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癢。”
“乾爹,疼不疼?”
“不疼。”
“乾爹,燙不燙?”
“不燙。”
……
傅萱樂一邊塗,一邊問着莊善的感覺。
倒不是莊善估計傅萱樂的感受,而是這藥膏塗在他臉上確實沒什麼感覺。
看來對比上次,也算是不錯的進步了。
“哎,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呢。”
傅萱樂垂頭喪氣。
其實中間她做了許多藥膏,還有其他的藥,成果都不錯的,唯獨莊善臉上這道疤讓她沒有辦法。
莊善見傅萱樂氣餒,鼓勵道:“乾爹臉上這疤痕太久了,一時消不掉也是很正常的,再說哪有藥用一次就管用的,如果真的是豈不是仙丹妙藥了。”
傅萱樂想想覺得也是,於是把其它幾個藥盒都塞進莊善手裏。
“莊乾爹,回去你一個一個試,如果哪個有作用的話記得告訴我,我每個都記着配方的,回頭再給你多做點。”
“嗯嗯,就這麼說定了。”
兩人甚至還拉了勾。
翌日。
傅堇昱一家正坐在餐廳喫飯,等莊善出來的時候臉都黑了。
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臉黑,而是臉真的黑了一塊,地方正是昨天傅萱樂試藥膏的地方。
很顯然,這是藥膏留下的後遺症。
傅萱樂見狀,小嘆一口氣,“哎呀,看來又失敗了!”
蘇安然伸手在她小腦瓜上摸了摸,“娃子,再接再厲,不過今天你再不自己寫作業,回來我就要揍你了,懂了嗎?”
“哦!”
傅萱樂聞言,假裝委屈的抹了抹眼淚,然後悶頭喫起了早飯。、
“我也覺得。”
傅萱樂回道,當然是聲音很小的那種。
蘇安然瞪了莊善一眼,“你這個禍害什麼時候走?”
莊善啃了一口包子道:“待會就走,我還有事要辦。”
傅萱樂聞言,有些戀戀不捨問道:“待會就走啊,真的不多呆幾天嗎?”
她還沒和莊善玩夠呢。
莊善擺擺手,“不行,下次再和你玩。”
“那好吧,下次一定好多來幾天,不然萱樂會非常非常想你的!”
傅萱樂說着,眼眶還溼潤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喫完早飯後,傅萱樂被送去上學了,莊善也直接走了。
——
b國。
漆黑夜晚的某條巷子中,一道高大的身影正搖搖晃晃的走着,時不時的還回頭看下身後的情況。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才從蘇安然家離開不久的莊善。
這次他來這親自執行任務,沒想到卻被自己人背叛了,這才受傷自己跑了出來。
現在莊善不知道背叛者究竟是誰,所以這裏的人沒一個能相信,只能自己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可是後面的人追的太緊了,他一時半刻逃脫不開。
“該死!”
腹部傷口的血越流越多,他現在已經有些頭暈目眩了。
終於,在走到下個巷子時,他頭一歪倒在了地上。
模糊間,他衝着一道纖瘦人影呢喃道:“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