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玫,你爲什麼要一直執迷不悟,犯下這麼多錯事?你告訴本宮,那些信到底是誰指使的?”
“呵。”邱若玫惡狠狠地說道:“邱若璃,你壓在我頭上這麼多年,把所有應該屬於我的東西都搶走了,知道我有多記恨你嗎?那些信沒有人指使我,都是我自己寫的。”
“你!”邱若璃看着她,說不出話來。
“而且我信中所寫的事情句句屬實,並沒有冤枉你。邱若璃,你重生而回所爲的不就是爲了報復我和賢王嗎?看到我們兩個現在落到這個地步,你應該很開心吧?”她繼續道。
邱若璃看着狀若瘋癲的邱若玫,輕蔑地說:“即使你不說出來,本宮也知道是誰。你惠太妃的身份沒有了,不可能還能像以前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現在能夠把信遞到朝廷大臣的手中一定是有人在後面幫住你,肯定是他慫恿的吧。”
“哼。”邱若玫不肯再說話,盤腿在地上坐了下來,然後不再搭理邱若璃了。
邱若璃見她如此,只能裝作毫不在意地道:“既然你執意不肯說出你幕後之人的名字,那本宮也就不爲難你了。”
邱若玫看向邱若璃。
邱若璃:“不過……周燁澤那等狼子野心之人真的會把一個現在連身份都沒有的女人放在心上嗎?我就讓你看看周燁澤會不會記得你。你就安生在這裏住着,我要你活着。”
邱若璃嘴角挑起一抹笑,然後轉身看向了邱若玫,她萬般嘲諷的開口說道:“邱若玫,這麼多年了,難道我連你是什麼人都不知道嗎?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捨得死的,不過本宮倒是可以念在我們兩個姐妹一場的份上,滿足你這些要求。”
“邱若璃,你如何知道我沒死的?”邱若玫氣急地道。
“剛剛本宮不是已經說了,本宮不相信你會那樣輕易地死了。”
說完這些的邱若璃卻已經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走上木梯往門口走去了。
待她出了地牢門口後,她轉身看向看守地牢的婆子吩咐道:“你每日裏按時給裏面那一個人送水讓她梳洗,每五日給她送一次替換的衣服。”
看守的的婆子應下了以後,邱若璃就離開了。
而果不其然的是周燁霖先後收到了好幾份地上藩王送來的奏書。
“哼。”周燁霖狠狠地將手拍在了桌子上。
這些奏疏裏幾乎全部都是請求他納妃的,有的甚至都送來了適齡女子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