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然和秦宿剛給孩子們送了些書本,蘇安然累的滿頭是汗。
“絲巾都溼透了,還帶着做什麼。”
蘇安然還沒來得及反應,只感覺脖子一涼,秦宿手中便多了一條絲巾。
當秦宿看到她脖頸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時,整張臉瞬間冷了下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
雖然被他看到了,但蘇安然還是把絲巾搶回來,然後又繫好。
“傅堇昱這個禽獸!”秦宿氣的牙癢癢。
蘇安然就知道秦宿得生大氣了。
“師兄,咱們還是先喫飯吧。”
蘇安然想轉移話題,但卻被秦宿扯了回來,“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蘇安然之前明明很討厭傅堇昱,尤其是中毒那件事,早就對他深惡痛絕。
纔沒過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是傅堇昱耍了什麼花招。
秦宿見她不說話,氣到不行:“我幫你去收拾他。”
蘇安然見他要走,一把拉住他的胳膊。
“師兄他沒強迫我,你別去找他了。”
沒強迫?
秦宿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好像確實是這樣。
以蘇安然的個性,絕對不會喫虧。
但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是不是就代表她也喜歡傅堇昱?
想到這,秦宿整個人很不好,相當不好。
半晌——
秦宿上了車,對她招手,“上車,喫飯去。”
蘇安然反應過來也上了車。
她還以爲秦宿氣的要把她丟在這呢。
一路上蘇安然只看着他沒說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心虛。
喫飯的時候,蘇安然點的全是他喜歡喫的菜,可秦宿卻一口沒動。
“我喫不下,你自己喫吧。”
很顯然,他還在氣頭上。
“師兄,你就喫點嘛,我自己喫好無聊的。”
蘇安然也只好用撒嬌這一招了。
見秦宿還是不動碗筷,她只好把剝了的蝦,挑了魚的刺通通放到他碗裏。
他看着面前快堆積如山的小碗,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別夾了,待會兒菜都倒了。”
蘇安然聞言咧嘴一笑,“師兄,那你還生氣嗎?”
生氣?
他有什麼資格生氣。
人家是正經八百領了結婚證的夫妻,就算髮生點什麼事情也是情理之中,他有什麼立場好生氣的。.七
剛纔無非是覺得傅堇昱給她下了套,又或是強迫她。
現在想想,她呢新也是喜歡傅堇昱的吧。
“師兄,你說話啊。”
蘇安然又問他。
秦宿聞言拿起筷子,“喫飯!”
她見狀嘿嘿一笑,美滋滋的跟着吃了起來。
這頓飯秦宿話特別少,除了蘇安然主動問他。
當蘇安然回到別墅時,傅堇昱正收拾行李。
“你要出差嗎?”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
“什麼意思?你變啞巴了?”
傅堇昱聽到這手一頓,一把把她扯過來。
“我要是啞巴,也立馬把你毒啞,咱們一起當啞巴夫妻。”
“想的美,你當了啞巴我立馬出去找幾個小哥哥,讓你有苦說不出。”
“呵呵,你這是要給我戴綠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