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莎莎忍着想揍過去的心情，對中年油膩男表示不可能。
中年油膩男聞言也沒生氣，而是又道：“既然你不願意，那就賠錢吧，我這身衣服價值十五萬，你是現金還是要給我轉賬？”
媽的！
真是張口就來，十五萬他怎麼不去搶。
“呵呵，既然您說了是十五萬，如果能拿出小票，或者是購買記錄，我驗證是真的，我一定賠錢，客人您覺得怎麼樣？”
陳莎莎篤定這男人就是信口開河，所以她才這麼說。
不過就算是她走眼，這衣服真的價值十五萬那她也認了，回頭清洗一下掛在二手網站上也賠不了太多錢。
中年油膩男一聽陳莎莎要小票，立馬漲紅了臉，“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在說謊嗎？”
“我沒說您在說謊，不過是要個憑據罷了，回頭我和店裏預支工資也有個由頭，不是嗎？”
陳莎莎這回答也挺聰明，知道把本色搬出來。
“不然算了吧，讓賠個清洗費就行了。”
“是呀是呀，在這可別找麻煩，是要出事的。”
“別鬧太大動靜了，免得不好收場。”
……
中年油膩男還沒說什麼，和他一起來的朋友們卻紛紛開口勸他。
一是怕招惹到麻煩。
二是知道這中年油膩男什麼德行，所以讓他差不多行了。
可中年油膩男被他們這麼一勸說，覺得面上顧不住了，然後惱羞成怒對陳莎莎說：“我說賠十五萬就賠十五萬，少一毛錢都不行！”
“我……”
“不就是十五萬麼，我來賠。”
她順着聲音回頭，發現說話的居然是莊善。
他怎麼會在這？
難道也是來喝酒消遣的？
中年油膩男上下打量莊善幾眼，然後再次問道：“你說，你來替她賠錢？”
“是錢就可以，不是嗎？”
莊善這話倒是一點沒錯，男人要的就是錢，管錢是從哪個口袋出來的。
可陳莎莎卻扯了扯莊善的衣角，湊到他身邊悄悄解釋，“他身上的衣服也就上千塊錢，他那是訛詐。”
就算是莊善賠錢，陳莎莎還得呈請，之後她肯定也得還錢。
十五萬吶，想想就心絞痛。
“沒事，不用你還。”
“就算不用我還，那還是……”
陳莎莎話還沒說完，只見中年油膩男已經拿出二維碼讓莊善轉錢了，而莊善也二話沒說把錢轉過去了。
……
就無語。
十五萬就這麼被騙走了。
中年油膩男似的怕莊善把錢要回去，收到錢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帶着朋友們離開了。
“你幹嘛把錢給他，他那就是敲詐！”陳莎莎氣的不行，雙頰鼓鼓的像塞了兩個小籠包。
“沒事，十五萬而已，就算他收了也要能留下才行。”
嗯？
陳莎莎納悶，沒懂莊善話裏是什麼意思。
莊善沒解釋，看了眼已她已經斷掉的鞋跟淡淡道：“今天別上班了，先回去吧。”
陳莎莎聞言搖頭，“不行，請假要扣好多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