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
何必驚呼一聲,便急忙忙追了上去。
我看向林婉晴淡淡道,你在這守着,隨後便急忙跟着何必衝進了廟門。
走進大殿內,我赫然發現竟然跟我剛剛進來時候沒什麼兩樣,我拽着何必來到了二樓,依舊發現了碎裂一地的陶罐,但是陶罐裏面卻是空空如也。
就在這事林婉晴走了上來,他看到陶罐的那一刻,頓時臉色煞白,額頭處止不住的冒汗,“那些都是什麼?”
我,點了額頭,仔細查看,頓時,我被困在廟門內時候看到的那些死嬰又出現了。
我強忍着心中的震驚仔細查看了起來。
就在這時,何必小聲道,“是小鬼。”
“什麼?!”
我和林婉晴不約而同的看向何必。
何必走到陶罐面前,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零食,放到陶罐旁,頓時這些陶罐開始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陶罐的破碎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一條漆黑的小手湊角落的陶罐中伸出來,兒童的哭喊聲瞬間響徹整個二樓。
何必眼神微凝,湊自己的腰間拔出一柄匕首,朝着小手刺去。
只聽噗的一聲,一股黑血散發了出來,我們走到這個罐子旁,才發現這個罐子竟然比其他的罐子都要大好多。
整個罐子的四周被不知名的符紙緊貼着。
在剛剛伸出手的位置有一個漆黑的洞。
何必一腳踢向這個陶罐,頓時從陶罐的封口處涌出帶有腥臭味的黑水。
一道奸笑聲響起。
砰的一聲,從陶罐的頂部破了個大洞,一個滿臉血污的腦袋冒了出來。
“不好!”
我大喊了一聲,此時我終於弄清楚了這些罐子的作用了,這是培養壇中怪人的器皿。
壇中怪人曾經是古代的一種邪術,將未滿月的嬰兒封存到一哥密閉的陶罐中,隨後每天會往裏面灌入能維持生命的符水,一旦能存活下來,就開始進行第二部,將數百童嬰關在它四周,借陰氣來滋養,最後會變成一個水火不侵的邪物,
此時林婉晴和何必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我們幾人紛紛朝着院門外衝去。
只聽砰的一聲,院門不知爲何緊閉了起來。.七
何必見狀急忙朝着大門撞去,但是任憑何必怎麼用力這座大門也是紋絲不動。
‘嘿嘿嘿,嘿嘿!’
一點尖銳的笑聲傳來。
只見壇中怪人從樓上蹭的一聲竄了下來。
何必眼神中透露着一絲凌厲,“既然如此,那就滅了他吧。”
何必從腰間掏出配槍,碰的一聲打中罈子,沒想到就是這種用藥水浸泡過的子彈也打不穿它。
壇中怪人,一臉詭異的笑容朝着我們撲來。
突然一個我的腦袋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我將之前從門口收集起來的震魂釘拿出來,朝着壇中怪人扔去。
見到此物,壇中怪人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的表情,但是隨後有暴怒着朝着我們衝了過來。
我急忙閃身躲開,手中我這符紙朝着壇中怪人拍去。
林婉晴也是一臉凝重的看着壇中怪人,好像是在試圖通過控魂的方法延遲它的行動。
怪人喫痛着尖叫了一聲,隨後彷彿更被激怒了一般。
我點頭示意了何必一眼,隨後從揹包中掏出桃木劍扔給何必,我將符籙貼在桃木劍上,何必拿着桃木劍從壇中怪人的銅鼎刺入,頓時一股黑水涌出。
我看向大門,竟然發現了我甘岡刻畫出的就差最後一筆的符籙。
我咬破手指將最後一筆補齊,只聽砰的一聲大門破碎開來。
我們三人見狀急忙衝出了這個詭異的寺廟。
壇中怪人剛想追,可一道門口卻像被什麼東西阻擋一樣又被彈了回來。
壇中怪人急躁站在廟門前,眼神中他透露着兇光。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李濤就是勿入了這裏才導致自己死在了門口。”
“那他的屍體又是被誰拿走的呢?”
何必一臉疑惑的問到。
我搖了搖頭,現在事情遠遠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簡單。
“快看!”
何必也指向寺廟的方向,只見一個人影急匆匆的寺廟中跑了出來。
如今天已經黑了,貿然去追不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事情,我看着他們兩人,小聲道,“我們還是先下山,等明早天亮了在做打算吧。”
何必冷哼了一聲,雖後一臉凝重的說道,“我去追!”
只見何必一步從了出去。
“等等!”
我想阻止他,但是此時何必已經跑出老遠根本聽不到我在說什麼。
林婉晴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是個刺頭,你管不住的。”
我輕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林婉晴,“我先把你送下山,然後我在去找他。”
林婉晴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好,我會局裏帶人來,爭取明天把這個詭異的寺廟毀了。”
我將林婉晴帶到山下,隨後有隻身一人回到了山上,此時這座山寂靜的可怕,甚至連一絲鳥叫也聽不到。
“何必!”
“你在哪?!”
我大聲的喊着何必,但是卻沒有一點回應。
我小心翼翼的爬到寺廟的牆上,朝着裏面看去,只見在寺廟正中間擺放着一個木頭,而何必則被困在木頭上,前面是壇中怪人靜靜的看着他。
“啪嗒!”
我不小心將一塊石頭蹬下來,壇中怪人立刻站了起來,目光詭異的望着我。
“你,是,來,救,人,的?”
壇中怪人斷斷續續的聲音讓我一陣發嘔。
我翻過牆頭,看着面前的怪人。
“會說話呀?我要帶走他!”
我伸手指向何必,只見壇中怪人輕輕的舔了一下嘴脣,“你可以來試試!”
我將地師符捏在手裏,瞅準機會朝着怪人的臉照去。
“啊!~”
一道嘶吼聲響徹整個寺廟,頓時壇中怪人的肉體變成一灘黑水。
這一幕也把我震驚了,本來只是想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真的就將它解決了。
一道靈魂從壇中怪人的體內飄出來。
它看着我緩緩道,“謝謝,你!”
我看着壇中怪人的靈魂,一時間也萌生出一絲憐憫,隨後我伸出手緩緩道:“你也是個可憐人,既然如此,我便送你去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