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走也好,呆在沈家公司,當着沈如月和沈家衆人的面上,反而還沒辦法解決問題。
楚逸如此識趣,黃建青有些滿意,但是一看到他那一臉無所畏懼的表情,不由得冷笑一聲,也不多言,直接帶着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沈家的公司。
楚逸自然擡步跟了上去,沈如月突然撥開人羣衝了出來,緊張的抓着楚逸的胳膊,害怕的哭喊道:“楚逸,你…你要小心啊…我…你一定要回來……”
楚逸轉身輕輕擁住渾身發顫的沈如月,笑着安撫道:“別擔心,你先回家,在家等我做飯,我可是喫軟飯的。”
而後,楚逸直接跟着上了一輛奔馳車,跟着黃建青等人離開了。
很快,黃建青一行人就來到了醫院。
車子剛到醫院門口,黃建青就發現有些不對勁!
因爲,醫院的大門口,聽着兩輛軍綠色的裝甲車,而醫院的門口,更是集結着一隊全副武裝的持槍戰士,把守在醫院門口。
凡是進出醫院的車輛,全都要下車檢查!
不僅僅是醫院,就連醫院兩邊的街道,也都站着一身戎裝的持槍戰士,個個面容嚴肅,渾身散發着駭人的肅殺之氣,執行着警戒!
見到如此陣仗,黃建青不由得蹙眉,心裏隱隱感覺到這突然出現是軍人和他有關係,心裏有些慌亂,緊張的開口問道:“鄧力洪,這到底怎麼回事?醫院裏怎麼突然之間出現這麼多軍部的戰士?是不是醫院裏來了什麼大人物?”
坐在副駕駛的鄧力洪緊張的看了一眼醫院門口的戰士,滿臉慌亂之色,道:“黃董事長,我也沒有接到消息啊,我們離開的時候還沒有。怎麼會突然出現…”
而此時,後排坐在黃建青身邊的楚逸,淡然的靠坐着,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醫院門口,道:“他們,自然都是我找來的。”
此話一出,車內瞬間安靜下來。
黃建青和鄧力洪兩人同時扭頭看向楚逸!
而後,前排的鄧力洪臉上露出一個極其嫌棄的表情,眼神中滿是嘲諷,不屑道:“切!楚逸,你還真是和傳聞中的一樣,狂妄自大,還喜歡說大話!這都是你找來的?你怎麼不過你是戰區的將軍呢?還你找來的?你當你是誰啊,你不過是一個喫軟飯的廢物,楚家的喪家犬,僅此而已!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簡直可笑!”
一側的黃建青也是冷笑連連,看着楚逸的眼神冰冷帶着嘲諷,道:“楚逸!你以爲你假裝這些戰士是你喊來的,就可以嚇唬到我了嗎?我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教訓你!一會兒,我倒是要看看,誰會站出來幫你!”
說完,黃建青直接推開車門下車,緊接着楚逸和鄧力洪也跟着下了車。
幾人剛下車,一隊全副武裝的戰士,在一名小隊長的帶領下,走到了黃建青等人的面前。
旁邊的鄧力洪也是一副諂媚的笑着,湊了上去,點頭哈腰道:“長官,您辛苦了!這是黃家的黃建青黃家主,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雲城駐軍的戰士吧,我們黃家住和你們的上司,劉東來認識,你們行個方便,讓我們先進去,我們黃家主心裏掛念着兒子,行行好,通融融通。”
然而,那個帶隊的小隊長壓根兒不理會黃建青和鄧力洪兩人,冷眼瞪了他們一眼,直接推開兩人,走到楚逸面前,在他們震驚的目光下,立正,敬禮,恭敬道:“楚先生,我等奉劉少校的命令,三個執勤小隊,共三十六人,全部到達,請您指示!”
楚逸淡淡的點點頭,應了一聲:“嗯,辛苦了!”
兩人簡短對話的畫面,在黃建青和鄧力洪二人眼中,宛如看到了新大陸一般震撼!
兩人傻傻的站在原地,彷彿被雷擊了一樣,瞪大了雙眼看看楚逸,在看看那個小隊長。
鄧力洪還是不敢相信,不死心的上前向那個小隊長確認道:“長官,您是不是弄錯了?你們是因爲楚逸才來的?這怎麼可能呢?楚逸這個喪家犬……”
“放肆!”
帶隊的小隊怒斥一聲,而後擡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鄧力洪的臉上,臉色冰冷,渾身散發出濃烈的寒意,怒吼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口出狂言冒犯楚先生?楚先生是我們劉少校的朋友,那就是我們雲城駐軍總部的座上賓!你居然敢如此放肆,言語辱罵楚先生,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煩了嗎?”
小隊長的話,宛如五雷轟頂一般,狠狠地擊在鄧力洪和黃建青的心頭!
尤其是黃建青,臉色當場就變了,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神色慌張的看着楚逸和那個小隊長,忍不住朝後退了兩步。
怎麼可能?
楚逸,是劉東來的朋友?
連雲城駐軍總部都將楚逸奉爲座上賓?
黃建青當時就嚇傻了,滿臉驚慌之色,眼神駭然的看着楚逸,依舊是不死心,問道:“楚逸,你真的是劉東來的朋友?”
楚逸卻並不回答他的問題,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面色淡然的看向他,冷冷的反問道:“黃董事長,你不是要我來醫院向你兒子跪下磕頭道歉嗎?那就走吧!”
這句話,如同一記悶雷,在黃建青的耳邊炸響,在黃建青看來,這就是對方在警告他!
赤裸裸的警告他!
劉東來的朋友,雲城駐軍總部的座上賓,他哪裏敢讓對方給他下跪道歉。
要是他敢這麼做,那不是同時得罪了劉東來和雲城駐軍總部!
到那時,後果黃建青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