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謝謝你們!”謝雲蘿感激的道。

    “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應該的”惜鏡補充道。

    月如上前爲謝雲蘿脫下那套兵士的裝,放在一邊。

    然後爲雲蘿解開裏邊的衣裳,看着她裏頭有些殘破的衣裳,以及皮膚上或青或紫的於痕,月如心疼的不行,給她輕柔的上着藥。

    上完藥後惜鏡又讓月如拿來一套衣裳給她換上,然後讓她靠在車壁上邊休息。

    車外餘杭喚了月如一聲,“小姐咱們今晚就進城麼?這裏離城門口已經不遠了。”

    “不,現在去不是時候,待天明再做打算,咱們就找個隱蔽處休息吧,大夥都累了!”惜鏡發了話。

    “好的,小姐!”餘杭應下了,於是餘杭將馬車使去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裏,一行人停下歇息,待到天明再做打算。

    此時的西周大營內持續混亂他們忙到近天明,纔將兩處營帳起的火給撲滅。

    守營的另一副將吳驍急的不行,一路收到的都是糟糕的消息。從軍營進了刺客開始到一早發現營內好幾具士兵的屍首無故被殺後,他的心跌倒了谷底,立即去查看了幾具屍體的死狀。

    待火撲滅後,吳驍帶着人進到朱齊所在的營帳內,此時裏頭地上只剩下一具面部被燒得認不出的焦屍了,死狀難看,屍首下邊還是光着的,那程度十分辣眼睛。

    有兵士通過辨認和記憶指出了此人就是昨日在帳內尋歡作樂的朱副將朱齊。當時一衆人都跑出抓刺客了,還未見此人出來,身份確認無疑了。

    衆兵士對此議論紛紛,皆說這朱齊是死在了牡丹花下,只怕是死也值了,畢竟都好好享受了一番不是……

    吳驍聽得直皺眉,以他對此人的瞭解,是不太可能因爲玩女人而放着刺客不管的,難道還發生了什麼?

    那此人玩的那個女人呢?他立即開口詢問兵士:“朱齊身邊的那個女人哪去了?給本將找過來?”

    “這……這……”昨日在此營帳的好些人都交頭接耳起來,紛紛商討一番後,對着吳驍說出了一個衆人難以接受的事實。

    “那女人自出事後就失蹤了,再沒有人看見過?”吳驍重複了士兵呈報的這句話,臉上的怒氣即將噴薄而出。

    “是,是的,副將軍”幾個兵士小心翼翼點頭道。

    “廢物,一羣廢物,連個女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何用?”吳驍怒罵着這些人。

    然後吳驍又命人去找了畫師來,讓幾個人將那女人的長相描繪下來,好照着畫像去尋人。

    他就不信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能跑出這到處都是西周駐軍的離地不成。

    然後又去讓軍醫過來仔細查看一番這朱齊的屍首,好進一步確定此人的死因。

    待這一切做完以後已是天光大亮,驗傷結果卻出乎衆人意料。朱齊是被捅了之後又死於扼脖頸窒息,至少兩個人所爲。

    於是吳驍猜測了極有可能是昨日混進的刺客所爲,那失蹤的女子有可能還是個內應,也一定不能放過。

    於是他下令必須嚴密的搜查這一片區域內所有可疑之人,務必找到那刺客團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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