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莎莎一臉緊張的坐在門口的長凳上,一旁的曹敏看着她也沒說什麼。
在裏面給莊善做手術的正是郝寧,當時郝寧接到電話的時候就立馬趕來醫院了,結果這一進去就是一個多小時。
“你別擔心了,郝寧的醫術你還放心嘛,莊善一定會沒事的。”
曹敏實在看不下去她這幅樣子,只能開口安慰了。
雖然兩人見面的次數不多,但是她能明白陳莎莎現在的心情,如果進去的是郝寧她肯定比曹敏還着急。
“沒事,反正莊善都受傷那麼多次了,這次一定能逢凶化吉的。”
是的,一定是這樣沒錯的,肯定會沒事的。
曹敏聞言點點頭也沒再說什麼,只能跟着她靜靜的等着。
半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等滅了,門應聲而開。
“怎麼樣?”
陳莎莎第一個衝上去問郝寧。
郝寧一臉沉重,看着曹敏搖了搖頭。
蹬蹬蹬!
陳莎莎立馬倒退數步,要不是曹敏扶着她估計都跌倒了。
不會的,怎麼會死呢?
陳莎莎的心都涼了半截,整個人臉色瞬間蒼白。
“真的沒辦法了?”曹敏也忍不住問。
郝寧見兩人這幅樣子長嘆一口氣,“我的意思是沒事,你們這幅表情幹什麼?”
陳莎莎和曹敏聞言都愣住了,隨即曹敏才罵他,“你真是的,沒事搖什麼頭,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嘛,你看莎莎都快被你嚇壞了。”
確實,陳莎莎剛纔被嚇得不輕,要不是現在又說莊善沒事了,她肯定得癱在這。
這次等莊善醒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再做那麼危險的事情了。
“以後的事以後再想,莊善現在還在危險期,能不能過去還不一定呢。”
好麼,這件事簡直轉了十八個彎。
一開始說有事,中間說沒事,現在又說再危險期,陳莎莎覺得自己的心就和坐過山車一樣。
VIP病房內,莊善靜靜的躺在病牀上,一雙眼睛緊緊的閉着。
陳莎莎拿着椅子坐在病牀旁邊,看着因爲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的莊善,心裏五味雜陳。
“都說了讓你跟着我在帝都過小日子就不聽,你看看你現在躺在這,別說過小日子了,就連日子也沒法過了。”
“活該,讓你不聽話。”
“以後一定要聽我的話,回頭結婚了我可要當家做主。”
……
陳莎莎邊說邊哭,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不斷的往外涌。
都過了這麼久了,莊善還不醒,她提着的心始終放不下來。
“我不就流了點血,你怎麼哭成這樣?”
在她抱頭痛哭的時候,莊善的話突然在她耳邊響起。
他醒了!
“你怎樣,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算了,我還是去找醫生吧。”
陳莎莎說着就要起身去叫醫生,結果被莊善拉住了手,“別去,我沒什麼事。”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剛纔你說要和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