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善,你再這樣你就別上我的牀了。”

    陳莎莎看着鏡子中自己脖子上的印記恨不得衝他的臉扇幾個巴掌。】

    陳莎莎的母親還不知道她和莊善的事情,之前強調好幾次別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怕被她母親看見,可莊善倒好,她越是強調就越這麼做,是不是和她對着幹!

    莊善一臉愜意的倚在門框上,嘴角還帶着犯賤的笑意,“我是想控制的,可是沒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好不好?”

    下次注意?

    他都說了多少次下次了,可哪次遵守了?

    “少給我來這套,我不想聽你說話。”陳莎莎翻了個白眼,緊接着又說,“我要回去,不然被我媽發現了。”

    陳莎莎這是偷悄悄跑出來的,絕對不能讓她媽媽發現她夜不歸宿。

    可莊善聽到這話卻笑了。

    “你笑什麼?”陳莎莎盯着他看。

    “我在笑你真傻、”

    真傻?

    什麼意思?

    “一次兩次你媽肯定不知道,但你每天都跑出來你媽不發現纔怪,只不過沒有拆穿你而已。”

    不看看莊善是幹什麼的,徐麗眼神的變化可逃不過他的眼睛,只不過故意裝作不知道而已。

    ……

    陳莎莎聽了這話立馬石化了,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太蠢了,居然真的傻乎乎的以爲自己隱瞞的很好。

    蠢,她真的是太蠢了。

    看到陳莎莎一臉懵逼的樣子,莊善覺得可愛的不得了,立馬將她扯進懷裏,“沒事,你媽不說你就當不知道好了,反正她也不會反對的。”

    “屁!你就知道說風涼話。”陳莎莎嘴巴快撅到天上去了,她現在鬱悶死了。

    “這哪裏是風涼話,反正你媽遲早要知道,早點晚點都沒所謂的。”

    話是這麼說,可她現在就是不開心。

    莊善看她鬱悶,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好了好了,待會帶你去喫好喫的,順便給你買兩身漂亮衣服。”

    “誰要你的衣服,我有喫的就行。”

    衣服她有的穿,買的太多了也沒用,穿不過來。

    “過年嘛,置辦點新衣服新鞋子新包包都是必須的。”

    “年都過去了,你才說這些。”

    “我雙倍補上總可以了吧。”

    “切,不稀罕。”

    ……

    兩人一邊說,一邊洗漱,最後甚至來了個鴛鴦浴。

    哎,男人哄女人是有一套的,也怪不得陳莎莎回投降了。

    一上午,莊善不但給陳莎莎置辦了好幾身行頭,就連包都買了好幾個,一一上午下來花了好幾百萬。

    陳莎莎看着手裏的東西,一臉惆悵問:“咱們能不能把這些退了給我折現啊。”

    好幾百萬啊,能買一套小平米的房子了,結果就換了這些東西。

    可這點錢對莊善來說不算什麼,“不能,敢退了我讓你一個月下不了牀。”

    他給買的,她敢退一個試試。

    嗚嗚嗚……

    可是這麼多錢她真的好心痛啊。

    “給你。”莊善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

    “這是什麼?”陳莎莎疑惑。

    “鑰匙。”

    ……

    她當然知道是鑰匙,她又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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