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大爺易中海一起,攙扶着聾老太太慢慢的來到院子裏走到技術員旁邊。
“聾老太太快救救我啊,那個他們要抓我。”
“我現在可真的是不想跟着他們進去。”
賈老太婆看到之後立刻開始向聾老太太求助。
現在在老太太面前可以說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這是什麼情況?”
“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要把賈老太婆給抓走?”
聾老太太裝模作樣的上前端起着臉問了一句,然後自己也是非常語氣並不客氣的開口說着話。
“老人家,有些事情您已經是不知道的,其實這個叫賈老太婆的犯了事兒,我們要對其進行審問,所以還請你理解一下。”
看到聾老太太后,技術員有些莫名其妙的。
因爲自己現在也不知道一大爺易中海擡出來一個這麼行動不便的老人幹嘛。
不過畢竟是面對老人所以,他口中還是比較客氣,畢竟尊老愛幼的傳統一直是整個民族最爲核心的東西。
“賈老太婆是我們院裏的,我們平時出事了都是自己解決。”
“這種事情值得我們內部解決不了才往外說的。”
“何況正主趙國強還沒回來,到時候他回來之後,我們進行溝通就不勞煩你們了。”
“我感覺這種事情還是我們內部商定好決定事情的結果再說。”
看技術員這麼客氣,聾老太太更是端着臉不給好臉色。
聽到剛纔的話其實馬上讓技術員更感覺到莫名其妙。
畢竟我對你客氣,是看你是個老人,可不是讓你倚老賣老的。
他剛要說出放賈老太婆這事是絕無可能之後。
這時候聾老太太朝着一大爺易中海使了一個眼神。
沒有過多長時間,一大爺易中海頗有默契地走了上去。
“同志,我們這個院的老太太脾氣古怪,所以還請你理解一下。”
“畢竟尊老愛幼,咱們也得想辦法的克服一下。”
“以前她也支持過革命給咱們國家的子弟兵納過鞋底的,而且還把兒子送進去參軍。”
“根據我們所知道的兒子們都在打仗過程中犧牲了,家裏面只剩下她一人,所以脾氣這麼古怪。”
“你看看這個事情能不能緩和一下再談談?”
“畢竟這種事情可真的是不好辦的。”
“烈屬?”技術員聽到之後不由得有些驚訝,然後自己回過頭來也是馬上就多看了聾老太太兩眼。
面對着眼前上了歲數的烈屬,他的眼神不由得緩和了一些。
當然他是不會進行妥協的,畢竟這是一個原則性問題。
可能牽扯到涉密的問題上,所以自己肯定是要把這種事情處理好的。
不過語氣就有必要再進行緩和一些。
技術員彎着腰,儘可能的讓自己語氣輕柔說道:“這位老人家,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我得好好的問一下,那個你的兒子當年是在哪個部隊之中服役的?”
說了剛纔弄的話之後,其實他想跟聾老太太簡單的聊一下。
這樣多少能不生硬一點。
他問的問題聾老太太已經不知道說出多少次,信手拈來:“我兒子就是在當初的三軍。”
“叫王大柱,那個時候可以說是四十年代之後,所以最後人就沒了。”
技術員的態度讓聾老太太感覺事情有戲。
她說話的語氣更加的不善了。
“我們院裏有我們院兒的規矩。”
“這種事情一般都是在院子裏進行解決,所以我感覺現就不麻煩你們處理了。”
“你看趕快把賈老太婆給放了。”
聾老太太之所以擺出臭臉是因爲這種事情她做過很多次。
自己其實也知道這種時候,自己就應該語氣嚴肅一些才能夠唬到人。
“那你兒子是什麼時候參的軍?”
“這個事情能不能和我們好好的說一下。”
“最起碼也得告訴我們在部隊裏面以前擔任過什麼崗位?”
技術員並沒有聾老太太的態度,而感到不滿。
還是耐着性子想要跟她聊兩句。
“其實這種事情你們知道就行了,你還問那麼多幹嘛?那個還不快把人給放了。”
聾老太太此時已經不想多說了,其實現在也是不想回復技術員的問題。
畢竟說多錯多怕出什麼破綻漏洞。
只是一個勁的要求把賈老太婆給放下來。
聾老太太的不配合讓技術員嘆了口氣。
現如今自己也只好強硬的說道:“哪怕你是烈屬也不能夠包庇賈老太婆的所作所爲。”
“我們剛纔都看見了,她不僅非法入室,而且還進行盜竊。”
“還請你不要阻攔我們執行公務。”
“不然的話,可能會視你們爲同夥,要抓的可就不止賈老太婆一個人了。”
他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畢竟牽扯到跟趙國強有關的事情。
這件事是絕對不會有通融的可能性,最起碼一定要把這種事情給辦的明白。
誰來也不行。
聾老太太呆住,現在自己沒想到技術員這麼的強硬。
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技術員的話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了。
一大爺易中海這裏看事情的確是不可爲。
也沒有辦法只能夠讓開路,其他人更是不敢有所阻攔。
聾老太太看着心中更是一慌,自己感覺到了不妙。
然後自己帶着人直接往院子外面走去。
那個劉強跟在後面。
賈老太婆還想抵抗,盡力的摩擦着地面後被一點點的被拖着拽到了車上,院子裏迴盪着賈老太婆的哀嚎。
棒梗兒看到這種情況,更是藏在柴禾後面,把自己捂了個結結實實瑟瑟發抖的不敢出聲。
到了車上後,技術員回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
他對聾老太太號稱是烈屬這件事有着比較深刻的懷疑。
正兒八經的烈屬哪有用這個當做招牌,用以此招搖過市的?
而且自己問一些事情,這個老太太也根本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