊花和槐花道。
“爺的兩個兄弟可都歇着呢?”碧桐問。
“嗯,都喝了不少,也讓他們就在這裏歇了!”夏侯剛似乎沒覺察到碧桐的不悅。
“爺還回來做什麼,乾脆與他們一同歇了唄!”碧桐道。
夏侯剛這纔看出碧桐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