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軍趕緊詢問道:“大哥,怎麼了?四弟那邊怎麼說?”
聞言,胡飛文整個人一愣,滿臉驚駭之色,顫巍巍的說道:“你四弟告訴我,抓走你三弟的人是…是……”
“哎呀,大哥到底是誰啊?你倒是說啊,都快急死我了!”胡飛軍着急道。
“是啊!家主,您就快說吧,到底是誰抓走了三爺!”
“對啊!家主,不管對方是誰抓走了三爺,難道四爺出面還解決不了嗎?”
“就是!四爺出面肯定沒有問題的,家主您就快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到底是誰講三爺給抓走了!”
胡飛文心中無比的驚恐,聽着衆人的話,面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顫巍巍的說道:“完了啊!抓走三爺的人,是前任御龍主帥啊!”
什麼??
前任御龍主帥?
轟!
這個消息宛如一記重磅炸彈,猛地在胡家衆人的耳邊炸響,令在場的衆人全都愣在了當場。
原本吵鬧不堪的大內廳瞬間死一般的安靜!
足足過了好幾分鐘之後,在場的衆人這纔回過神來。
反應過來的胡飛軍,滿臉驚恐的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抓走三弟的人會是前任御龍主帥!”
胡飛文深吸一口氣,道:“你問我我問誰去,咱們現在應該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聞言,在場的衆人再次沉默了下來,衆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衆人沉默了大概十來分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異口同聲的說道:“家主,當務之急我們應該趕緊去雲城給御龍主帥道歉,若是御龍主帥因此遷怒我們胡家的話,那……”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在場的衆人也全都明白。
就算他們胡家在安南省一支獨大,和前任御龍主帥對上,那無疑是以卵擊石,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胡飛文也是這麼認爲的,因此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下令道:“快去準備厚禮,我們現在就去雲城給御龍主帥道歉。”
當天上午一大早,胡飛文就帶着胡洋以及胡家上下的幾十口人,急急忙忙的趕去了雲城。
等到他們抵達雲城時,已經是正午,太陽當空,曬得人大汗淋漓。
胡飛文帶着胡家幾十口人,頂着大太陽,整整齊齊的跪在了雲城駐軍總部的門口。
已經一把年紀的胡飛文,跪在最前面,一開始嘴裏還喊着向御龍主帥贖罪。
可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隨着大太陽的照射,胡飛文嗓子都快烤乾了,嘴脣發白,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彷彿隨時要暈倒一般。
胡杰原本就一身的傷,再加上又被胡飛文下令痛打了一頓,現在跪在地上被太陽這麼一曬,身體再也受不了了,直接就暈了過去。
但,由於太陽太大了,胡洋暈過去沒多久就被太陽曬醒了,醒了沒有多久又暈死了過去。
就這麼反反覆覆的幾次下來,胡洋整個人無比虛弱的躺在地上,只剩下一口氣還在吊着了。
哪怕只是一個前任御龍主帥,可那個男人曾經所做的那些事蹟,以及他的威名,依舊在衆人的心中!
此時的胡洋,無比的後悔,後悔自己爲什麼要招惹這麼一尊大神!
若是他沒有得罪他的話,現在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胡家少爺,他的三叔也不會被抓,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胡家衆人頂着烈日在駐軍總部的大門口不知道跪了多久,就在衆人都快堅持不住的時候,駐軍總部的大門突然開了。
胡飛文一眼就看到了從駐軍總部走出來的楚逸,頓時欣喜若狂,趕緊帶着衆人高喊道:“主帥饒命啊!求主帥大人有大量,高擡貴手饒了胡家一馬。”
楚逸神色淡然的掃了一眼在場跪在地上的胡家衆人,最後眼神冷冷的落在了胡飛文的身上。
原本被太陽曬着大汗淋漓的胡家衆人,在被楚逸的眼神掃過的時候,彷彿瞬間置身於冰窖一般,整個後背都在發涼。
胡飛文更是渾身顫抖不止,跪在地上根本就不敢擡頭去看楚逸,額頭貼着滾燙的地面,顫巍巍的說道:“主帥,求您高擡貴手饒了我們胡家一馬,只要您肯放過我們胡家,我們胡家一定爲您當牛做馬,爲主帥您馬首是瞻。”
呵呵。
聞言,楚逸冷笑一聲,寒聲道:“胡飛文,當初我給過你們胡家不止一次機會,是你們自己不好好珍惜,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限你們三日內,胡家撤離安南省,所有胡家的產業以及相關人員,接受相關部門的調查,若是有違法者一律按照律法處理!”
“至於胡飛揚,他作惡多端,欺壓百姓,涉嫌勾結地下勢力證據確鑿,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下半輩子就在監獄中度過吧。”
說罷,楚逸沒有再理會胡家衆人,直接轉身坐上了車子離開了駐軍總部。
聽着這一番話,胡飛文整個人都愣住了,面色慘白的看着楚逸離去的背影,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胡家,徹底的完了!
其他的胡家人在聽到這話之後,全都嚇傻了,一些膽子小的直接被嚇得大哭了起來。
“主帥,饒命啊!”
“主帥,求求您饒了我們胡家一馬吧!”
“主帥,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胡家吧,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啊!”
……
一時間,整個雲城駐軍總部的門口,響起了胡家人痛哭的哀嚎聲。
緊接着,駐軍總部內衝出來一隊士兵,直接將門口的胡家衆人給逮捕了起來。
當天下午,安南省就傳出了一件轟動全城的大事兒。
胡家被查封了!
一時間,有人歡喜有人優!
哪些被胡家人欺壓迫害的老百姓們,看着胡家人的下場,紛紛暗叫了一聲老天開眼。
像胡家人這種作惡多端的人,被抓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