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徽音被戳的倒退兩步,她十分不服氣的插着小腰,“誰說只有我天天惦記喫?姜逸哥哥也每天都要喫飯啊!”
徽音突然覺得爹孃和王爺王妃這樣的大人好奇怪,他們都不愛喫飯了!
她噘着嘴哼了一聲,“你們不喫飯,沒辦法長高高的!我喫,我長高高,比爹爹還要高!”
姜清顏覺得,君傾瀾這麼大庭廣衆的抱着她不好,她揉了揉男人的肩膀,低聲說,“你快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啊!”
君傾瀾,“不放。”
“這鎮國公府又沒有別人,王爺這是……抱給誰看呢?”
姜清顏扶額無奈了,她被君傾瀾抱着一路走來,國公府的丫鬟下人們,都是轉身避讓的,何必呢?
君傾瀾直至將她抱到門口,抱上了馬車。
姜清顏想着自己的屁股終於不用騰空了,正要落在軟墊上的時候,君傾瀾用雙腿,終結了她天真的想法。
姜清顏坐在了他懷裏,跟他整個人緊緊相貼着。
她看着君傾瀾這張俊美的容顏,手指輕輕在他胸口戳了一下,“王爺,您在想什麼呢?”
君傾瀾神色頗爲冷淡,似有些不好開口,便問道,“你給龍澤扎針時,他可有與你說些什麼?”
姜清顏搖了搖頭,“不曾啊,他像活在仙境裏的人,根本不跟我們凡人多說一句話的。”
要不是她治療龍澤的軀體,從脈象和身體結構來看,龍澤與常人無異,她都會覺得,龍澤肯定是個神仙!
君傾瀾瞧她一臉傻樣,便覺得自己是多心了些。
只不過,他還是沒有藏着自己的多心,握着姜清顏的手,告訴她,“本王覺得,龍澤待你,與旁人不同,他也不曾與鎮國公和國公夫人多說話,可他似乎是爲了你而留下來的。”
“爲了我?”姜清顏笑了起來,“怎麼可能!我與他不過小時候一面之緣罷了!若不是王爺提起,我大概都不會想起來這一段,龍澤那種清冷的快要成仙的人,哪裏會記這麼久?”
“他還記得,不過也許是本王多想了,龍澤與本王同歲,倒也不曾見過,他對任何女子有興趣。”君傾瀾淡淡說着。
姜清顏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撩他。
她圈着他的脖子,故意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嗓音幽幽,“我記得王爺從前,也是不近女色,不爲任何女子動心,莊嚴神聖的啊。”
大晟朝的鬼面戰神,鐵血手腕,殺伐果斷,凌厲無情,任憑一衆少女踏碎了芳心,都不曾有人得他一眼青睞。
絕情至此。
君傾瀾耳邊一股熱氣,立刻燥的他渾身僵硬,身體不由得筆直了起來。
姜清顏看到男人的反應,捂嘴偷笑,撩的越發歡快了,她咬着他的耳垂,嬌軟撒嬌,“可是,王爺還是傾心於我的呀~”
她最後一個尾音,是從鼻腔裏哼出來的,酥軟又嬌,帶着勾魂攝魄的魅力,徑直的向君傾瀾侵襲而去。
他要掠遍她的甜美,叫她知道厲害,今後還敢不敢隨便撩他了!
別的女人,或許會怕了他的兇狠。
可姜清顏經歷了他兩世的愛,怎麼還會怕他的?
到了王府,君傾瀾用披風裹住身體酥軟的她,直接抱回了房間,元嬤嬤剛想問要不要傳晚膳,一看到君傾瀾步伐匆匆的背影,她便心下明瞭,把君傾瀾院裏院外的人,全都支開了。
祁連十分不解的湊上來問,“嬤嬤,不傳晚膳了?這都過了用飯的點了!”
“王爺王妃已經在‘用膳’了,讓後廚等着做宵夜吧。”元嬤嬤淡定的告訴祁連。
祁連有些凌亂的咬着食指,“哪裏有晚膳?廚房做的還沒端上來啊!”
而且……都‘喫’晚膳了,還做宵夜啊?
不怕胖嗎?
君傾瀾和姜清顏在臥房裏,喫‘晚膳’喫的極爲用力,姜清顏被放在桌子上,兩條雪白纖細的小腿,在空中搖晃着,她連纏上君傾瀾的力氣都沒有了。
君傾瀾的大掌揉着她的肩膀,隔一會兒便會聽到她哭,“王爺,輕點……”
他已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對她輕點了。
若是輕了,誰知道她還會出什麼招數來撩撥他?
姜清顏每次經歷之後,都會特別的餓,而且是一動不動,肚子都要咕咕叫的。
她央求着君傾瀾,先讓她喫一口飯,好歹攢一些體力了再繼續,可是君傾瀾不需要,他報復似的咬上了她的耳垂,“王妃就這麼……經不住?”
“你……你欺負人!”
姜清顏氣的直哭,她只是撩他,他就這麼……欺壓她!
不考慮考慮她身爲女子的小身板,和她的體力嗎?
“呵。”
君傾瀾在她耳邊留下一聲無情的笑容,便緊緊的摟住了她的腰。
姜清顏的眼淚哭出了一串又一串,最後痠軟無力的被他抱回chuang上,她怨憤的咬了君傾瀾一口。
咬在臉上。
“嘶——”
君傾瀾摸了摸臉,被姜清顏咬破了,一滴血落在他的指尖,他伸手捏了捏姜清顏的臉,“你讓本王明日就這樣去見朝臣?當真不怕落下個悍婦的名聲!”
他只娶了姜清顏一個,朝野上下不知多少人勸他立側妃納妾,不能總專注於姜清顏一人。
她這一口咬的,正給了他們再上諫的理由了。
“我就算是悍婦,也是王爺最心愛的悍婦啊,朝臣難道能把王爺的枕頭,硬分給其他女人嗎?”姜清顏枕着君傾瀾的枕頭,嬌氣的噘嘴。
這一幕看的君傾瀾本就酥軟的心,柔化成了一汪春水。
他俯身攝住她的脣,又是一番用力的親吻,將她吻的哭泣求饒。
君傾瀾與姜清顏沐浴了一番之後,元嬤嬤讓人提前準備的宵夜便到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