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面對着楚逸身高和他身上強勢的氣場壓迫,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滿臉忌憚的看向楚逸,道:“你想做什麼!?”
然而!
迴應他的是響亮的一巴掌!!
這巴掌直接將這個年輕的男人給打蒙了,不僅是他,整個包廂的所有人全都看傻眼了!!
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楚逸淡定的收回了手,對着還在發愣的男人道:“就你長了一張嘴是吧?我說有救就是有救,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質疑我?”
楚逸將剛剛年輕男人說了話又懟了回去,那個年輕男人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臉,很是不服氣的瞪着楚逸!
此時的楚逸,身上散發着凌厲強大的氣場,尤其是那眼角流露出的寒意,讓在場的衆人感覺包廂內的溫度都無端降低了好幾度。
那個年輕男人也被這股氣場給怔住了,不過很快心中的怒火迅速的衝了上臉,衝着楚逸憤怒的咆哮道:“媽的!!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算個什麼東西?你信不信本少爺將你打殘了丟進江裏餵魚!!”
說着,年輕男人揉了走自己的嘴角,無比囂張的想要衝上去教訓楚逸。
“夠了!!”
一旁的周助理再也忍不住了,憤怒的喝了一聲,同時眼神陰冷的瞪了那個年輕男人一眼,後者則被這聲呵斥嚇得渾身一抖,立馬收起了自己身上的怒氣,悶着頭小心翼翼的退到了後面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等到年輕男人退下去後,周助理冷哼了一聲,這才扭頭看向楚逸,眼神中帶着絲絲怒色,詢問道:“小夥子,不管如何,你也不能在這裏將人給打了吧??”
周助理此時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渾身散發着寒氣,更是帶着久居上位者的霸氣,包廂內的那些人明顯感覺到周助理生氣了,全都埋着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去觸了黴頭。
楚逸卻絲毫不在意,反而擡眸和周助理的眼神對視上,冷冷的說道:“打了他又如何?地上這位可是華國的老兵,這樣一個戰功顯赫的老兵,此時生命危在旦夕的躺在地上,哪怕是一點希望,都應該去試試,可他呢??不管不顧的在這邊大呼小叫的,絲毫不將地上的病人放在眼中,就這在病人的身邊張狂嘶吼着,我沒打死他都算是好的了!”
周助理聞言,臉色也沉了下去,眼神冷冷的看了那個年輕男人一眼,而後看向楚逸,神色無比認真的詢問道:“小夥子,你之前說的可是真的?你真的又把握能治好溫老爺子嗎?若是有,剛剛的那些事情非但沒有人敢找你半分麻煩,我還有重謝!可若你只是因爲喝醉了,過來這邊鬧事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對於周助理的威脅,楚逸沒有放在心上,也不過多的廢話,直接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枚黑色的藥丸,大概花生米大小,散發着一股清幽的藥香。
一句話,在在場的衆人全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着楚逸手中那顆黑色的藥丸!
他說的是真的嗎??
就這麼一顆花生米大小的藥丸,真是有他說的那麼神奇嗎?
周助理盯着楚逸手中的那顆藥丸,滿臉猶豫之色。
雖然那顆藥丸散發着一股子藥香,可他不敢拿溫老爺子的身體開玩笑,若是這枚藥丸給溫老爺子喂下去之後,非但沒有讓他好起來,反而加重了病情的話……
這關係到溫老爺子的安危,周助理根本就不敢去賭,因爲後果他賭不起!
一旁的範靈珊原本看着楚逸號脈的手勢還以爲他真的是懂醫術的內行人,可當楚逸拿出藥丸說一分鐘就能救醒溫老爺子之後,範靈珊便在心中認爲楚逸其實根本就不會醫術,他只是喝多了來鬧事的。
而最開始刁難楚逸的那個年輕男人,在楚逸拿出藥丸之後,正準備站出來呵斥他,可一想到周助理剛剛的眼神,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倒是包廂內另外幾個中年男人,此時紛紛站了出來滿臉着急擔憂的說道:“周助理,事關溫老爺子的安危,您可一定要三思啊!”
“是啊,這個年輕人一身的酒氣,很明顯是喝醉了來鬧事的,他拿的那個藥,都不知道是哪裏來的!”
“周助理,這種不知道什麼成分的藥,貿然給溫老爺子吃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咱們誰都擔待不起這個責任啊!”
“就是啊,周助理,範醫生可是範神醫的孫女,盡得範神醫的真傳,連她都沒有把握的事情,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假貨,隨便拿出一顆藥丸就說能夠救醒溫老爺子,這簡直就是說胡說八道啊!”
周助理身邊的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此時也是一臉凝重之色,這件事兒事關溫老爺子的生命安全,他不敢掉以輕心,那他頭頂的烏紗帽也不用戴着了。
身穿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很是爲難的看向周助理,道:“周助理,他們說的對,這可關乎道溫老爺子的生命安全,咱們不可以掉以輕心啊……”
“我知道!”
周助理看了看楚逸,又看了一眼地上滿臉煞白的溫老爺子,又着急又擔憂的說道:“可溫老爺子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現在……哎……”
一時間,陷入了難以抉擇的地步。
原本溫老爺子來雲城遊玩,羅正德特意安排了今晚的晚宴,爲溫老爺子接風洗塵。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雲城和省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原本晚宴進行的好好的,在場的衆人都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