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看看這中年男人多寵他的女兒,彷彿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現在的他可還記得之前也有個女兒,被他強制送到國外,不管不顧,甚至把她的媽媽親手送到神經病院?

    他肯定是忘了,畢竟對他來說這兩個人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沒錯!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莎莎的爸爸,陳氏企業的總裁陳林。

    而剛纔那個年輕的女人,正是陳林和現在的夫人生的女兒叫陳秀秀。

    明明陳莎莎的父親和她母親才離婚七八年,可陳秀秀卻只比她小一歲,可想而知她媽媽被騙了多久,陳林就算離婚也不讓她們母女好過,不但送到國外不管不顧,還爲了防止陳莎莎的媽媽回來,甚至把當時生病的她送進精神病院。

    就是因爲這樣,她媽媽纔會變成現在這樣。

    現在陳莎莎看到這一幕心裏恨的直髮癢!

    明明是同一個父親,卻被如此對待。

    算了,還是先回去吧。

    這筆賬,以後從長計議。

    就在陳莎莎準備離開的時候,那輛離開的寶馬車突然去而復返,直接朝她撞了過來。

    滴滴滴——!

    刺耳的鳴笛聲讓陳莎莎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最後竟然踉蹌幾步倒在地上。

    哎呀!

    疼死了。

    陳莎莎看了眼手掌,果然已經破皮了。

    “誰呀這麼不長眼,在大馬路上發呆。”

    就在這時,一道尖銳的女聲傳了過來。

    陳莎莎順着聲音望去,居然是陳秀秀。

    雖然陳莎莎不知道陳秀秀爲什麼會再回來,可她現在不能被陳秀秀髮現,不能讓他們知道她和她媽媽已經回來了,所以沒顧陳秀秀的罵聲,直接起身跑走了。

    足足跑出去兩條街,陳莎莎才停下了。

    “呼呼……”

    她長出幾口氣,覺得自己太沒用了。

    明明錯的是對方,逃避的卻是她。

    ——

    與此同時,蘇安然家裏來了客人。

    “你不是才走嗎?怎麼又回來了?”蘇安然盯着莊善一臉疑惑。

    而且現在是晚上,他就算來了帝都一般也會第二天再來,今天怎麼突然就大晚上來了。

    此時的傅堇昱同樣也一臉疑惑的看着他。

    只見莊善上前兩步,把上半身穿的衣服掀起來,露出一塊紗布,“幫我看看傷口。”

    這傷口正是當初陳莎莎救他時的傷口,原本就要好了,可突然間又惡化了,他在家打了幾天的點滴也不見好,這纔來帝都找蘇安然看看。

    “傅堇昱,你幫我把藥箱拿來。”

    蘇安然說話的同時,伸手把莊善的紗布取下來,露出裏面有些腐爛的傷口。

    她皺了皺眉,然後又仔細觀察傷口。

    這傷口如果處理不當,只會越腐爛越大,道最後內臟都能給腐爛掉,就算現在把腐爛的那圈肉給割了,也不能保證不會再腐爛。

    嘖嘖!

    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想到這種辦法。

    莊善看蘇安然眉頭緊皺,笑着打趣:“怎麼樣,我還能活幾天啊?”

    蘇安然擡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最好先給自己訂副棺材,因爲你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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