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作爲boss的代表,帶着笑進入了房間內,同大師交談着,而沢田綱吉則退後一步,同琴酒站在了一起。

    兩人之間少見的帶了些沉默,兔兔祟祟地扭過頭看了看琴酒的表情,沢田綱吉恍若無事地感嘆。

    “真奇妙啊。”

    琴酒冷哼一聲。

    “不過是塊石頭而已。”

    ……

    即使是塊石頭,也是組織在這一方向上的重要石頭。

    而且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也是這個世界重要的基石也說不定。

    就是不知道怎麼會在這裏,還被組織給發掘到了。

    回程的時候他無意間提起了這個問題,琴酒冷漠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想跟他解釋的模樣,但還是開了尊口。

    “是朗姆在三年前帶回組織的,”他說道,氣壓格外陰沉。

    朗姆將石板和一隻割斷了脖子的瀕死野兔一同帶到了boss面前,將野兔放在石板上,幾乎是瞬息之間,那隻野兔便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boss大喜,一拍掌,給石板取上了“生命之火”的代號。

    那次也是琴酒和朗姆多年來爭鋒的間幕時刻,組織勞模憑藉着勤勤懇懇辛辛苦苦的業績好不容易到了能和朗姆一決高下搶奪二把手地位的時候,卻被對方用出了這個所謂的生命之火,硬生生地低了一頭,也痛失了日本這塊可謂是組織發源的重要之地。

    也是在那次對弈落敗後的一段時間,琴酒遭到了朗姆的暗手,在名見町遇見了沢田綱吉,原本以爲帶回了一隻觀賞用的兔子,本想享受把兔子漂毛染黑的過程,沒想到血脈裏的力量如此強大,都不用怎麼染,只在意大利過了過水,棕毛的兔子就變成了黑的。

    這也是兩人所說的“共犯”的由來。

    琴酒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一隻手夾着煙落在外面,灰綠的瞳映照着遠方夜間閃爍的燈光,一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沢田綱吉也終於瞭解了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的始末,想了想時間,微妙地總覺得沒準和自己有點關係。

    ……不會這麼巧合的吧?

    兔兔心虛jpg

    在兩位大哥都沉默了下來之後,伏特加偷偷觀察了一下兩人的神色,雖然神情上都看不出什麼,但是感覺氣氛還是好的,於是咳了咳嗓子,同他大哥彙報起來。

    “大哥,中午條子的那件事查清楚了。”

    他說道,感受到兩道目光在瞬間就落在自己身上,感覺還是有些壓力山大。

    但是壓力再大也得說,沒有苦難的任務,只有勇敢的伏特加!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將大山在交易倉庫後面搞了個嫖|娼點、這嫖|娼點又被掃黃的條子們抓住的事情噼裏啪啦說了出來。

    還沒忘記給他們在警察那邊的釘子表個功。

    琴酒:……

    饒是見多識廣的琴酒也沉默了數秒,半晌才吐出一句“廢物”。

    伏特加覺得那句“廢物”是在罵自己。

    可他沒有證據,也不能委屈,只能很生硬地沉默了一下之後發出聲音。

    “說起來,我剛纔路過大哥你的衣服常買的那家店的時候遇見兩件打五折,順手給大哥和尊尼獲加買了套新衣服,”伏特加乾笑了兩聲,拒絕承認自己是發現單獨給尊尼獲加買了之後感覺很奇怪、但是如果說是給大哥買買錯了型號又太有破綻了,所以回過頭去又買了套他大哥的尺碼的當做兩件打折,連看都不敢看兩個大哥的表情。

    他一腳踩下剎車,已經到了名見町的安全屋樓下,扭過頭堆出有些討好的笑容。

    “大哥、尊尼獲加,買都買了,要不咱們上去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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