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要喝嗎?”
“你的毒不是還沒好嗎?”
“沒好就不能喝酒?”
……
陳莎莎無語。
算了,不管他了。
還別說,這紅酒味道很好,纔打開酒塞就能問道一股好聞的紅酒味。
其實這種酒在莊善面前都算是超市三五十的那種紅酒,畢竟他喝的紅酒可不是一兩萬能買的。
當然,這對於陳莎莎來說已經算很好的了。
看到陳莎莎小眼神撇着紅酒,莊善問都沒問的給她倒了一杯。
她看着眼前的紅酒搖搖頭,“我不喝。”
雖然她真的有點饞,但是她怕喝醉,畢竟有頭狼在她身邊。
莊善笑了笑沒把酒杯拿回來,只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悠悠的喝着。
最終,陳莎莎還是忍不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嗯!
果然好喝,好酒就是不一樣。
一口,兩口……
才一會兒的功夫,一杯紅酒就下肚了。
陳莎莎沒多說,拿着紅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旁的莊善笑着問道:“你不是不喝嗎?”
“剛纔不想,現在想了。”
管那麼多幹什麼。
反正喝也喝了,不如喝個痛快。
不知不覺間,陳莎莎就喝多了。
莊善看着坐在對面暈乎乎的陳莎莎忍不住好笑,還真是自己把自己喝多了,臉上的紅暈都爬上眼角了。
“還喝不喝了,要不要我再打開一瓶?”
“不用了。”陳莎莎擺擺手,“喝不下了,嗝……”
看來是喝好了。
“那飯還喫嗎?”
“嗯……喫一點……”
醉了!
“呵呵。”
莊善被她的反應逗笑了,她沒想到陳莎莎喝醉是這個樣子的。
既然喝醉了,只能讓她先去睡覺了。
莊善抱着陳莎莎到了臥室,給她把拖鞋脫了,又給她蓋上被子。
做完這一切纔想走,就聽到陳莎莎嘟嘟囔囔道:“不舒服。”
不舒服?
喝多了難受?
“什麼不舒服?”莊善問着她。
陳莎莎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睡覺……衣服……難受……”
原來是嫌睡覺的時候有衣服難受。
也是,現在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厚,不舒服也是正常。
莊善看着放在一旁的睡衣,香都沒想就把吊牌摘了,“醒醒,起來換睡衣。”
雖然莊善不介意給她換,但是她肯定介意。
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還不會趁她喝醉佔她便宜。
“唔……不想動……”
陳莎莎話是這麼說,可自己的手已經扯着自己的領子往下拽了,因爲高領確實不太舒服。
莊善長嘆一口氣,真是一點也不老實。
就在這時,陳莎莎半開半合的眼盯着他,“幫我換……”
“我幫你?”莊善再次確認,“你知道我是誰嘛,就讓我幫你換衣服。”
“知……道……”
“那我是誰?”
“莊善。”
呵呵,她還真知道啊。
“你確定要我真的給你換衣服?”
面對莊善的再次詢問,陳莎莎直接把被子踢開,然後整個人向坐在牀邊的莊善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