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這個郡馬爺是奇葩 >第四百三十六章 真的想死啊
    “大膽!你在質疑本官?本官爲了追回你損失的金子,不惜竭盡全力,將衙門所有的差役都派出去了,好不容易爲你追回來這麼多金子,你還懷疑本官監守自盜?”縣令色厲內荏道。

    陸居元臉上依然掛着笑意。

    “追不回剩餘的金子,你的人頭可就保不住了哦。”陸居元說道。

    縣令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好不容易打劫來的錢,可是由於錢太多了,導致花不出去。

    這南柯一夢,還沒夢瓷實呢,就已經結束了。

    現在縣令要處理的問題,依然讓他非常的頭疼。

    接下來該上哪弄錢給陵陽侯建造府邸去?他身爲當地父母官,沒有能力給陵陽百姓一個安穩的生活,總不能反過來去搜刮民脂民膏吧?

    身爲一個七品縣令,雖然窮,不過這點底線也還是有的。

    他決不能幹出這種事情,哪怕自己到時候被陵王砍頭。

    “本官這確實只追回五萬兩金子啊。”縣令苦着臉回答道。

    縣令又無法跟陸居元結實,他只從陸居元這裏拿走五萬兩黃金。

    陸居元一口咬定三十萬,分明就是獅子大開口嘛。

    縣令感覺自己真的非常頭疼。

    “可我確實丟掉了三十萬兩黃金啊。”陸居元說道。

    “你絕對在撒謊,劫匪都說了,所有的錢都在這了,哪裏有三十萬兩?壓根就沒有!”縣令已經漲紅了臉,不過臉色很快就變得慘白了起來。

    荀施在一邊都快笑的開花了。

    逗這個縣令,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兩人從細節當中也發現,這縣令真不是什麼壞人。

    “這樣吧,我給你看一個寶貝。”陸居元說道。

    陸居元緩緩從腰間取出來一塊令牌,慢慢的拿到了縣令眼前。

    縣令全身都是冷汗,腦門上的汗水更是跟流水一樣,嘩啦啦的往下流着。

    當縣令看到陸居元手中的令牌的時候,他整個人開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這是一塊鑲金的令牌,非常的精緻。

    令牌上三個大字,非常奪目。

    陵陽侯!

    這個人,居然是陵陽侯!

    縣令的雙腿,開始篩糠,隨後緩緩的跪在了地上。

    “下官參見……參見……侯爺!”縣令哆哆嗦嗦的說道。

    縣令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搶了陵陽侯的錢,用來給陵陽侯建侯府。

    等等,什麼?

    陵陽侯已經到了?

    昨晚陵陽侯還住在那種破敗的小客棧裏面?

    這可是他的瀆職啊!

    縣令怎麼能知道,這個穿扮不算富貴卻巨有錢的傢伙,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陵陽侯!

    這可是之前在京城保衛戰當中,以一己之力打退五十萬北遼蠻子的國之棟樑!

    想不到他這麼早就過來了!

    如果讓陵王知道他搶了陵陽侯的話,他項上人頭絕對保不住了啊!

    現在,縣令這才知道什麼是想死。

    他如此衝撞了陵陽侯,陵陽侯肯定會處死他的吧!

    旁邊那兩個差役,看到陸居元手裏的令牌之後,跟着也嚇傻了。

    他們昨晚居然把陵陽侯給搶了!

    這可是死罪,天大的死罪啊!

    人家侯爺,那可是超品的存在啊!

    他雖然不是皇親國戚,那也是天潢貴胄,不是他們這種人能比得上的啊!

    只要陵陽侯一發怒,他們就都得掉腦袋啊!

    誰能想到,他們搶的會是一位侯爺!

    陸居元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隨後將腰牌收了起來。

    “就你這麼小把戲,也能瞞得過本侯?搶了我的銀子,怎麼算?”陸居元笑問道。

    “侯爺您明鑑啊!下官真的不是劫匪,真的沒搶您的錢啊!侯爺您放心,下官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您丟失的金子追回來的!”縣令哆哆嗦嗦的說道。

    縣令一點也不想承認自己就是劫匪,因爲他一點也不想死。

    如果現在承認,那絕對死路一條。

    他死了也算了,他也不能連累縣衙這八個兄弟陪着他一塊死啊。

    “說吧,爲什麼要搶劫?”陸居元又問道。

    “侯爺啊,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下官怎麼可能是劫匪啊!不可能的啊!你這樣污衊下官這是,這是,這是不可清理的啊!下官一生清貧,從沒貪墨過半個銅板啊,侯爺明鑑啊!”縣令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現在搶的錢是侯爺的錢,這錢肯定得還回去。

    接下來該拿什麼給侯爺建造府邸?

    給侯爺建造府邸這件事情,都可以往後稍一稍了。接下來,縣令該如何洗清自己的罪名,這纔是關鍵啊。

    如果人死了,那可就什麼事情都幹不了了。

    “搶了本侯的銀子,到底想用來做什麼?”陸居元又問道。

    縣令依然還在狡辯:“下官真的冤枉,冤枉,天大的冤枉啊!”

    “再不交代,本侯便叫陵州刺史過來,讓他來處理此事。恩,也可以把陵王叫過來。我還是認識幾個陵王府的人的。”陸居元沉聲說道。

    縣令深深的趴在了地上,看樣子是瞞不過去了。

    “縣老爺,你這點把戲,我和君侯早就看穿了。昨晚你以爲你們這點蒙汗藥能迷倒我們?我們不過是看看你們想幹嘛罷了。”荀施笑道。

    “下官……下官該死!確實是下官搶了侯爺的錢,可是下官……可是有口難言吶,下官也是迫不得已啊!”縣令哭的相當的悲痛,如喪考妣。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陸居元說道。

    “陵王下令,讓下官務必在侯爺到達之前準備好侯府。可侯爺昨日進城可看到了,這陵陽縣哪裏還有什麼府邸?唯一一棟青磚瓦房,便是這縣令了。

    陵王給下官下了死命令,如果下官准備不了侯爺的府邸的話,陵王就要砍了下官的腦袋。

    下官不得已,纔出此下策。下官原本是想從侯爺這裏拿一點錢,只要足夠給侯爺建造陵陽侯府就行了。可下官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搶到侯爺頭上來了。

    下官,該死!請侯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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