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國強差不多也作弊了,畢竟酒喝到嘴裏就直接轉到系統空間裏了。

    許大茂的三三見九的喝酒方式,直接讓他最早就趴下了。

    其實這小子跟幾位領導喝了一圈還不到直接趴下了醉過去。

    趙國強發揮自己酒量好的優勢,自己天南海北的各種神侃。

    自己很快就把其他幾位廠班子領導侃暈了,最後自己也把人給喝到位了。

    很快融入了廠班子集體中。

    酒宴散去以後,趙國強讓何雨柱給自己炒兩個菜帶回家。

    菜很快就做好了,趙國強問何雨柱道:“那個你一會兒跟不跟我一起回去?現在後廚也沒什麼事兒了吧?”

    何雨柱道:“那個你先回去吧。我這不還有一個醉鬼嗎?”

    “李副廠長讓我幫忙帶回去,所以現在我這也是回不去的。”

    趙國強知道何雨柱準備整一下許大茂。

    估計正想着把喝醉的許大茂捆起來,然後脫了他的褲子扒了他的褲衩,這樣完全可以讓許大茂明天丟人。

    “那行。我先回去了。你想幹什麼事兒我也知道。不過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最後你別把自個搭進去。”趙國強囑咐何雨柱道。

    趙國強騎上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

    路過中院時看到何雨水氣勢沖沖過來找自己興師問罪。

    “你怎麼能這樣呢?人家秦姐多不容易啊?那個一個人拉扯着三個孩子和一個婆婆就不能對人家大度一點嗎?”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兒,那個棒梗都進去了。現在賈婆婆的哭瞎了,我感覺你的心也太狠了吧?你這樣還是做領導的呢?”

    趙國強氣笑了說道:“雨水,我記得秦淮如的工資是二十七快五吧?那個咱們四九城規定最低的收入標準是人均五塊,所以他們家好像高於這個標準。”

    “還有咱們這個院兒裏在生活上趕不上他家的有的是。別的不說前院三大爺家在閻解成結婚前一個人養活一家七口嗎?”

    “院子裏面的人平均起來比秦淮如家困難多了吧?”

    趙國強看到雨水這丫頭啞口無言的樣子。

    “這平時你見過三大爺三大媽滿院子哭窮滿院子找別人接濟嗎?”

    “平時賈家一家五口有你哥和一大爺經常接濟着,每天你那個傻哥哥還從食堂給帶一些剩菜什麼的。”

    “做人要分得清遠近理得清是非,要不這樣下去你傻哥就毀了。”

    “你哥爲什麼這麼多年沒找到媳婦嗎?現在自己想想吧?”

    何雨水振振有詞的反駁道:“今天秦姐還給我哥介紹對象,其實是秦姐的表妹。那個人家長得可漂亮了。聽秦姐說讓許大茂給攪和了。”

    趙國強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水說道:“不是我挑撥你和賈家的關係,你用腦子想想何雨柱天天和一個寡婦糾纏不清。”

    “廠裏風言風語的有多少相親對象不得黃了?”

    “對了?”

    “你問問你傻哥手裏有給你準備嫁妝的錢嗎?”

    “三轉一響能給你置辦齊嗎?”

    “那個你回去好好想想,現在也不怕告訴你。”

    “從明天開始我就讓廠裏保衛科死盯着你哥,敢再從廠裏帶出來一粒兒米他就廢了。”

    “到時候廚師我給他擼了。給我到車間幹活去。”

    趙國強說話的同時,還看一看對面的賈家。

    自己知道賈張氏和秦淮如在屋裏往外偷看偷聽,也不怕得罪她們。

    “我想收拾這個院裏的不管哪一家人,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何雨水腦子有點懵,知道趙國強說的有道理。

    看到趙國強回去了,何雨水呆呆愣愣的也回到自己的小屋。

    事情怎麼會是這樣,畢竟秦姐平時對自家兄妹多好。

    何雨水晃了晃腦袋,這種事情實在是頭疼。

    算了,不想了。

    等傻哥回來,再跟他商量吧。

    看看是不是真的家裏沒有什麼錢,還得把趙國強以後重點抓傻哥的事兒告訴他一下。

    別到時候真被廠子保衛科抓個現行,到時候難看丟人不說,那個說不定差事兒也丟了。

    在何雨水想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喊自己。

    聽聲音就知道是秦姐。

    “雨水,你睡了嗎?秦姐那個找你說說話。”秦淮如一副賢惠的樣子。

    趙國強剛剛的話其實作用也不小,最起碼在何雨水的腦子裏和心裏都種下了一根刺。

    自己現在對秦淮如不是那麼完全的相信了。

    “秦姐,這麼晚了還沒睡呢?”

    “明天還上班呢吧?那個你有什麼事兒嗎?”

    秦淮如進來後馬上就變成一副悽苦的樣子。

    “雨水,你說後面的趙國強爲什麼老是針對我們家呢?難道我們家以前有得罪過他們的地方嗎?”

    “可是我不記得我們家有得罪過他的地方啊?”

    何雨水着急的解釋道:“秦姐,他跟你們家沒有什麼矛盾。”

    秦淮如疑惑的問道:“那雨水你幫姐分析一下看看我們有哪個地方得罪他了。

    “畢竟他現在是廠裏的領導,目前跟咱們小老百姓不一樣,他要是真的報復我們可怎麼辦呢?”

    何雨水謹慎的說道:“秦姐,我也不瞭解他,那個我也弄不清楚。”

    “不過秦姐,恐怕以後我傻哥不敢再往家帶剩菜了。他剛剛跟我明說了讓保衛科就死盯着我哥。一旦我哥被他抓了,他說絕不姑息。到最後那我哥飯碗就砸了。”

    秦淮如假裝震驚的說道:“他怎麼這樣啊?本來我還以爲他這麼大的領導住到我們院裏,我們院裏的鄰居還能沾點光呢?

    “這沒想到光沒粘到。還得小心被他大義滅親了。”

    “雨水,你家跟趙家以前沒什麼矛盾吧?我怎麼感覺他有點針對你我兩家呢?”

    “沒有吧?秦姐,應該是你想多了,我覺得他也沒有針對你家呀?棒梗的事兒應該是碰巧了。”

    正在軋鋼廠食堂後廚的何雨柱,在所有人都下班回去後把喝醉酒昏睡的許大茂的褲子脫掉褲衩扒去了。

    自己又把許大茂用繩子困了起來,然後在廚房找個長凳子睡了。

    剛結束與何雨水的談話,回到家裏的趙國強聽到了二大爺劉海中的客氣的敲門聲。

    “趙副廠長,那個你休息了嗎?我是劉海中。現在過來跟您彙報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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