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還有好幾個丫鬟小廝,田荷這樣油鹽不進,讓仇道也覺得十分的沒面子。
平常要是仇道這樣示好,田荷怎麼也不忍心晾着他,讓他在下人面前沒面子,但是這次的事情不是小事,再加上心中的猜測,田荷卻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了,所以看着仇道幾番討好,也沒有好臉色。
仇道突然一把拉住田荷的手,大聲喊道:“你們幾個出去!本侯有事情與夫人說。”
“是,老爺。”
幾個小丫鬟見狀,也不敢不聽,一羣人恭恭敬敬的就要退出去。
合歡到底是田荷身邊最值得信任的人,平常田荷手下的丫鬟都是由她來管教,也見過幾分世面,並沒有被仇道這樣子嚇昏了頭,而是心中思量着,並沒有出去。
仇道瞥了她一眼說:“你也出去,夫人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合歡看了田荷一眼,只好出去了。
田荷並沒有正眼看仇道,轉過身子,側身對着他,顯然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到:“現在能放開我的手了嗎?妾身不知侯爺這是要做什麼。”
“夫人爲何出這一趟遠門?是去了哪裏,怎麼也不和本侯說一聲?”仇道拉着田荷的手問道。
田荷終於轉過身看着他了,但是臉色依舊不怎麼好:“侯爺不是明知顧問嗎?侯爺自己不告而別,妾身不過是跟過去跟公婆請安而已。結果,侯爺並沒有回老家延縣,倒是叫妾身心裏疑惑,侯爺到底去了哪裏?”
仇道放開田荷的手,輕咳一聲,掩飾道:“本侯的確是回老家,可在半路上,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遂折返去了原城。”
田荷將信將疑地看着他,問道:“有何事情,能令侯爺改變決定?而且侯爺離開,沒有事先跟我說,轉道了也不跟我說,我要怎麼聯繫到侯爺呢?”
田荷這一番指責確實在理,本來就是他先不辭而別,事先也沒告訴她一聲,臨走前也不讓她送送。
兩人成婚這麼久了,他還沒帶她回家過,這次回家又瞞着她,也不帶上她,任誰都不會高興的。
雖然事情是這樣,不過仇道早有準備。
“以前和夏侯剛,曾凡他們兩個在原城以賣藝雜耍度過一段艱難的日子。在經過那裏的時候,碰到了一位故人。故人如今生活沒有保障,本侯特意留在他那裏住了一段時日,幫他解決了一些事情,眼看着請假的日子不夠了,這纔沒回老家。”仇道耐心的解釋,說的煞有介事。
田荷聽他這麼一頓編排,也不知道真假,將信將疑地看着仇道,並不說話。
“我們成親多時了,我是什麼人你也清楚,你就不相信本侯所言?”仇道邊說着,邊露出了傷感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