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皺着眉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好,我聽你的。”
說罷,楚逸找到了剛剛的號碼撥打了過去,電話一接通,楚逸直接說道:“時間地點發給我,晚上我們會過去。”
那頭的白福明絲毫沒有異樣,就好像剛剛根本沒有掛斷電話一樣,笑着應道:“好好好,那我們就在樂華園恭候楚先生和楚夫人大駕光臨。”
很快就到了晚上,楚逸帶着沈如月前往樂華園去赴約。
樂華園在雲城也是比較有名的酒莊,整個酒莊裝修風格是唐朝的風格,裏面所有的服務員都身穿唐裝,非常古色古香。
而樂華園也是雲城身份地位的象徵,來這裏就餐的人,非富即貴,單單是從門口停着的豪車就能看出來。
不同於門口停着的那些保時捷,勞斯萊斯,賓利等名貴的豪車,楚逸騎着剛買的電瓶車載着沈如月來到樂華園時,引起了不少人的主意。
沈如月剛從小電驢的後座下來,就聽到一道尖酸刻薄的譏諷聲傳來。
“瞧瞧,這是誰啊?我還以爲我看錯了呢,原來是沈如月和楚逸啊,你們兩個來樂華園做什麼??”沈如倩滿臉不屑的說道。
楚逸剛把電瓶車停好,和沈如月一起蹙眉轉身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就看到沈如倩和周良輝親熱的挽着胳膊,兩人的身後還停着一輛新款的保時捷跑車。
看到沈如倩之後,沈如月又想到了白天的事情,心中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怒氣又冒了出來,看向沈如倩的眼神也變得冷了幾分。
沈如倩討厭沈如月,見沈如月這種眼神看着自己,臉上的不屑更明顯了,擡步朝着沈如月走了過去。
沈如倩眼神上下打量着沈如月,見她明顯打扮過,冷笑着說道:“喲,沈如月,你們來這裏做什麼?來喫飯嗎?”
周良輝看到楚逸之後,露出厭惡的表情,跟着嘲諷道:“喲,這不是楚逸嗎?倩倩,你可別開玩笑了,你以爲他們倆是誰啊?這裏可是樂華園,來這裏喫飯的人,都是些什麼身份你難道不清楚嗎?”
“樂華園可是很貴的,一頓飯可就得幾十萬呢,要知道這裏的服務員都一個月近一萬的工資了,我看他們倒像是來找工作的!”
說着,周良輝譏諷的眼神不斷的在楚逸身上打量着,接着冷笑道:“你也不想想,就楚逸這個沈家喫軟飯的上門女婿,能消費得起樂華園嗎?”
沈如倩聞言,裝作十分驚訝的模樣,捂着自己的小嘴,驚呼道:“哇!你說的是真的嗎?這裏的服務員工資這麼高啊?這都比沈如月一個月工資都要高了呢!!?”
周良輝看着楚逸滿臉不屑,譏諷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樂華園就算是服務員,也不是一般人能進得去的,除了要長相好以外,還要高學歷,並且要精通各項禮儀,就他們……噗嗤……還是省省吧,估計頂多能應聘個打雜的洗碗工?”
“這樣吧,你們也別進去丟人現眼了,缺錢的話我給你拿,以前夠不夠??拿着錢趕緊滾吧,不要繼續呆在這裏丟人了,我和我家親愛的在裏面約了貴客喫飯呢,要是被人家知道我們沈家人跑來這裏當洗碗工,那太丟人了。”
“所以,沈如月,拿着這一千塊錢,趕緊滾吧,你們留在這裏,太影響人胃口了。”
說話間,沈如倩以及拉開了自己隨身的挎包,從裏面掏出一千塊錢,十分高傲的遞給了沈如月,那副姿態就好像是拿錢在打賞一個乞丐一般。
事實上,沈如倩還真就是這樣想的,在她眼中,一千塊錢,根本就不算什麼錢,出去喫喝玩樂,給服務員的打賞的小費都不止一千塊錢。
“喏,拿着錢趕緊離開這裏。”沈如倩嬌喝道。
沈如月滿臉冷意,眼神冷冷的看着咄咄逼人的沈如倩,憤怒的說道:“沈如倩,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可不是來這裏當什麼洗碗工的,我們也是來這裏喫飯的。”
此話一出,沈如倩和周良輝兩人皆是一愣,打量了一下沈如月,笑着嘲諷道:“沈如月,你是在搞笑嗎?你來這裏喫飯?你知道這裏一頓飯要多少錢嗎?就憑你沈如月那一個月幾千塊錢的工資,一年不喫不喝賺的錢都不夠在這裏消費一頓飯的,你來這裏喫飯??”
周良輝也是滿臉嘲笑,跟着附和道:“就是,沈如月,你說謊話也要說的像一點,你們有錢喫飯嗎?據我所知你老公什麼本事也沒有,只有你有工作,你們哪裏來的錢在這裏喫飯??”
說着見沈如月想要反駁,周良輝直接大手一揮,搶先一步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不必打腫臉充胖子了,搞的我們不清楚你們兩口子的底細似的,沒錢就是沒錢,來當洗碗工就當洗碗工,說什麼大話呢。”
面對兩人如此直白的嘲諷,沈如月氣的小臉有些發白,渾身也因爲太生氣而微微發顫,淚水在眼眶中直打轉。
一直被攔在身後的楚逸,一把將沈如月護在懷中,眼神冷厲的看向周良輝和沈如倩二人,寒聲道:“我們兩個來這裏做什麼,跟你們兩個有什麼關係?你們要是不想待在這裏,自己換地上就是了,現在我們要進去喫飯了,麻煩你們不要像狗一樣擋路!”
說罷,楚逸直接護着沈如月朝着樂華園裏面走去,留下站在原臉色難看至極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