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的氣焰頓時間弱了兩分。
“清清你消消氣,我不是跟你說過嘛,咱們結婚之後,外面那些女人我肯定斷的乾乾淨淨。”
張山的紈絝脾性李清清再知道不過,怎麼可能相信他的花言巧語,他要和自己結婚不過是爲了謀奪他們李家的家產,自己怎能遂了他的意?
李清清不願意和張山糾纏,直接下了逐客令“天色不晚了,張先生還是快些離開吧,我和我丈夫也要休息了。”
李清清的態度如此堅決,懷柔手段已經無法使其就範,張山也不打算再裝了。
張山冷笑連連“清清,你還是太天真呀,知道結婚爲什麼要講究門當戶對嗎?”
張山好像要給李清清做個示範,轉向陳玄,眼神輕蔑。
“五千萬,給我離開清清。”
他不信白得五千萬,這個窮逼臨時工會不願意離開。
面對五千萬鉅款,穿着土裏土氣,身無分文的陳玄卻絲毫不爲所動,那目中的光芒相當自信且從容。
“我給你五千萬,你,離開清清!”
一旁的陳玄這才緩過神反應過來,這件事情都燒到自己身上了,加上這樣的確讓自己十分的不舒服,豈能置之不理。
錢,李清清給了自己一千萬,和五千萬相比比,簡直九牛一毛,但他可是長期飯票,豈能爲這五千萬彎腰。
陳玄對着李清清,投過去一個交給我的眼神啊!
“這樣啊,你也開個價唄,離開我的未婚妻!”。
陳玄眼疾手快的奪回張山手裏本屬於自己的結婚證,不斷的挑釁着這個舔狗張少爺。
第二章:危機四伏
看着他手裏的結婚證,差點沒把將張山氣出血來。
李清清嘴角也勾出極美的弧度,這張山張揚跋扈,平日裏作惡多端,奈何是張氏集團的獨生子,沒人敢和張山對視的,更別說是被懟了。
看來自己的這個契約男友沒有找錯,李清清看到喫癟的張山,也十分的爽!
遙想當初第一次和張山見面是在十五年前的兩族聚會上。
醉酒的張山憑着自己是張家少爺的身份,死性不改,張揚跋扈,不斷糾纏自己,縱使自己一次次的婉拒張少爺,他也如同舔狗般舔着自己。
老爺子看着自己的女兒被如此流氓戲耍,心中早已怒火佈滿,可礙於張家背後的龐大背景,也不敢多管。
她也爲了家族的命運,只好忍氣吞聲。默默承受這一切,畢竟家族財產的事情,還有能挽回的餘地。
現如今看到了,幾年不遇一回的張山被懟,心中可別提有多爽了,悄悄看了一眼陳玄,看來這個契約男友也不算是一無是處嘛!
張山氣急敗壞,根本不顧陳玄的話語,但若是真打起來,喫虧的還是自己,畢竟調戲人未婚妻,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更何況這還是在李家別墅。
“李清清,還記得一年前和張家籤的條約嘛!條約上可是清清楚楚的寫着若姚家無法查明我妹妹的死因,張家百分百的財政權和執行權全權交由張家打點!”
三年前,張家女兒張小小,意外在李氏集團跳樓,自此張家便纏上了李家,李家報警,警官鎖定了幾個嫌疑人,都因證據不足而釋放,無奈之下,李家不得已和張家簽訂了那張不平等條約!
若四年內無法查清張小小的真相,李家的財政權和執行權全權交由李氏集團,這對於李氏集團而言,不啻一張霸王條款,李氏集團是李氏的命脈,一旦失去了李氏集團,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張山,還有一年,我一定會查出個水落石出!還我李家清白!”李清清怒目切齒的道。
如今爺爺病危,生死未卜,而張小小一事也查了三年,毫無頭緒,眼看着爺爺親手打造的集團就要拱手相讓,變爲李家掌中之物。
他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怎麼樣?現在李家的命脈捏在張家手裏,不得不忍氣吞聲,可三年前張小小的死亡真的是因爲李家
“查,都查了三年了,查的出來嘛!我妹妹都死了三年了,至今一點線索也沒有,若查出來也就算了,但你沒有查出來。”張山咬牙切齒,同時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得意微笑。
“我.......”
“按照合同上的約定,我作爲張家唯一下一任繼承人,我有權利對三年前妹妹一死之事,做出相應的判斷,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將李家完全交給自己,第二個選擇,休掉你的丈夫,嫁給我。”
李清清面對着張山的步步緊逼,絲毫沒有慌亂,反而十分的鎮定,這張山的秉性他是最清楚的,畢竟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十多年都是這個性格,狗仗人勢。
李清清先是輕哼一聲,隨後便冷笑道:“我不需要你給機會。我的未婚夫我寵着!”
(李清清就是陳玄師父讓尋找的小女孩,他命中有劫,唯有陳玄能幫渡!}
陳玄有些感動,下山以來,他看到太多人嫌棄鄙視,同情等等各種各樣的目光,這是第一個,他看到的真誠的目光,也是第一個不嫌棄他身份的女人。
聽到此話,張山勃然大怒道:“好,李清清給你機會你不珍惜,一年後若是查不清我妹妹的死因,就等着姚家灰飛煙滅,還有你那病危的爺爺!還有你這個不知從哪裏撿來的野種!”
陳玄實在無法容忍自己的未婚妻被欺負,怒目圓睜瞪着張山道:“張山,一年後,我定查出真相,還我家清白!”
現在自己都是李家的人,李家的事情豈能坐視不管,他相信自己的未婚妻。無論是現在,還是未來,他定會和李家共患難!
“好,我等着。”
張山滿臉怒容,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便給他最後一年的時間,反正她也查不出來,邁着輕鬆的步伐,離開了李家別墅。
“該死的張山,仗着自己張家背景,簡直欺人太甚。”李清清緊緊篡着拳頭。
她怒不可遏地吼叫着,這聲音像沉雷一樣滾動着,傳得很遠很遠。
看到如此清清,他心如刀割,萬分痛心,畢竟這是第一個不嫌棄她的女人,他發誓,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妻子。
“對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