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仔細細的再次閱讀了一遍,最後掏出了火摺子,把信給燒了。
喝完杯中的茶之後,他起身,走到了自己書桌的後面,移動了上面的一幅畫,一間密室頓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陸秦廉走了進去,從一個木盒子裏面拿出了一張地圖,然後工工整整的鋪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點燃了一根蠟燭仔細觀摩着地圖。
那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麼,這個地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半晌之後,他把地圖給收了起來,走出了密室。
“你過來。”陸秦廉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朝着不遠處招招手,一個小廝立刻就過來了,他在小廝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後,小廝立刻領命離開了。
陸秦廉還站在原來的地方負手而立,眼神裏是劃不開的凝重。
沒過多久,夏侯鳴就罵罵咧咧的過來了。
“陸兄你是不知道啊,自從知道你回來了之後,我就一直想找機會過來看你的,可是我爹孃天天看我太嚴了,成天防我跟防賊似的,就是今天出來一趟,還差點被他們給打了一頓。”
陸秦廉不像剛剛那麼凝重,眼裏帶着幾分笑容,給他倒了一杯茶,兩個人的心裏面都有些感慨,之前爲了周玉薇那一丁點的不愉快,心存芥蒂,這個時候兩個人都默契的不說出來。
“當真是好久不見了,以後夏兄要是有空的話,可以經常來我這裏看看,我手裏所有的店鋪,只要是你的話,都對你有優惠。”
“你叫我過來,恐怕不是爲了問我過的怎麼樣了吧?”夏侯鳴開門見山道,如果不是因爲工作的事情的話,其實他們倆做個好朋友也挺好的,陸秦廉這樣的人很值得自己去深交。
陸秦廉自嘲的笑了笑,臉上帶着苦澀和相思之情,“什麼都瞞不過夏兄的眼睛,我的確是想問一問,公主最近過的怎麼樣了?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繫過了。”
瞧着他臉上的痛苦,夏侯鳴只覺得心裏面一緊,這個時候,周玉薇是不是也思念的厲害呢?
“你們兩個……”夏侯鳴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掐他的喉嚨裏面,有些事情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可是他還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倒是有一些自欺欺人了。
“算了……我這段日子一直被爹孃關在家裏面,宮裏面我是進不去的,就只有太子大婚的時候能夠進去一趟,也並沒有見到公主。”
陸秦廉的臉上帶着幾分失落,夏侯鳴看到他這個樣子之後,心裏面難受的不得了。
他不明白,明明是自己陪在公主身邊的時間最多,爲什麼周玉薇到最後卻看上了這個男人,他並不覺得自己比他差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