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唐君昊這裏出來,蕭明義由小菊推着前往唐冠宇的院子。
半路上,“小菊,這壺茶有些涼了,你去加些熱水吧。”
“哦,好。”小菊拿着茶壺離開。
“出來吧,發生什麼事了?”
“王爺,屬下來彙報昨天婚禮之後二房和三房的情況。”暗衛說道。
“嗯。”
“二房那邊對王爺心服口服,已經倒向大房這邊,不用多說,但三房那邊對王爺有些輕視,而且他們要對二房先動手。”
“意料之中,三房對二房動手時,若是二房的人有危險,你們能救便救一下。”
“屬下明白。”
很快小菊帶着新換的茶趕來,二人趕到二房接着敬茶。
“二叔,二嬸,請喝茶。”
唐冠宇將茶杯接過,喝了一口,“明義啊,二叔聽說你昨天是在偏室睡的,是芸兒不讓你住在正室嗎?二叔幫你說她去。”
“二叔,是侄婿主動去偏室睡的,芸兒還太小了。”蕭明義笑道。
“都是及笄之年了,不小了,志鵬娘這歲數都懷上志鵬了,你們年輕人要早點爲唐家開枝散葉啊。”唐冠宇笑着指向一旁坐着的中年女子。
“二叔,其實是侄婿的問題。”蕭明義指了指自己的腿。
“倒是二叔唐突了,若是有事儘管來找你二叔。”
“好,侄婿若是有事定找二叔幫忙。”
唐志鵬推着蕭明義走出院子,“姐夫,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
“好,你也早點找個妻子,開枝散葉你也有一份責任。”二房的行爲一直在蕭明義的監視下,他對唐志鵬沒有反感,這個人就是普普通通,有時候還略顯憨傻。
“會的,會的。”唐志鵬笑着。
蕭明義和小菊來到三房的院門前,蕭明義看着院子內,嘆了口氣,“這裏可不似先前和諧了。”
“姑爺放心吧,今天我們是來敬茶的,他們不會讓我們難堪的。”小菊安慰道。
“但願吧。”
正屋內,唐勇軍唐修遠父子二人等着蕭明義。
“三叔,請喝茶。”
唐勇軍將茶杯接過,沒有爲難蕭明義,喝了一口說道:“明義啊,三叔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所以有些人的話可千萬不能信啊。”唐勇軍意有所指的說道。
“不知三叔說的是誰,唐府裏所有人都對侄婿很好的,並不曾有三叔說的有人對侄婿說些什麼奇怪的話。”蕭明義故意裝傻道。
“沒有便好啊,三叔也是擔心你的安全,對了,三叔送你的禮物你還喜歡吧?”
“喜歡,特別喜歡,三叔你看,一直在身旁呢!”蕭明義將掛在輪椅上的軍刀亮出。
“喜歡就好,三叔就怕你不喜歡,耗費了我這一番苦找沒事,讓你們婚姻不合就是三叔的錯了。”
“三叔言重了,即使三叔不送禮物,三叔也在侄婿心中。”
“這孩子,三叔是越看越喜歡。”
“侄婿還要去敬茶,便不多打擾三叔了。”
“等等,你還沒有給我敬茶呢?”唐修遠的聲音響起。
“下馬威?”蕭明義心中冷笑,“好,姐夫也給小舅子敬一杯茶。”蕭明義將輩分的幾個字咬的很重,笑着將茶遞給唐修遠。
“噗!這麼涼怎麼喝啊!”唐修遠喝了一口便將茶吐在地上。
蕭明義知道唐修遠故意挑事,他倒茶前特意試了一下溫度,正好,不存在涼或者燙的選擇。
“是嗎?那我嚐嚐,小菊給我倒一杯。”
蕭明義喝了一口,“不涼啊,小舅子你怎麼說涼呢?莫不是生了病?”
“你才生病了!這茶我喝着就是涼,趕緊去換一壺重新敬。”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喝了吧。”蕭明義將手中的茶水潑在唐修遠臉上。
“你個贅婿找死!”唐修遠就要上前打蕭明義。
在小菊阻擋之前,蕭明義瞬息將唐勇軍送的軍刀抽出,在唐修遠趕到的一刻,將刀刃橫在唐修遠的脖子前,唐修遠望着脖子前的軍刀,不敢動了。
“小舅子,這刀劍無眼啊,我手要是握不住你脖子可就一道口子了。”蕭明義剛說完,就看見他手一抖,將唐修遠一縷頭髮割下,別說唐勇軍送的這把軍刀,刀口還是很利的。
“小舅子,你看,手抖了不是?”蕭明義笑着將刀收入鞘中。
“明義,修遠這孩子被我從小寵溺慣了,你不要往心裏去。”唐勇軍到了此刻纔出言阻止。
“三叔,我怎麼可能記恨小舅子呢,都是一家人,但我真的還要繼續敬茶,就不打擾三叔了。”蕭明義拱了拱手由小菊推出唐勇軍的院子。
在蕭明義走後,“讓你平時多練武,你卻天天跑去青樓,今天讓一個癱瘓贅婿嚇到了,真是臉都被丟完了。”唐勇軍訓斥道。
“父親,他出刀太快了。”
“你以爲我沒看見嗎?他根本就不會武功,是你太慢了,從今天起,你給我好好練武!”
“知道了。”唐修遠不情願道。
……
“太過分了,我要去告訴小姐。”回去的路上,小菊憤憤道。
“好了,別去告訴夫人了,她已經夠忙的了。”
“可是三房今天這樣對待姑爺,真的是太過分了。”
“好了,給你將個故事消消氣?”
“姑爺還會講故事?”
“會的。”
“小菊要聽。”
“從前啊天上有七位仙女下凡沐浴,洗完之後最小的仙女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蕭明義講的是後世的《牛郎織女》。
“仙女?有小姐好看嗎?還有她們爲什麼會下凡間沐浴呢?”
“不知道,因爲我也沒見過仙女,不過作爲天上的仙女應該很好看吧,或許和你家小姐差不多,至於爲什麼下凡沐浴,因爲這是故事嘛,若是不下凡間沐浴,不就沒有這個故事了?”蕭明義隨口說道。
“姑爺接着講吧。”
“然後啊,這個最小的仙女就哭啊……”
這個故事也不長,小菊推蕭明義回到偏室的時候正好講完。
蕭明義看見小丫頭眉頭都皺起來了,癡癡的忘向天空,蕭明義不禁笑道:“傻丫頭,這你還真信了?就是個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