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馬明因爲這次事件,手中也堆積了很多事情要處理,自己的電話突然響了,馬明第一時間並沒有接通,而是直接掛斷了。
可當他掛斷電話放下之後,電話又打了進來。
馬明蹙眉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寒聲呵斥道:“牛廣平,你最好有要緊的事情,否則我饒不了你!你不知道我現在很忙嗎?要不是你們平時治安沒有管理好,至於出現地下勢力當街搶人的惡xing事件嗎?說!找我有什麼事?”
牛廣平趕緊說道:“馬局長,我知道您這個關頭忙,可這件事,事關重大,我也拿不準主意啊。”
“什麼事兒?快說。”馬明寒聲道。
牛廣平這纔將剛剛丁炳輝反應的情況,又給馬明彙報了一遍。
馬明聽着牛廣平的話,臉色越來越凝重,最後直接從椅子上驚得站了起來,滿臉的駭然和緊張,再次確認道:“牛廣平,你說的可千真萬確?那個人現在就在駐軍總部關着?”
“真的,人就在雲城駐軍總部的審訊室內關着,因爲情況太特殊了,這邊的人也不敢隨便上報給劉東來劉少校,我也不敢隨便做決定,這才彙報給您,請您拿個主意。”牛廣平道。
啪嗒!
馬明手中的鋼筆直接被他折斷,額頭上更是沁出一層冷汗,道:“行,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之後,馬明渾身寒意,在辦公室內來回走,眉頭緊鎖,滿臉凝重之色。
事關重大,一邊是韓家的韓亭江,撇開韓家先不說,這兩天後就是他晉升任職晚會。一邊是楚逸,更重要的是,他們聽說楚逸有事離開雲城了,那麼韓家動手的話只能是對楚逸的夫人和他女兒。
目前,他們也沒有確切的消息,也沒有證據證明韓亭江對沈如月和她女兒動手。
要是他得到一點消息,他馬明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帶人上韓家去要人!
馬明的助理捧着資料走了進來,見馬明滿臉凝重的走來走去,將資料放下後,疑惑的問道:“馬局長,您這是怎麼了?出什麼大事兒了?你臉色這麼難看?”
馬明心裏十分着急,想了很久,走到窗前,點上煙深吸一口,將煙霧吐出,對着助理沉聲道:“你立刻安排人去查楚逸楚先生的夫人和女兒現在人是否安全,有沒有被韓亭江大尉給帶走!同時將此事通知到幾個分局的局長,若是查到她們被帶走了,立刻通知我,並且要火速調集人手,隨時等候我的命令!”.七
馬明轉身看向助理,繼續道:“記住了,一定要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這件事非同小可,不能出現一點差錯,要是楚先生的夫人和女兒受到一點傷害,那我們就全都完了!懂了嗎?”
吩咐完,馬明急衝衝的走出辦公室,直接坐上門口停着的奧迪車上,道:“快!去雲城駐軍總部!”
車子剛開出兩條街,突然馬路上出現計量軍用吉普車,迅速的將馬明的車子給包圍了起來!
司機猛地踩下剎車,剎車聲尖銳刺耳的響徹整個街道,車內的馬明整個人也是猛的一震,穩住身體之後,滿臉震驚的透過擋風玻璃看向那幾輛軍用吉普車。
司機此時也回過神來,推開車門,罵罵咧咧的走下車,看向那些人,怒吼道:“你們是什麼人?哪個單位的?知不知道你們擋的是誰的車?還不趕緊給我讓開!”
然而,對面那個帶頭的戎裝戰士,大手一揮,身後的連個戰士立即上前,直接將司機反手扣住,按在前車蓋上!
而後,那個帶隊的戰士擡步走到奧迪車後排,敬了個禮,而後打開車門。
馬明臉色陰沉,眼角帶着寒意,冷冷的看向那個小隊長,寒聲質問道:“你們這是要抓我?”
那個戰士站直了身體,朝着馬明敬了個軍禮,笑道:“馬局長您說笑了,我們怎麼敢抓您呢,我們只是豐韓亭江大尉的命令,請您前去韓家敘敘舊。”
馬明的臉色更黑了,寒聲怒喝道:“告訴你們韓亭江大尉,我還有要事在身,改天上門去拜訪韓亭江大尉!我趕時間,現在喊你的人將我的司機放了!”
然而,那個隊長只是笑了笑,絲毫沒有要放人的意思,繼續道:“馬局長,您就別爲難我們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要是您不去,我們沒能辦好韓大尉交代的事情,我們也不好交差。”
說完,那個隊長側過身子,做出一副請的手勢,滿臉笑意,眼神帶着不容拒絕。
馬明此時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渾身散發出刺骨的寒意,怒喝道:“你們未免也太囂張了點,你們戰區的人,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攔截我們巡捕局的車子,是想做什麼?是想挑起戰區和巡捕局的衝突嗎?還是你們認爲你們戰區的人,可以無視我們巡捕局??立刻讓你的人給我讓開!”
馬明怒了,滿臉寒霜,額頭的青筋暴起!
這個韓亭江,還沒晉升任職爲少校呢,就如此囂張!!
他馬明好歹也是堂堂雲城巡捕總局的局長,韓亭江竟然讓自己的手下,光天化日之下,當街攔截自己的車輛,還要強行要求自己上門去敘舊!
說好聽點是請他上門去敘舊,這跟直接綁架有什麼區別?
太狂妄!
太囂張了!
他韓亭江真當雲城是他韓家了嗎?一點規矩都不講,竟然隨心所欲做事!
那個隊長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笑意,見馬明不動,繼續道:“馬局長,我知道咱們這麼做有欠妥當,您心中不快也是正常的。但是,我們也都是聽令行事,您要是有怨氣,可以當面親自與我們韓大尉對峙,還請您不要爲難我們。”
說罷,那個隊長也不在堅持讓馬明下車,對着馬明再次敬了個軍禮,而後扭頭看向一個戰士,喝道:“還愣着做什麼,不必勞駕馬局長下車了,直接將車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