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鼓鼓的瞪着陶父,眼神之中,似乎在無聲的反抗。
陶母則是淡淡的對着陶安可說道:“好,如果你今天不和小楚領證,明天就給我回京城!小楚這樣的好人,你都不抓住,你待在這兒幹嘛?浪費光陰?”
陶父陶母左右夾擊,直擊陶安可的內心。
被兩人這樣狠狠的逼迫,陶安可無奈到了極點。
她板着一張臉,很是苦惱的看着二人,隨後,她咬着牙,眼神堅定的說道:“不管你們怎麼說,我暫時都不可能和楚天領證!而且我也不會回京城,如果你們想要用強,大可以試試!”
說着,陶安可整個人的氣勢,微微一變,一副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你放肆!”被陶安可這樣反抗,陶父頓時大怒,“還是我太慣着你了,才讓你敢說出這樣的話,今天你有本事反抗,我就打斷你的腿!”
“哼!有本事你試試!”陶安可握緊拳頭,一副要和陶父決鬥的樣子。
一時間,房間內似乎有一股火藥,只要二人稍稍點燃引線,這股火藥就會爆炸。
感受到摻雜在房間內的肅殺之氣,楚天哭笑不得的對着陶父說道:“叔叔,我覺得吧,我和安可還處於磨合階段,現在結婚,確實有些言之過早,所以……”
“這麼說,你小子是不準備對我家安可負責了?”見到楚天這樣說,陶父咬着牙,雙目冷冷的瞪着楚天。
“老頭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小楚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他只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和安可結婚,等到了時候,就會和安可結婚的!”陶母見到陶父板着一張臉,詢問楚天,她立馬站出來維護楚天。
隨後,她笑呵呵的對着楚天詢問道:“小楚,你說阿姨說的對不對?”
聽到二人這話,楚天一個頭,兩個大。
不過,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笑着點頭道:“阿姨,您說的不錯!”
此刻,楚天都感覺自己像是上了賊船似的。
而且這和他想象的劇情,壓根就完全不同啊!
按照道理來說,以陶家的身份和地位,陶父陶母不應該爲難自己,然後讓自己離開嗎?
怎麼這纔剛見面,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二人究竟是有多愁陶安可嫁出去,纔會做出這種不着調的舉動啊!
“小楚,你都已經這樣說了,叔叔也不是這樣不講道理的人。我暫時也不爲難你,逼着你和安可結婚!”陶父微笑着點了點頭,整個人也變得而有些和善起來。
聽到這話,楚天心裏的那塊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
不過,接下來陶父的話,差點讓楚天直接嚇得跳了起來。
“但是,有一點,你今天必須答應我,那就是和安可簽下一份婚書,讓你們成爲未婚夫妻,你覺得怎樣?”陶父笑盈盈的看着楚天,微笑着問道。
被陶父這樣一說,楚天差點沒有直接吐血。
要知道,他下山除了找尋當年殺害父母的仇人之外,還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退婚。
從下山到今天,他僅僅只是退了一份婚約,還有九份婚約沒有退掉。
可現在陶父居然又讓他增加一份婚約?
“不行,絕對不行!”楚天立馬搖頭,堅決的說道。
他這次過來,只是陪陶安可演戲,而不是陪陶安可一輩子。
如果用他一輩子的幸福,來換取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絕對不可能同意!
見到楚天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這個要求,陶父和陶母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
他們都板着一張臉,神情有些陰沉的盯着楚天,一時間,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楚天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剛纔的話,有些不對,連忙解釋道:“叔叔阿姨,我知道你們是因爲喜歡我,想讓我和安可有一個未來,纔會這樣做的!但我不想因爲這一紙婚約,而束縛住安可。而且,因爲你這一紙婚約,很有可能會引起安可對我的反感,從而讓我們的感情分崩離析!”
“叔叔,阿姨,請你們相信我,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安可的,也請你們多等我們一段時間,到時候,我會帶着安可,登門拜訪!”楚天用十分認真的語氣,對着陶父說道。
聽到楚天說出這番話,陶安可雙目詫異的盯着楚天,眼中滿是驚駭。
如果不是她清楚,自己和楚天僅僅只是演戲,她都懷疑楚天剛纔是真情流露了。
這混蛋,忽悠起人來,真如同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好!既然如此,我將安可交給你,我們也就放心了!”陶父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欣慰。
“叔叔,我和安可的事情,算是讓您放心了,現在該說說,我和您的事情了!”楚天仔細打量着陶父的身體,眼神有些凝重,沉聲道。
被楚天這樣一說,陶父微微蹙眉。
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喜上眉梢,急忙問道:“我和你?你小子現在是後悔了,想要我做你岳父了?”
“叔叔,您現在的身體狀態,無比虛弱,如果我沒有看錯,你身上不僅身患疾病,而且還帶着一種十分恐怖的毒素,如果不是有高人幫你控制毒素,恐怕您現在已經臥病不起了!”楚天沉默了片刻,思量再三,隨即說道。
“什麼?楚天,你可別胡說八道!我爸的身體可好着呢!”聽到楚天這話,陶安可頓時急了,立馬說道。
楚天微微搖頭,淡淡的說道:“安可,難道你沒有發現,今天叔叔阿姨有什麼不對勁嗎?”
其實,在來到酒店之時,楚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般來說,陶家出行,完全沒有必要帶一位武道修爲不俗的保鏢,而且從陶父陶母的舉動來看,顯然也有些不對勁,再加上楚天的醫術非凡,自然能夠看出,陶父身體上的一些異端!
被楚天這樣一說,陶安可的臉色微微一變。
她有些不確定的看着陶父,沉聲對着陶父詢問道:“爸,楚天他說的是真的嗎?”
陶父陶母見此,相互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無奈。
他們知道,這件事顯然已經隱瞞不下去了。
陶父苦笑着對陶安可說道:“沒錯,小楚說的都是實話,我現在的身體,算是病入膏肓了,正因爲如此,我纔想看着你和小楚領證結婚。”
說到這兒,陶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感嘆道:“如果順利,我說不定能夠看到你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