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個悶哼,腹部傳來的劇痛令她死死的咬着嘴脣,雙眸中迅速浮現出淚光。
“你…你竟然連女人也打?”
那女人強忍着腹部的劇痛,滿臉詫異的瞪着楚逸。
女人那副詫異的模樣,再加上眼中淚光閃爍着,梨花帶雨的模樣很是誘人。
若是一般的男人看到這樣,一定會好好的哄着女人,不讓如此美人落淚。
然而,楚逸的眼底冰冷一片,冷冷的看着那女人,寒聲道:“女人?你以爲你那搔首弄姿的模樣對我有用嗎?敢對我老婆女兒動手,在我的眼中你不過是一具會行走的屍體罷了。”
隨着話音落下,楚逸手中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散發着寒光的五菱軍刺,鋒利的刀劍抵在了女人宛如天鵝頸一般的脖子上。
“我女兒在在哪裏?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老實告訴我。”
楚逸冷冷的說道,手中的五菱軍刺也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尖直接刺破了女人脖子上的皮膚,滲出了絲絲鮮血。
脖子上的刺痛,將女人的神志拉了回來,此時的她徹底的慌了。
女人的身體不自覺的發抖,看向楚逸的眼神中滿是害怕之色。
她也是常年在生死邊緣遊走的人,這些年在她手中喪命的人不少,能夠讓她感到死亡威脅的,楚逸還是第一個。
僅僅是對方的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從靈魂深處感到害怕。
她絲毫不懷疑,如果自己不將那個小女孩的下落告訴對方的話,對方肯定會直接殺了她。
女人在楚逸的冰冷的眼神注視下,根本不敢有任何隱瞞,只能老實的將樂樂的下落告訴楚逸。
“在…在青雲路11號。”
女人說完之後,和楚逸的眼神對視在一起,害怕的趕緊補充道:“我已經告訴你了,說好了,你別殺我。”
說完這話之後,女人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盯着楚逸,企圖能讓對方生出一絲憐惜之情。
以往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但那些男人被自己用可憐的眼神看着,以及示弱的求情都會心軟而放過她。
然而。
這一次女人恐怕要失算了。
楚逸聞言,嘴角露出一抹森然的冷笑,手中的五菱軍刺用力的刺了下去。
噗呲一聲!
瞬間鮮血四濺!
鮮紅的鮮血,被女人白皙的皮膚襯托的宛如綻放的紅玫瑰一般耀眼。
“你……”
那女人滿臉的不敢置信之色,瞪大了雙眼看着楚逸,開口嘴裏便不斷的涌出了鮮血,而後整個人重重的翻出欄杆,從二樓宛如破碎的娃娃一般摔了下去。
楚逸居高臨下的看着一樓躺在血泊中到死都沒有閉上雙眼的女人,冷笑道:“我可沒有說要放過你,敢對我女兒動手,等待你的只有死。”
而後,楚逸利落的從二樓翻身跳到了一樓,一把扯過那女人脖子上的銀牌。
燈光下,銀色牌子的背面清晰的刻着兩個字。
看來這個女人在騰蛇會當中的地位並不低,靈玉二字也是女人的代號。
在騰蛇會當中,只有有一定地位的人,纔會擁有刻着代號的銀牌。
楚逸將對方的銀牌收了起來,給自己的手下發了個信息之後,沒有理會地上女人的屍體,直接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楚逸沒有再耽誤事件,直接開車前往青雲路11號。
然而,車子剛從酒吧街的路口開了出去,就被長長的車流給堵在了街上。
此時,正是早高峯時期,前往青雲路的路上,被堵的嚴嚴實實的。
看着前方長長的車流,楚逸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而後,楚逸直接將車子靠邊停在了路邊,拉開車門便快步衝進了旁邊的小巷子內。
穿過小巷子之後,對面的那條小巷子便是青雲路。
楚逸的步伐飛快,直接來到了青雲路11號。
一間看似普通的小院子,門口的鐵門鏽跡斑駁,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裏面的房門緊閉,房子裏隱約有吵鬧的聲音傳出去。
“嗚嗚嗚……你們這些壞人,快放開我……”
“我爸爸很厲害的,我爸爸會來救我的……”
樂樂哭着喊道,聲音帶着顫音,明顯是被嚇得不輕。
緊接着就是一道粗狂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帶着些許不耐煩,寒聲道:“媽的,別哭了,再哭老子弄死你!”
“還妄想你爸爸來救你?我告訴你,你爸爸要是敢來的話,我當着你的面弄死你爸爸!”
聞言,樂樂哭的更兇了,而那個中年男人的怒罵聲也更大了。
聽着樂樂的哭喊聲,楚逸的心被一把狠狠的揪住。
“樂樂,別怕,爸爸馬上就來救你。”
楚逸直接一個翻身翻到了旁邊的圍牆上,從屋頂上翻在了11號小樓的屋頂,從屋頂上查看着屋內的情況。
屋內樂樂的小手和小腳都被綁着,小小的身子躲在角落裏,滿臉的淚痕,小臉上滿是害怕之色,小小的身子也止不住的顫抖着。
在樂樂的對面則是兩個彪形壯漢,胸口同樣掛着一條銀色的項鍊,項鍊的末端掛着一塊銀色的牌子。
其中一個光頭壯漢正滿臉兇狠的等着樂樂,不耐煩的呵斥道:“媽的,死丫頭,別哭了!再敢吵老子,信不信我直接掐死你?”
此話一出,樂樂的小臉一白,小小的身子更是不斷的顫抖着,強忍着哭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來。
看着這樣的樂樂,楚逸的眼中瞬間噴出怒火。
該死!
他捧在手心的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小公主,這些人竟然敢如此恐嚇她!
那壯漢見樂樂不再不哭鬧了,非常滿意的點點頭,而後對着另一個男人說道:“奇怪了,靈玉那邊怎麼沒消息了?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聞言,另一個男人頓時笑了起來,語氣很是猥瑣的說道:“放心吧,靈玉能出什麼意外,估計是酒吧那邊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一會兒就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