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們就去見識下,馬賊中的劍道高人,你的冷劍白狐名號也可以打出來了。”趙恆笑道。
冷白狐笑道:“好,冷白狐已死,以後世上再無冷白狐,只有冷劍白狐,我冷劍白狐的名號就從殺馬賊開始崛起。”
“何人擅闖寒光寨?報上名來,否則,殺無赦。”
城門上站着六位揹負寶劍的馬賊,雙眼精光閃爍,一看就是內家高手,看守城門的馬賊都有這種修爲,可見寒光寨強悍到了何種程度,難怪冷劍白狐不敢招惹。
“注意了,當今的武林,無人可以擋住冷劍白狐的冷劍,你們也不列外。”
冷劍白狐穿着一身鑲金黑衣,披着一件紫色長袍,頭髮用一根絲帶扎住,隨意的披在腦後,幾縷黑髮垂下,擋住半邊臉,腦袋微微低垂,聲音冰寒刺骨,揹着一柄寶劍,靜靜地站立在那兒。
“哈哈哈,來了一個傻叉,真是不知死活……”
“唰……”
寒光一閃,六人的脖頸噴出一丈高的鮮血,西瓜大的腦袋滾落城門,臉上還帶着笑,至死都沒感覺到痛。
冷劍白狐緩步退回到趙恆身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
“公子,如何?您還滿意吧?”
“不錯不錯,相當的滿意,效果很好,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堅持,以後你會成爲人人都要超越的劍神劍仙。”
“真的嗎?嘿嘿嘿,不過,確實挺爽的,特別是把同境界之人去掉,無敵之姿啊。”
當兩人說話時,寒光城內傳來一陣喧鬧聲,接着城門大開,從裏面出來數十人。
每個人都揹負長劍,太陽穴高高隆起,雙目精光四射,都是高手。
真要比較起來,整體實力比鐵劍門還強一籌,卻沒聽鐵劍門提起過,不知是何原因。
最後走出一位身材瘦高,穿着青色道袍,手持拂塵的道人。
此人面白無須,頭戴紫金冠,邁着八字步,不疾不徐的向兩人走來,看到兩人時,雙眼頓時一眯,趙恆便覺有一根金針刺來,讓他感到很不舒服。
“貧道玄真子,不知二位爲何胡亂殺人?”
“胡亂殺人?這些人都是無惡不作的山賊,山下的村莊十室九空,都是這些山賊所爲,你說我爲何殺他們?還有你,作爲修道之人,竟傳授無惡不作的山賊劍術,讓他們下山作惡,不但他們該死,你也該殺。”冷劍白狐道。
玄真子嘿笑一聲:“他們該死,貧道也該殺?那你們呢?敢阻貧道行事,你們更該死,給我殺。”
一聲令下,衆多馬賊持劍殺來。
冷劍白狐冷笑一聲:“注意了,當今的武林,無人可以擋住冷劍白狐的冷劍,你們也不例外。”
“唰……”
一線白光在人羣中游走,人頭紛紛落地,冒着熱氣的鮮血噴的滿地都是。
當白光斬向玄真子時,碰到一線藍光,白光頓時被反震回來,落到冷劍白狐手中,化成長劍。
“果然有些手段,竟能看清我的飛劍。”冷劍白狐喫驚的看着玄真子。
“你故意讓他們送死,究竟意欲何爲?”
見山賊被冷劍白狐砍瓜切菜般的砍掉腦袋,而玄真子竟毫無出手阻攔的意思,便覺事情不對,再看玄真子眼裏閃過一絲笑意,更覺不對勁。
他招出幽魂幡,猛然搖動,無數黑氣噴出,地上的屍體和虛空看不見的靈魂,紛紛被拉扯進幽魂幡中,原本無動於衷的玄真子,神色劇變,伸手一指,一線藍光激射而出,圍着幽魂幡轉了一圈,要毀去幽魂幡。
“原來是幽魂白骨教弟子,難怪能尋到這裏來。”
見對方把他誤認成幽魂白骨教弟子,心中暗喜,給幽魂白骨教樹敵,他還是挺樂意的,他可沒忘記玄陰老道,以後肯定是敵非友。
“鏘鏘鏘……”
密集的碰撞聲傳來,紅芒乍現,與藍光糾纏在一起,任憑藍光如何施爲都無法擺脫紅光糾纏,亦無法毀去幽魂幡。
原本還算淡定的玄真子,頓時有些慌了,發出一聲長嘯,更多的馬賊從城中奔出來,持劍殺向趙恆兩人,甚至有十餘人御劍而來,劍術算得上極其高明。
“公子,你只管對付牛鼻子,這些人交給我便是。”
冷劍白狐頓時又來了一遍裝叉臺詞,一線白光激射而出,山賊如割麥子般紛紛倒地,刺鼻的血腥味沖天而起,鮮紅的血水則詭異慢慢向下滲透。
地面是岩石,不是蓬鬆的泥土,可血液確實在慢慢滲進岩石,此時岩石彷彿變成了海綿,看的趙恆背脊發寒,覺着此地透着古怪。
他連連震動幽魂幡,以最快的速度吞噬靈魂。
心念一動,再次飛出一道紅光,斬向玄真子。
這個變化驚得玄真子直冒冷汗,連忙召回飛劍,抵住兩道紅芒,廝殺起來。
趁此機會,趙恆又拿出白骨幡,注入法力,盡力催動,也就是他才能如此做,換另外一人,都要法力耗盡,枯竭而死。
但他不同,非但法力雄厚無比,就是精神念力也比常人雄厚許多,可以一心三用,在攻殺玄真子時,還可以催動幽魂白骨二幡吞噬靈魂和血肉。
但仍有許多馬賊的鮮血深入岩石中,看到這般情形,趙恆愈發確信事有蹊蹺。
正要阻攔冷劍白狐,讓他不要再殺山賊,卻發現山賊已經被他殺了個精光,整個山寨,到處都是橫七豎八躺着的山賊,屍首分家,死不瞑目,不等趙恆以魔幡收起,紛紛化成骷髏,微風一吹,化成齏粉。
鮮血無聲無息的滲進石頭中,一縷縷黑氣從腳下岩石中冒出,漸漸瀰漫開來。
“這是一座祭祀法陣,快點離開,晚了誰也別想跑,也不知山中埋藏着什麼東西。”
正在與玄真子纏鬥的趙恆,耳中響起小狐狸的聲音,知道小狐狸不會騙他,連忙讓冷劍白狐離開,他也雙劍齊出,逼退玄真子,駕馭劍光飛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