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不斷有老百姓提供證據,就算楚逸這邊不提供,就這些證據都足以判他的死刑了。
另一邊,楚逸剛從巡捕總局回到別墅,遠遠的就看到自己家門口站着兩個人。
爲首的中年男人一身西裝,梳着大背頭,渾身散發着一股貴氣,在他的身邊跟着一個手捧錦盒的助理。
走近之後,楚逸冷眼打量着兩人,對方同樣也在打量着他。
而後,那個中年男人率先開口,笑着道:“想必您就是楚逸,楚先生了吧?”
察覺到楚逸眼中的審視之色,那中年男人接着說道:“楚先生您好,我是安南省胡家的人,我叫胡立羣。”
說罷,胡立羣擡手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助理,助理立馬會意,捧着禮盒上前一步。
見狀,楚逸眉頭微皺,帶着兩人走進了別墅內。
楚逸坐在沙發上,面色冷淡的看着對方,直接開門見山道:“說罷,找我什麼事兒。”
胡立羣趕緊笑着道:“楚先生,是這樣的,我這次來呢,是奉了我們胡家家主的命令,上門來拜訪您,主要是先邀請您前往安南省胡家,一同商量一下關於胡洋和胡飛揚的事情。”
聞言,楚逸挑了挑眉,看向對方,寒笑道:“哦?胡家主邀請我去你們胡家?”
胡立羣還以爲楚逸同意了,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趕緊笑着點頭道:“不錯,正是如此。”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楚逸的臉色一沉,直接冷笑了起來。
胡立羣心中有些不喜,強忍着不悅笑着詢問道:“楚先生意下如何?”
楚逸冷笑一聲,寒聲道:“不如何,胡先生是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之前可是給過你們胡家兩次機會,兩次的警告你們胡家都沒有當一回事。”
“怎麼?現在胡飛揚被抓了,你們胡家這才正視我的警告?這纔來找我過去談談了?你們胡家未免也太將自己當一回事了吧?”
聽到這話,胡立羣臉上的笑意徹底的僵住了,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神色,強忍着不悅擠出笑容,接着道:“楚先生,我這次是代表胡家前來,爲了之前的事情向您道歉。”
“您看這冤家宜解不宜結,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們計較之前的事情了,只要您願意不再計較此時,不管楚先生您有什麼要求,我們胡家都能盡力的讓您滿意。”
楚逸的神色淡然,對於他給出的條件絲毫不爲所動,冷眼看着他,寒聲道:“呵呵,若是我不同意呢?”
聞言,胡立羣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眼神中多了幾分冷意,道:“楚先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鬧僵了恐怕你也落不到好處。”
“就算你在雲城駐軍總部有職位,可那又如何?你真以爲我們胡家就不能如何了嗎?”
“我告訴你,我們胡家在戰區也有一位將軍,你就算職位在高,能比得過我們胡家的將軍嗎?”
楚逸皺了皺眉,正眼看向了他,寒聲道:“你們胡家有人在戰區?”
“不錯!”
胡立羣自豪的說道:“不僅如此,我們胡家那位在戰區的將軍,還是戰神級別的強者!不知道,現在楚先生願意和我們胡家好好談談了嗎?”
一旁的助理跟着附和道:“楚先生,現在我們胡家可是拿着誠意上門來邀請您過去,大家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談談,若是您不同意,鬧僵了恐怕對您也不好!”
胡立羣沒有再多說什麼,可他面上的囂張和驕傲之色,已經將他的態度擺出來了。
以往,不管遇到多麼難搞的人,只要搬出他們胡家那位戰神將軍,對方都不敢再繼續和胡家作對。
他相信,這一次楚逸也是一樣的。
然而,楚逸聽完之後,卻十分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寒聲道:“不過區區一個戰神將軍罷了,也配讓我親自前往胡家?滾回去告訴胡飛文,給他三天時間,親自帶着胡洋滾過來道歉。”
“否則的話,就準備好棺材,三日後過來給胡飛揚收屍!”
“你!”
聞言,胡立羣當場就怒了,他沒想到楚逸竟然如此不給面子,氣得直哆嗦,指着楚逸怒吼道:“楚逸!你未免也太囂張了!”
然而,楚逸也只是冷冷的擡手,道:“送客!”
緊接着,客廳內突然出現兩個青龍宗的手下,滿身寒意的朝着胡立羣兩人走去。
見狀,胡立羣瞬間就慌了,趕緊衝着楚逸大喊道:“楚逸,你可不要後悔,現在是我們胡家主動過來請你過去坐下來商量,你若是繼續如此下去的話,就別怪我們胡家不客氣了!”
那助理也着急的跟着嘶吼道:“你不過是一個退伍士兵罷了,一個上門女婿,就算是你在雲城駐軍總部內有關係,難道你就不怕得罪我們胡家的那位將軍嗎?”
楚逸冷哼一聲,根本就懶得和他們廢話,直接對着那兩個青龍宗的手下下令道:“既然他們不肯離開,那就打出去!”
“是!”
聞言,那兩個青龍宗的手下,直接對着胡立羣和他的助理就是一陣猛烈的拳打腳踢。
直到將兩人打的鼻青臉腫之後,這纔將兩人拖着丟出了別墅!
被丟出別墅的胡立羣,捂着自己被打斷的鼻樑,滿臉憤怒的看着別墅內,怒吼道:“好!很好!楚逸,既然給你臉你不要,那就別怪我們胡家不客氣了!”
放完狠話之後,胡立羣生怕楚逸再出來找自己算賬,迅速的坐上了車,趕緊讓助理開着車離開了。
胡立羣坐在車內,一邊拿着紙巾堵自己鼻子的鼻血,一邊怒罵道:“媽的!該死的楚逸,不過是個上門女婿罷了,竟然敢如此囂張,我可是代表了胡家,竟然敢直接讓人將我打出門!”
“媽的!給老子等着,我他媽的的要是不報仇,我就不叫胡立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