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夜晚所知曉的情報,與自身的實力,出現了很大的紕漏與不足,並不能真正的統計出敵方與己方的真實實力,如若倉促應對,勢必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創,自己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
逐漸聽着蟬聲略顯急促,與此時的心情一樣,都有些讓人急躁,彷彿是知道林宇心中所想,蟬聲並未像剛纔叫的那麼勤。
“我在這胡思亂想什麼?心思太雜,無法安下心來應對每一件事,算了,不想了睡覺”
翌日清早,此時的林宇並未睡懶覺,提前早早的就已經到達軍營訓練場,並不是自己的習慣被改掉,而是此次的重要性並不能與往次事件相比,讓自己繼續睡下去的動力蕩然無存,也因此無心繼續睡下去。
整個軍營忙碌的景象,和訓練的吶喊聲,林宇頭一次看到此等景象,對於他這位從森林中走出來的少年,這麼多年固有的思想與習慣,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改變,在死亡峽谷內的生活,讓人感覺無比的愜意,無需考慮任何事情。
回憶腦中美好的過往,不由得駐足觀看,目光之中緊盯着這訓練的場面,根本沒有意識到此時向他走來的兩人。
走到近前,江阡二人拍了拍林宇的肩膀,不知林宇爲何在此駐足,“叫你,你怎麼沒有反應?怎麼啦?是不是又在想哪個小姑娘了?”江阡側過頭,對着林宇說道。
忽然感受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隨後收回思緒扭過頭,看到眼前這一幕後淋雨,不由得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麼,立即轉移話題。
“我可沒有再想什麼姑娘,我正在想你呢?好了別鬧了,走吧今天咱們的任務可沒有昨天那麼悠閒了”
“哎呦喂,姐夫你們倆難道沒看到我在這嗎?有必要說這些肉麻的話嗎?”
剛想解釋一番,結果江凡爲了自己姐姐的幸福,也同樣不想當燈泡,立即找了個藉口,便去巡視軍隊目前的情況,以此來轉移注意力。
此時單獨留在此地的二人,並沒有別人想的手拉手的請你出現,畢竟不現代,這個世界還是非常保守的。
走在路上,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出了城行走在城池郊外,只看到偌大的簡易軍營,此時場地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軍帳,原本在邊境駐守的軍隊,也只不過有二十萬左右兵力,眼前這簡易軍營並不能容下這麼多人,具體猜想最多有一萬人駐紮在此地。
往邊境趕來的敵人,所派出的各自兵力也只不過區區兩十萬人,雖不是他們所有的兵力,但聯合起來依然讓人倍感壓力,從軍隊中隨機派出的一部分兵力,就可輕鬆碾壓任何實力較低的下等城,若不是經過這幾日的發展,勢必無法對抗他們聯合起來的這股力量。
走到軍營外,剛要進去就被攔了下來,剛要說話表明自己是昨日夜裏,從主城到來接替的現任最高將領,結果就想到自己,昨日只不過是在城內防衛軍,軍營暫住並沒有人認識自己。
有些犯了難,昨日夜裏忘了提這事,還將他們要帶自己來視察的事給推脫掉了,現在怎麼辦?只能原路返回?
結果剛要轉身,又被同一人攔下來,“你們倆可不能走,沒有身份令牌證明,你們的身份,現在有明文規定,不準隨意靠近軍營,現在我們有權懷疑你們身份,還請配合調查與我們走一趟”話落揮了揮手,身後守衛立即將二人包圍起來打算出手製服。
看着林宇,二人無視自己這羣人,所有的怒火中燒,此人竟敢如此狂妄,絲毫不將我們放在眼裏,簡直就是對他他們這羣守衛人格上的侮辱,尊嚴竟然被人如此踐踏,是不是要找回場子?
抽出身上配件就打算一哄而上,將林宇二人制服,只聽到一聲暴喝聲,徹底的打破了此時即將發生衝突的一幕。
“住手,你們想幹什麼?想造反不成”此時江凡路過此處,聽到門前有人鬧事,不由得有些好奇,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臉色沉了下去,一時沒忍住對着前來打算出手,將林宇二人包圍的這羣人怒斥道,絲毫沒有給任何好臉色。
如果不是現在是戰時,按照往常的話,必然是非常嚴重的過錯,任何一座有主權的城池,都不會允許手底下人對高層如此行徑,這是嚴重的藐視高層的威嚴。
聽到身後有人呵斥自己這羣人,不知道有些懵,快速的扭過頭,一雙雙眼睛緊緊的盯着來者,這不是剛纔與統帥一同進去的那名少年嗎?
雖然並不認識,眼前這位少年,但絲毫不影響自己對於他的敬畏,能夠與統帥一同前往,必然地位不低,可不是自己這個看門的隊長能夠比的。
點頭哈腰的走過去,就打算解釋清楚目前的形勢,以免影響自己在少年心目中的形象,剛開始自以爲對方只不過是心地善良,不想看到自己這羣人動粗。
沒成想剛到近前,這少年身後的一名玄甲侍衛就對着自己來一腳,力道之大直接讓這名守衛隊長踹的倒飛而去,從地上快速爬起來,說了說腦袋不敢有半分猶豫,立即又重新小跑回來,還不等發暈的腦袋平靜下來,立即被踹的清醒了幾分?
就這一腳力道雖大,但並沒有傷到自身根本,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警告而已,同時,也將之前想要邀功的想法徹底地踹回了現實。
又重新來到近前,立即就被玄甲侍衛,擋住了想要跪倒的姿勢,眼神之中透露着警告之意,不加任何掩飾。
也就在這時,突然想到了,眼前玄甲侍衛,在哪裏見過?彷彿似曾相識,並且還非常熟悉。
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這一幕,讓得還包圍在林宇周圍的侍衛,紛紛放下手中的武器,有些不知所措,看向隊長的方向,並不敢輕舉妄動,面前局勢並不明朗,誰的地位高用眼睛都知曉。
雖然動手打人,大夥都看到了,但也不敢說任何反對的話,目前可以得到信息,莫過於自己這羣人惹到不該惹的人,且鐵板非常硬,足以讓自己這羣人全軍覆沒。
被包圍起來的這兩名年輕人,勢必與剛來的少年關係匪淺,目前最恰當的舉動,就是誰也不幫靜觀其變,怪罪下來有隊長扛着心裏絲毫不慌。