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王妃嬌軟,冷戾攝政王被撩乖了 >第194章 本世子這哪有女人的衣服
    姜清顏料想君月軒還有後招,她拉着君傾瀾的手,“明日,王爺還是先帶我去鎮國公府看龍世子吧,若是能治好他,君月軒等人,可以慢慢審查,他既迴天牢了,定然不能再輕易逃脫。”

    君傾瀾點頭,“不論他們如何,你只管做好你的事就可以。”

    五年前的羈絆……

    既然成謎,又這般難查糾纏着,便不必一時急於解開這謎團。

    橫豎,她如今就在他身邊,好好愛着她。

    他們的孩子,他遲早會接回來的。

    大燕,燕都。

    元嘉帝已病入膏肓,傳懷王在皇宮內侍奉,朝中大事,一應交給他處理。

    而懷王年邁,又將權柄都給了顧燕笙。

    顧燕笙帶着姜逸住在懷王府,不過一月,他們便遭了十次暗殺,下毒,還中了一次軟筋散,幸而當時他身邊有江輕語。

    顧燕笙讓張良跟姜逸同吃同住,保他平安。

    張良送來一道密詔,是元嘉帝親筆寫的,他要立顧燕笙爲新帝,讓他明日便進宮受封。

    顧燕笙看過之後,便立刻將其燒了,他冷聲道,“帶着姜逸,明日隨本世子一同入宮,本世子登基爲帝,他便是我大燕的太子。”

    他們父子,定會鎮住整個大燕。

    張良領命之後,便去尋了姜逸,他日夜守護姜逸,就將臥榻置在姜逸房間的外面。

    姜逸此刻正坐在桌案前,翻閱着顧燕笙給他的奏章。

    他才智早慧,識字過千,很多大人都不懂的東西,他都能看得懂,纔來大燕一月,已熟悉了朝中局勢。

    他見張良過來,便開口說道,“明日進宮?”

    張良內心十分欣慰,彎腰拱手,“是,世子請小少爺早做準備。”

    “知道了。”

    姜逸面容冷靜,眼神並無波瀾。

    “少爺。”

    小女孩軟糯的嗓音響起。

    張良低頭,看到還沒有桌子高的江妙菡。

    她手裏端着一盤剛剝好的新鮮蓮子,粉嘟嘟的小臉,眼神晶瑩剔透,聲音像棉花糖一樣甜軟,“少爺,蓮子剝好了。”

    她規規矩矩的把盤子放到姜逸面前。

    姜逸看着盤中的蓮子,個個乾淨白嫩,看起來便很可口。

    但他並不愛喫蓮子。

    他把盤子放回江妙菡手裏,“拿去喫吧,不要剩下。”

    “可以嗎?這是奴婢給少爺剝的蓮子?”江妙菡瞪大了眼睛,雖然十分渴望,卻沒有敢立刻端走,像一隻乖巧的貓貓。

    “給你,便是你的,以後不要再問第二遍。”姜逸冷聲說。

    “謝謝少爺!”

    江妙菡笑了,她捧着蓮子,便歡快的跑出去了。

    她和孃親,都愛喫蓮子!

    可她們是奴婢,並不是時常能喫到,所以少爺賞了她,她便想立刻跟孃親分享這份恩賜。

    張良看到江妙菡歡快的腳步,不覺好笑,“這小姑娘只有在少爺面前,纔敢如此活潑。”

    姜逸不在的時候,江妙菡就像只小鵪鶉,一個人縮在角落裏,不敢跟任何人說話,交流,生怕被拐跑了似的。

    姜逸的眼神冷淡,帶着一抹鄙夷,“本已是可憐人,還被顧燕笙看中帶走,她們母女會不害怕嗎?”

    他那位血緣上的父親,成日裏便只會折騰江妙菡的母親,惡劣又低俗,江妙菡母女是倒了黴纔會被他們擄走遠赴異鄉。

    他纔不會學顧燕笙,做了強盜還要苛待人。

    江妙菡捧着蓮子來到她和娘住的下人間,卻不見她娘。

    她不敢去問別人,只能坐在房間裏等她娘回來。

    江輕語前些日子陪着顧燕笙,他遭人刺殺的時候,她替他擋下了婢女刺來的那一刀,雖然只是傷在肩頭,傷口不深,可她還是躺了好幾天。

    今日纔剛剛能下牀,顧燕笙見了她,便將她抱到自己的房間裏來了。

    金碧輝煌的九州堂,顧燕笙將人壓在牀邊,足足半個時辰才放開她。

    江輕語哭啞了嗓子,趴在牀頭喘氣,連發絲都溼了,有一縷貼着她白皙的臉蛋,落入了光滑的頸間。

    顧燕笙方纔穿好衣服,只回頭看了她一眼,他便又開始口乾舌燥了。

    江輕語看到他帶着危險的眼神,雙腿不自覺的向後退縮,嗓音啞的可憐,“你……你不要過來了。”

    她承受不起他這樣的猛烈。

    在他身邊的每一次,她都覺漫長又折磨。

    這次,好不容易因爲受傷,她才十日沒有被他欺負,不成想她傷口都還沒有癒合,他便急急的將她抱了過來。

    顧燕笙坐回輪椅,推到牀邊,他捏起她的下頜,“本世子要不要過來,是你能決定的嗎?”

    他倨傲的高高在上,俯瞰她如太陽直射嬌花,讓她一點躲避的餘地都沒有。

    江輕語掙脫不過,可肩頭的紗布早已溼透,鮮血浸染了出來。

    顧燕笙的目光落在她肩上,眼裏的yu望,頓時被平息了下去。

    他喚了下人,叫他們送了熱水和藥箱進來,又把他們全都趕了出去。

    他親自動手,拆了江輕語肩頭的紗布,給她擦乾淨之後,拿出藥粉要敷上去。

    江輕語臉色蒼白,捂着胸口,渾身止不住的輕顫,“我……我自己來。”

    “你來?你來一個我看看。”顧燕笙嗤笑兩聲,把藥瓶塞到江輕語手裏。

    江輕語才動了一下,就扯到了傷口,疼的咬脣落淚。

    顧燕笙眼神戲謔,坐在牀邊雙手撐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她掙扎。

    可江輕語當真是給自己上不了藥,她傷口裂開了,被顧燕笙欺負完,又一點力氣都沒有,別說上藥,現在動一動都疼的夠嗆。

    顧燕笙看夠了戲,便上前將她翻了個身,按在牀上,拿着藥粉往她肩頭灑。

    江輕語知道他從來不憐香惜玉,疼的不敢說話。

    可他給她包紮好了傷口,也一直盯着她。

    江輕語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的七零八落,不知道丟哪裏去了,此刻她羞赧的抱着自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我……我想要一套衣服。”

    顧燕笙輕嗤,“本世子這哪有女人的衣服。”

    “世子可以讓下人幫我拿一套,婢女的衣裳。”

    江輕語咬着脣,眼中的淚又溢了出來。

    “你還真是隻會哭,沒點別的本事。”顧燕笙一邊嘲笑她,一邊從衣櫃裏抓了一套自己的衣裳,丟向了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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