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身材肥胖的合作伙伴率先開口詢問道:“天虎哥,怎麼了你這是?是誰這麼不長眼睛,竟然惹得您生這麼大的氣?”
“就是,天虎哥,到底是什麼人?敢這麼不長眼,簡直是找死,你說,我們立馬帶着兄弟們過去幹他!”
“天虎哥,您說,到底是什麼人,兄弟們馬上過去!”
“不錯,不管是什麼人,敢得罪我們天虎哥,那就是找死!既然他活得不耐煩了,那咱們就去成全他!”
“對!天虎哥!兄弟們立馬去教訓他,爲您出氣!”
楊天虎聽着幾個手下和那些合作伙伴的話,臉上的怒意沒有絲毫減退,冷冷的笑了兩聲,道:“哼!我看是你們活的不耐煩了纔是,人家可是雲城地下勢力的一把手葛立軍,大名鼎鼎的軍爺,手底下上千個兄弟,你們以爲就憑我們這百來號人就能幹死他了嗎?”
那些手下和合作夥伴一聽葛立軍的名號,立馬沉默了下來,滿臉暗沉之色。
葛立軍的名號,就算是在泰和城的他們,都是聽過的,也是他們望塵莫及的存在!
泰和城和雲城相鄰,從泰和城到雲城,頂多一個小時的車程,所以關於雲城地下勢力一把手葛立軍,軍爺的名號,他們也時常聽到。
其中一個跟着楊天虎最久的手下,大着膽子詢問道:“天虎哥,咱們和雲城那邊也沒什麼利益衝突,那個葛立軍爲什麼會打電話給您啊?莫非他想把手伸到泰和城來不成?”
聞言,楊天虎滿臉冷笑,寒聲道:“呵呵,那他葛立軍怕是想的太多了點,就算他在雲城橫着走又能如何?別忘記了,咱們這裏可是泰和城,我們泰和城的一把手魏三爺可不是喫素的。”
泰和城魏啓山,人稱魏三爺,是泰和城地下勢力的一把手,其地位比雲城的軍爺葛立軍還要高!
因爲這位魏三爺爲人非常神祕,很少出來拋頭露面,不僅如此,他的勢力可以說是縱橫整個泰和城,其人脈關係網也非常的龐大,所以一般人根本不敢和魏三爺作對!
就算是泰和城的市長見到了他,也要客客氣氣的稱他一聲魏三爺,更何況是其他人。
只要魏三爺還在泰和城一天,那麼別的地方的勢力,就休想將手伸到泰和城來。
聽到這話之後,那個手下也是滿臉疑惑之色,道:“天虎哥,那你說這個葛立軍是什麼意思?爲什麼突然打個電話過來啊?”
楊天虎皺了皺眉,道:“葛立軍打電話給我,說我得罪了一個大人物,讓我明天親自去雲城,向那位大人物道歉。”
此話一處,那些手下和合作夥伴們紛紛露出震驚的表情,而後憤怒開口議論道:“天虎哥,這個葛立軍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您現在可不是他葛立軍的手下了,憑什麼對你吆五喝六的!”
“天虎哥,你可千萬不能妥協呀,不然那個葛立軍還以爲您好欺負呢!”
“對!他們說的有道理,咱們在道上混的,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他葛立軍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你去雲城!”
一時間,包廂內的衆人全都滿臉憤怒之色,義憤填膺的怒罵着葛立軍欺人太甚。
楊天虎右手用力的握着酒杯,看着斷指處,眼中滿是陰冷之色,最後深吸一口氣,猛地一口將酒給幹了,而後將酒杯一把摔在地上。
嘭!
楊天虎滿臉煞氣,憤怒的喝道:“你們說的不錯,他葛立軍算個什麼東西,我已經不是他的手下了,憑什麼對我吆五喝六的?如今我在泰和城,他葛立軍在雲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需要聽他葛立軍的話!”
說着楊天虎擡起自己的右手,手中滿是猙獰之色,寒聲道:“不過他今天這個電話倒是提醒我了,這兩根斷指之仇,老子遲早是要報仇的!”
另一邊,葛立軍掛了電話之後,立刻給楚逸回了個電話,態度恭敬的說道:“楚先生,我剛剛給楊天虎打了電話,但是看他那個樣子,好像不是很聽勸。”
楚逸聞言,皺了皺眉,道:“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之後,楚逸又給秦一打了個電話,道:“立刻調一小隊人,去泰和城將陳天虎抓到雲城來。”
而後,秦一迅速開車前往雲城駐軍總部找到劉東來,調集了一個小隊的特種兵戰士,迅速前往泰和城楊天虎所在的酒吧。
此時,楊天虎等人還在酒吧的包廂內,就在衆人花天酒地玩的正開心的時候。
突然,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暴力的踹開,整扇門被直接踹碎,門的碎片飛的到處都是。
楊天虎被嚇了一跳,緊接着無比憤怒的起身看着闖進來的人,怒吼道:“他媽的,你們是誰?”
其他人也都被嚇得愣在了原地,所有人驚恐的目光都盯着門口。
而後,秦一帶着二十幾個身穿綠色迷彩作戰服的戰士,全副武裝的衝進了包廂內。
“裏面的人給我聽着,所有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全都蹲下!否則立刻擊斃!!”
“蹲下!”
那些戰士們一邊大喝道,一邊拉動着槍栓,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包廂內的楊天虎等人。
這一幕,徹底的將楊天虎等人給嚇懵了,紛紛瞪大了雙眼呆呆地站在原地。
其中有幾個小混混,見到這麼多持槍的戰士衝進來,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逃跑。
然而,他們剛邁開腿的那一瞬間,瞄準他們的戰士直接開槍打在他們的腿上,瞬間倒在地上,腿上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