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強點頭打量了眼院子上下，其實也就傻柱兄妹倆算是少有的正常人了，而且這何雨水看起來比那個秦家姐妹順眼多了。
“廠長，其實我以前也跟我哥學過炒菜，手藝很不錯。”
何雨水毛遂自薦，說道：“今天的魚和鴨腿就是我燉出來的。”
“味道挺好。”
趙國強剛纔也吃了感覺不錯。
“雨柱，你安排就行了，那個把食堂交給你我挺放心，但是不要讓我失望知道了嗎？”
“廠長，我傻柱什麼人，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不過廠長有件事我得說一下，我最近發現咱們廠有人往家裏偷拿食物，那裏面的人數還不少，現在我也不知道這怎麼處理？”傻柱壓低了聲音擔憂問道。
自從食堂以喫飽爲標準不收費不限量供應伙食後，其實這在廠區造成了極大的轟動，畢竟簡直是開天闢地一樣的大事。
所以就有工人多打很多飯裝到飯盒裏偷偷帶回去。
傻柱說過幾次但沒啥用，畢竟泔水桶沒有浪費的可以一直拿。
不過到最後損失的也是趙國強批給食堂的經費，因此一時間傻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趙國強擺擺手，澹道：“大家都窮怕了餓怕了，何況廠裏不準備晚飯也能理解，其實現在也是可以允許外帶，只要拿回家不浪費就行，咱們紅星軋鋼廠這點伙食費沒必要扣索。”
“知道了，廠長。”
“嗯。”
何雨水感覺前所未有的幸福，其實能留在這裏上班就跟進了天堂一樣。
趙國強離開了。
何雨水面頰微紅，懟了下傻柱的胳膊道：“哥，那個趙廠長有了嗎？”
“說清楚，那個人家有什麼了呀？”傻柱不耐煩的問道。
“對象。”
“真不愧是我的親妹妹，感情你看上趙廠長了。”傻柱大笑了起來。
“哎呀，哥，那麼大聲幹什麼，那個我就問問。”
何雨水的臉更紅了，現在也是恨不得縮到衣服裏。
因爲裏面的幫工六嬸幾個都伸出腦袋，其實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害羞個啥，那個你也到年紀了，趙廠長年輕有爲，你要是能成咱們老何家都算光宗耀祖，不過現在哥想辦法幫你。”
傻柱摩挲着下巴，眯眼思索道：“今晚是小年，鄉親們搭夥包餃子倒時候把廠長請來，你勤快點自己多表現，這種事情知道了嗎？”
“嗯。行。”
何雨水十分的開心。
……
晚上京都的街道衚衕裏噼裏啪啦的響起來了鞭炮的聲音。
徐徐雪花飄落在地面結了層白霜。
空氣瀰漫着家家戶戶的歡聲笑語，還有鞭炮硝煙的味道很有年味兒了。
趙國強回到院子發現自家門已經貼上了春聯。
“哎幼。廠長回來啦。”
傻柱就在窗戶盯着看到趙國強回來立馬就竄了出去。
“急火火的幹啥，那個這你貼的？”
趙國強澹笑問道。
“廠長，不用謝我，其實順手的事情兒，對了，趙廠長，今晚小年大夥兒一起包餃子要不要來捧個場？”
“行，正好沒喫飯，那個我也沾沾大夥的喜氣。”
趙國強在廠裏是廠長，但是回到院子裏還是很平易近人的，因此很受大家的擁戴。
房間裏聚滿了人，現在一、二、三大爺，聾奶奶，還有許大茂兩口子連秦淮如也默不作聲的坐在角落正和何雨水擀皮兒。
“廠長來了。”
“廠長好。”
“廠長能來，那個這小屋子都蓬蓽生輝。”
許大茂很熱情站起來迎接。
“得了，就你貧嘴，現在還不快點去燒火。”
傻柱上前踹了一腳。
氛圍倒也其樂融融，秦寡婦擡頭看了眼趙國強，眼神中的感情很複雜似乎帶着點敬畏。
棒梗兒的事情她沒什麼好埋怨的，何況廠裏沒把她開了已經算是不錯了。
餃子弄好後，傻柱給妹妹使了個眼色。
何雨水連忙盛了一碗遞過來說道：“廠長，這是我包的餃子您嚐嚐。”
“嗯，味道還不錯。”
趙國強澹笑道。
隨後大夥也都開始吃了。
“趙廠長，您可真是一表人才呀，話說也到年齡了沒想着找個對象嗎？”
聾奶奶忽然開了口詢問了起來。
這倒是把趙國強給問愣住了。
“暫時還沒想法。”
趙國強澹笑說道，現在也不至於尷尬不是。
“你看雨水怎麼樣？面貌好，那個人也不錯，我看有機會你倆倒是可以相處相處。”
聾奶奶一句話讓屋子頓時沒了聲。
這過個小年的確有些突兀了。
趙國強澹道：“遇到喜歡的女孩，我自己會有想法的，老奶奶就不要操心了。”
這下聾奶奶也不好說什麼了，在院裏她本身就很關照傻柱兄妹倆。
其實這次也是看出了端倪，本想幫襯一把的結果有些弄巧成拙了。
“哈哈，快喫，餃子都涼了。”
傻柱看了眼有些失落的妹妹連忙打着圓場。
“趙廠長，能不能幫我一件事？”
思索片刻，三大爺放下碗快緩緩開了口。
這三大爺是有名的扣索鬼，一分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而且只想從別人哪裏得好處，誰想沾他的光兩個字做夢。
趙國強有些心煩，喫個飯哪來這麼多的事：“三大爺，體質外的事情可以說，想要幫某人說情進廠那得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資格。”
趙國強一眼看穿了三大爺的目的。
他有三個兒子，現在老三還在讀書，老大和老二快奔三的人還沒有個賺錢的營生，能讓三大爺開口的恐怕跟這脫離不了關係。
三大爺一時間怔住了，他張了張嘴，道：“趙廠長，咱都是好鄰居，那個我老大和老二手腳都勤快，您要不給個面子讓孩子們去裏面鍛鍊鍛鍊？”
趙國強眉頭微皺，澹冷道：“面子是靠自己賺的不是別人給的，你兩個兒子有什麼能耐可以進我的廠？真有本事自己去應聘，畢竟紅星不收酒囊飯袋。”
沒必要囉嗦直接拒絕就行，就這禽滿四合院還真沒有幾個能讓趙國強給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