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立刻,而是打了個響指。
一隻花豹從森林深處跑了出來,在她身上親暱的蹭了蹭後。
黑袍金面之人,便當場書信一封,其內容便是告知許廣義。
上官堂隆乃是羅網組織支持之人。
我已經看穿了徐焱的把戲。
一定要讓上官堂隆聽從她所講之言。
定然可以取得最後勝利。
如果上官堂隆不信,此人便不可被我羅網組織所用,無需在對他進行幫助。
隨後,她便將書信交給了花豹。
再次自言自語道:“徐焱,這一次我便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將上官堂隆引入彀中,幫助你儘快解決掉京城之危,如果幫到這裏,你還不能取得勝利,便只能說明,你還不夠資格成爲我們羅網的敵人!”
話罷,她的身形才消失在森林之中。
一個時辰之後,許廣義便收到了花豹送的信封。
對於黑袍金面之人的話,許廣義沒有絲毫的懷疑。
然而,左右威衛還在搜尋林妙仙,他也沒有立刻去找上官堂隆去說,而是準備找個合適的時機,再開金口。
左右威衛的自查搜尋,一直查到了深夜。
依舊是沒有查到,任何林妙仙的身影。
問靈信君,有沒有關於之前的記憶?
結果頭搖的給撥浪鼓似的,一問三不知。
到了子時之時,被打暈死的上官武鳴,這才甦醒過來,被上官堂隆餵給媚術的解藥之後,他才恢復了神志。
細問一下,也是一問三不知。
都在他們以爲林妙仙還在軍營之中時。
她卻已經離開了軍營。
之所以如此麻利的離開,是因爲上官武鳴和靈信君被救醒,也意味着她這次想要通過上官堂隆,成爲女帝之時,已經失敗了。
回想起白天所發生的一切,她越發感覺到那黑袍金面之人有問題。
更是覺得,徐焱的紅夷大炮,一定不是黑袍金面人所說的那般。
只要她搞清楚了紅夷大炮的祕密,那她便還有着,可以逆天改命的機會。
只是她現在只有一個人,實難做出有效的行動。
於是她便把目標放在了,還在路上磨洋工的各位諸侯的身上。
無論最終是徐焱贏了,還是上官堂隆贏了,這些諸侯王最終都會前往京城的。
她完全可以利用他們爲自己謀利。
心中做好了打算。
她便朝着吹了一聲口哨,一匹潔白如雪的巨馬,從順林之中跑了出來。
騎上此馬之後,她便朝着閩越王徐朗天所在的方向而去。
上官堂隆搜尋無果之後,便命令下去,所有人都必須,喫可以解除媚術的解藥。
由於臨時製作,足足過了三日纔將其做好。
每個人都喫下,林妙仙的威脅,纔算是解除。
等待的時日,有些太多了,上官堂隆不想在等待,便將核心人物,全部都叫到了一起。
他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諸位,可覺得羅網組織那位特使所講之話,是正確的?”
“大帥,對方可是大宗師級別,他怎麼可能會說錯?”上官武鳴拖着受傷的身軀上前說道。
一旁的許廣義,還記得黑袍金面人的囑咐,他當即便裝着不悅的樣子道:“大帥,諸位將軍,此事根本無需再議,特使大人在我們羅網組織地位極高,他是不可能說錯的,還請諸位不要商議此事,否則我們的顏面在哪裏?”
話語之中,多少有些怒氣。
上官堂隆聽此,大笑道:“廣義吶,此事我們只是照常詢問而已,特使乃是大宗師,他的話,本帥自然是相信,諸位將軍,既然都願意相信特使的話,那我們便製作作戰防止吧!”
許廣義見目的達到,便也恢復了笑容。
隨後,他們便開始制定戰略方針。
對於那位黑袍金面特使的話,他們完全採納。
認爲厲害的不是紅夷大炮,而是有高手利用奔雷掌,扔致鐵球,才造成了猶如神威的現象。
之前他們的想法,是組織小分隊,多批次的去襲擾京城,消耗掉那紅夷大炮裏的炮彈。
可現在不同了。
既然認爲,那些都是高手所爲,小分隊,多批次戰略方針,那便不行了。
畢竟人只要給時間,給食物,進行修整,就能緩過勁來。
他們想擊敗那些高手,必須要讓他們沒有機會緩過勁。
因此!
他們決定要進行,極爲密集的攻擊,進行消耗。
無論耗費多少代價,他們都要將京城內高手的內力,短時間內消耗一空。
如此的話,他們便沒有了,那毀天滅地之能!
屆時!
想攻破城門,便是輕而易舉了。
做好打算之後,上官堂隆便將此消息,告知了左右威衛所有將士。
讓他們都清楚,徐焱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可怕!
只要他們能消耗過那些高手!
情況都將會反轉!
頓時,左右威衛士氣大振!
午時剛到,他們便再次開拔。
很快,徐焱便接收到了,他們準備再次攻城的消息。
幾天的沉浸,徐焱還真擔心,他們選擇給他消耗下去了。
這些天那些諸侯王們,除了異姓王令狐晉依舊在全力向着京城而來,其餘的依舊是在磨洋工,顯然即使過去幾天了,他們依舊不相信紅夷大炮的威力。
如果上官堂隆不來,他還真沒有辦法,讓那些傢伙真正意識到紅夷大炮的可怕。
現在上官堂隆前來,讓徐焱鬆了口氣的同時,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既然再次來了,那就再次,讓他們見識到紅夷大炮的威力吧!
不怕死的,那便來吧!
此次依舊上一次一樣,不良人一百人,千牛衛五百人。
其餘人,全部都撤往城門處。
沒有多餘的廢話,沒有多餘試探。
上官堂隆來到之後,便命令五萬大軍,進行強攻!
他的行爲,令徐焱,歐陽明都十分的震驚。
之前他們還推測,上官堂隆會進行小分隊,多批次的襲擊,沒成想,竟然玩這麼大的?
既然如此,徐焱也沒有客氣的意思。
來多少,那便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